在解決完劉憶的事情後,蕭然便開車帶著劉憶來到集團工廠旁邊的那塊地皮實地勘察。

雖說視察這塊地皮是陳欣怡給劉憶請假找的藉口,但蕭然總覺得楊氏集團突然同意出售這塊地皮,透著幾分古怪,他還是想要來仔細看看才放心。

兩人剛下車,劉憶便滿臉忐忑道:“蕭助理,今天你請常飛前來陪你演的這出戏,肯定花了不少錢吧?多少錢,我轉給你...”

在她看來,蕭然肯定是花重金請常飛前來為她出這口惡氣的,所以她也絕對不能讓蕭然吃虧。

蕭然扭頭看著這個傻白甜的丫頭,輕笑道:“常飛是能花錢請得動的嗎?以前他欠我一個人情,今天正好有機會讓他還人情罷了。如果你真想要感謝我,那等你有空了,請我吃頓飯就行。我可是把你當朋友,別弄得那麼生分。”

“這...好,謝謝你,你想要吃什麼,我請客。”

劉憶立即答應下來。

蕭然笑了笑:“走吧,陪我在這附近轉轉,我總感覺楊氏集團突然售賣這塊地皮,肯定藏著什麼貓膩。”

“好!”

劉憶快步跟了上去,望著蕭然那魁梧的背影,她總有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特別是在這荒郊野外,二人獨處,就好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在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做羞羞的事情。

“劉憶啊劉憶,你在想什麼呢?人家可是陳董的男人,我怎麼敢有這種幻想?”

就在劉憶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撞到了什麼東西,抬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不經意間撞到了蕭然的後背。

“你在發什麼呆呢?小心腳下,這裡坑坑窪窪的,別崴了腳。”

蕭然提醒道。

“好,剛剛有些走神。”

陳欣怡回過神來,這才察覺到自己已經跟著蕭然不知不覺走出很遠了。

“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蕭然頓了下,道:“你就在這兒等我吧,我爬上那個坡去看一下。”

說完這話,他便快步向那個陡峭的山坡衝去。

在爬上陡峭的山坡後,他便發現這地勢並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左、右、前面三個方向都沿公路,後面是一條大河,十分適合建廠和運輸。

“看來地皮是沒什麼問題,問題肯定出在楊氏集團身上。”

蕭然喃喃嘀咕一句後,便跳下山坡。

當他正準備回去時,卻發現劉憶的臉色很不對勁兒,始終皺著眉頭。

他關切的問道:“怎麼啦?不舒服?”

“我...沒事!”

劉憶咬著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勢。

蕭然直接戳破劉憶的謊言:“還說沒事?你的臉那麼白,究竟怎麼啦?”

“我...我想上廁所!”

劉憶難以啟齒道。

若非實在是憋不住,她真不可能說出來。

可這裡地勢平坦,除了那塊陡峭的山坡外,連一塊遮擋物都沒有,蕭然這個大男人在場,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去解決。

“大的小的?”

蕭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遞過去一小包紙巾:“夠嗎?”

“小的,夠了!”

劉憶實在是快要憋不住了,在接過紙巾後,她咬了咬嘴唇:“你能不能轉過去?”

“那邊的草叢茂密一些,你去那邊吧。”

說完這話後,蕭然便轉身快步往回走去。

劉憶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蕭然剛剛指的那片草叢跑去,也不管蕭然有沒有走遠,快速蹲下身一瀉千里。

一股久違的舒坦感充斥在整個心間。

就在她鬆了一口氣之時,突然感覺旁邊的草叢傳來一陣騷動。

她扭頭一看,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一道劃破天際的驚叫聲從她嘴裡吼出來。

還沒走遠的蕭然聽見這叫聲,嚇了一大跳,幾乎只是瞬間就衝到劉憶的面前:“怎麼啦?”

“蛇...好大的蛇...”

