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時,袁芳卻輕而易舉的考上縣城的重點。此時此刻,我終於明白:每個人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必須佔有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袁芳屬於天生聰明的人。而我是一點天賦都沒有。不可否認,以我的努力和付出,一點不比袁芳少,但是,袁芳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我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都做不到。我和袁芳相比較,永遠不在一條起跑線上。如果她是可愛的小白兔,我就是憨厚可愛的小烏龜。我們在一起就是一場龜兔賽跑的遊戲。我想戰勝她,除非她真的睡著了。否則,我永遠追趕不上她。況且,袁芳天生就精力充沛,根本不用擔心她會睡著了,在我的記憶裡,她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疲勞和疲倦。

袁芳開學不久,我們到學院報到的時間就到了。為了送我的事,父親和母親商量了好長時間。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本來,母親想送我到學校。可是,考慮到第一次到省城,人生地不熟,母親擔心在外邊會迷路,會迷失了方向,她便擔心起來,便主動放棄了這次機會。這樣以來,父親便輕而易舉的得到這次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對於母親的擔心,我也曾經勸過她,讓她不要害怕。因為,劉小光的父親、馬曉娟的母親、吳曉梅的父親母親會一起陪著她。母親還是有些擔心。無奈,父親得到這次出征的權利和殊榮。

古人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就在我即將離開家的時間裡,母親是格外的勤快和操勞。將我的衣服洗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地放進我的行李箱。除此外,母親還給我做了許多好吃的飯菜,讓我在路上吃,在學校裡吃。

我當然不同意;“媽,你不用做這麼多,現在學校裡有超市,想吃什麼就買什麼,我餓不著了。再說了,這麼熱的天,我就是帶過去,一時半會吃不了,還不是壞了。”

母親心疼地說;“壞了也要帶上,食堂裡做的飯菜再多,也沒有媽做的飯菜好吃。”

父親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勸母親,“你媽心疼你,她就擔心你在外邊吃不好,擔心你受苦。”

母親說;“兒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當然心疼了。”

父親說;“在你媽的心裡,你永遠是一個孩子,永遠長不大。”

母親說;“你這句話說對了,不管孩子多大,也不管她們走到哪裡,她們永遠是媽媽的牽掛。”

我說;“媽,我知道你心疼我,我和爸還要擠車,還要走路,帶這麼多東西不方便。”

母親覺得有道理,這才退了一步說;“行,聽你的,那就少帶一點。”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離開家,夜裡,父親和母親竟然失眠了。看來,她們是捨不得離開我,擔心我在外邊吃苦受累。

第二天,天還不亮,母親就爬起來,給我包了許多水餃,煮出來,盛在盤子裡,這才把我喚醒了。

我和父親一起洗漱完了,這才和父親一起坐下去,吃起來。

母親一邊看著我,一邊難捨難分地說;“多吃點,吃了