劉憶壓根就忘記自己剛剛是在幹什麼,噌的一聲站起來就衝到蕭然的懷裡,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蕭然低頭一看,還真在草叢裡發現了一條黝黑的蛇。

他快步上前,一腳踹出,那條一米多長的黑色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後,落到了很遠的地方。

“沒事吧?有沒有咬到你?”

蕭然低頭檢查劉憶有沒有受傷時,頓時感覺到血脈噴湧而出,一股燥熱感充斥在心間。

因為剛剛事發突然,再加上劉憶是真的被嚇到了,她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起來。

驚魂未定的劉憶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此刻的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跟宕機了似的。

畢竟女孩子都十分懼怕蛇這種軟體動物。

蕭然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此刻她還真感覺屁股上傳來陣陣痛感。

她急忙哭訴道:“我的屁股,好疼,那條蛇有沒有毒?我會不會死?”

“那條蛇真有毒,快,我看看...”

蕭然急忙繞到劉憶的身後,蹲下身檢視起來。

不過在仔細的檢查一番後,他並沒找到被蛇咬過的牙印,反倒是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洶湧的翻滾著。

因為眼前如此近距離的一幕,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都做不到心如止水。

他輕輕咳嗽一聲,強壓下心中的那股強烈的躁動,指著一個小紅點道:“你說的是這裡吧?不是蛇咬的,應該是你剛剛蹲下的時候,不小心被野草紮了一下,有一個小紅點。”

“真的嗎?真的沒咬到?”

聽見這話,劉憶懸著的心這才落到地上,大腦也重新恢復了理智。

隨即,一道尖叫聲再次從她嘴裡吼出來:“你快別看了。”

蕭然在大飽眼福後,立即轉身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半晌後,他的身後才傳來劉憶怯生生的聲音:“快點兒回去吧,這附近肯定還有蛇。”

說完這話,她快速越過蕭然,快步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沒想到這妮子的曼臀竟然這麼白?而且還挺翹的...”

蕭然跟在劉憶的身後,望著對方那曼妙的身姿,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剛剛那芳草萋萋的一幕。

在兩人回到車上後,劉憶的腦袋都快埋到胸裡去了,壓根就不敢與蕭然對視。

畢竟剛剛那一幕,真的很羞人。

蕭然本想要說兩句話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他啟動車輛時,劉憶突然開口道:“蕭...蕭助理,剛剛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跟陳董說,我怕她誤會。”

對於蕭然和陳欣怡的關係,雖然陳欣怡並沒有當眾宣佈,但公司裡大部分人都是知道。

此刻,蕭然聽見劉憶的話,心中有些無語。

他如果腦袋裡面有屎,才會將剛剛的事情跟陳欣怡說。

他苦笑一聲:“剛剛我也不是故意的,純屬巧合,而且...”

“行了,別說了,挺羞人的,而且我也沒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的安危。”

劉憶鬆了一口氣,感覺這件事情說明白了,好像也沒那麼尷尬。

...

臨近傍晚時分,劉憶剛回到家,劉母便滿臉焦急的迎上前來:“小憶,今天中午你們真請你大伯和三叔吃飯了?蕭然該不會真的給你大伯和三叔八百萬的彩禮吧?”

“蕭然怎麼可能那麼傻?”

劉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春風般的笑容,這麼多年來,積壓在她心中的那口怨氣,今天總算是發洩了出來,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劉母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你這個傻妞子,賣什麼關子?趕緊說吧,你要急死我?今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你又不說清楚情況,害得我乾著急。”

“下午我挺忙的,連口水都沒時間喝。”

劉憶咕咕的喝了一大杯水後,剛要開口說話,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誰啊?”

劉母雖然很好奇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但也只能轉身去開門。

然而,當她剛將防盜門開啟,看著門外竟站著四隻怪物時,嚇得嗷叫一聲,然後砰的一下將門給重重的砸上。

這麼大的動靜將劉憶給嚇了一大跳,她見自己母親臉色煞白的背靠著防盜門一臉慌神時,好奇的問道:“媽,怎麼啦?誰啊?”

“怪...怪物...有鬼,而且還是四個,好可怕...”

劉母被嚇得渾身在顫抖,那模樣並不是在開玩笑。

劉憶一臉疑惑:“媽,你在逗什麼樂子呢?這世上哪兒有鬼?你讓開,我看看...”

“別,真的有鬼,是四個,就站在門口!”

劉母急忙阻攔著,打死都不讓劉憶開門。

可劉憶卻壓根就不相信,就在母女二人推嚷著的時候,門外傳來顫顫巍巍的聲音:“二嫂,是我們,你開開門好嗎?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是專程來向你和小憶道歉的...”

“是大伯和三叔他們!”

雖然外面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劉憶還是能勉強聽得出來聲音的主人。

“真是他們?他們怎麼成那樣了?”

劉母一臉的錯愕。

“成哪樣了?”

劉憶一臉疑惑的將防盜門給開啟,當她看見站在門口,被紗布裹成粽子的四個人時,先是一愣,隨即下意識的問道:“你們...這是?”

“小憶,是我們,你三叔...”

劉憶三叔撐著柺杖,四人中,就他受傷最重,臉上的紗布早已被鮮血染成淡紅色,腿上還裹著石膏。

不過劉憶大伯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條胳膊裹著石膏吊在胸前,那沒有被紗布包裹著的半張臉已經腫成豬頭,看著相當的滑稽。

至於大嬸和三嬸兩人,腦袋上的頭髮猶如褪了毛的雞,鼻青臉腫,已經看不出是一個人樣。

就四人的這幅模樣,也難怪劉母會把他們認成怪物。

“你們怎麼成這樣了?”

劉憶強忍住上揚的嘴唇,明知故問道。

“還不是...”

大嬸挺沒有眼力勁兒的,剛想說是常飛的傑作,大伯卻急忙道:“是我們不小心摔的,哎,可能是報應吧。”

“什麼叫可能是報應?這明明就是報應。”

三叔瞪了老大一眼後,杵著柺杖來到劉憶母女倆面前:“二嫂,以前都是我們做得太過分,這次受到報應後,我們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請嫂嫂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弟弟一般見識。”

大伯生怕認錯晚了,急忙附和道:“弟妹,關於老家你們的宅基地和土地,我全部都給你們,另外這些年在你們地裡種莊稼和水果賣的錢,我也一併給你...”

說著話的同時,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這裡面是八萬塊錢,你數一數,另外我在你們地裡種的那些果樹,也全歸你們,我不要了。”

瘸腿的三叔見狀,急忙朝著三嬸遞眼色。

三嬸心領神會後,也跟著從兜裡掏出一個更厚的信封:“嫂子,這裡是十萬塊錢,是我們在你家魚塘養魚賣的錢,你看一下。”

此時,就算劉母再傻也能夠意識到,老大和老三這哪兒是遭受什麼報應,顯然是蕭然找人給打的。

不過當她看見二人遞過來的錢時,她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擺了擺手道:“這些錢你們都拿回去吧,我不要,只要以後你們不來打擾我們母女倆,我們就燒高香了。”

她顯然是擔心這倆兄弟是表面上臣服,等過段日子,又會變本加厲的壓榨她們母女倆。

所以與這兩家人徹底劃清界限是最明智的決定。

兩兄弟聞言,急眼了,三叔急忙道:“二嫂,都是一家人,你就原諒我們好不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此次我們也是真心來道歉的。這些錢你就收下吧,要不然...我們會死的。”

“你們死不死的跟我沒關係,趕緊走吧。”

劉母不近人情的擺了擺手,只因她被這兩兄弟折磨怕了,是真不想與兩人有任何糾葛。

噗通!

四人見劉母要關門,竟然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弟妹,如果今天你不原諒我們,我們就跪死在這裡。”

“對,我們就不起來了。”

“二嫂,你就原諒我們吧,以後我們一定改過自新。如果我們還敢欺負你們娘倆,那就讓我們不得好死。”

...

劉憶知道這肯定是常飛的威脅起了作用。

她伸手將兩個信封拿過來,道:“既然這些錢是靠我們家的土地和魚塘掙的,那我就收下。不過,我爸遷墳的事兒...”

她還沒說完,大伯和三叔就立即應承道:“這事兒當年是我們做得不對,遷墳的事,由我們來張羅。小憶,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敢有絲毫的二心,否則就讓我們天打五雷轟。”

“只要你們同意就行,剩下的事情就別管了。你們請回吧,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劉憶寒著臉,一副不近人情的架勢。

大伯急忙道:“小憶,這麼說,你是原諒我們了?”

“原諒不原諒,還重要嗎?你們以前對我們母女倆做的那些事,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今天權當是給你們一個教訓,如果還有下一次,哼...那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但凡當年這兩兄弟不那麼歹毒,將劉憶母女倆往絕路上逼,劉憶也不可能如此生氣。

而且她清楚,這兄弟二人哪兒是真心知道自己錯了?

還不是迫於常飛的雷霆手段罷了。

倘若地位互換一下,這兄弟二人會輕饒了她們母女倆嗎?

在給出警告之後,她便毫不留情,砰的一聲關上門,將四人拒之門外。

劉母雖然覺得很解氣,但還是好奇的詢問道:“小憶,究竟怎麼回事?他們四個怎麼會傷得那麼重?”

“媽,您應該聽說過西城小霸王常飛吧?他曾經欠蕭然一個人情...”

劉憶並未隱瞞,將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可真是欠蕭然一個天大的人情。”

劉母說完這話,突然面露擔憂之色,一臉哀嘆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在擔心著什麼。

劉憶見狀,好奇的走上前:“媽,你怎麼啦?蕭然幫我們出了這麼大一口惡氣,難道你不高興嗎?以後大伯和三叔肯定不敢再欺負我們。”

劉母拉著劉憶的手,語重心長道:“高興是高興,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大伯和三叔是畏懼蕭然,而並非是真心知道自己錯了。如果等你以後找了其他人做男朋友,他們肯定會以為你沒有了蕭然當靠山,到時候他們絕對會變本加厲的找我們討還今天這筆賬。而且你跟蕭然無親無故的,他能幫你一次,難道還會幫你第二次嗎?”

“媽,你別亂想了,人家蕭然是陳董的男人,我們是不可能的。”

劉憶自然是聽懂了自己母親的意思,急忙拒絕道。

劉母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內心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我聽人說,他們這種富豪都不止一個老婆,這世道笑貧不笑娼,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想要不被欺負,只能依靠男人。”

“媽,你說什麼呢?你想要讓我去當小三嗎?”

劉憶是徹底被自己母親的這番話給驚訝到了。

她沒想到思想保守的母親居然會說出如此前衛的話。

劉母竟然繼續勸道:“我看得出來,蕭然如果對你沒有意思,他怎麼可能會如此盡心竭力的幫你?咱們娘倆想要不被欺負,就只能...”

“媽,你別說了行嗎?”

劉憶感覺渾身都不是滋味。

特別是想到中午在工廠旁邊發生的那件事情,她的臉頰更加的羞紅。

自己可是徹底被蕭然給看光了,一點兒都沒剩下。

“你這個傻妮子,媽這是為你好,你當我開玩笑呢?我問你,你就說你喜不喜歡蕭然吧?”

劉母咄咄逼問道。

“我不跟你說了,天底下哪兒有母親讓女兒去當小三的?”

劉憶羞得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條縫鑽進去,快速衝進房間將臥室門給關上。

可當她趴在床上時,腦海中總是忍不住回想起剛剛她母親所說的那番話,以及中午與蕭然那尷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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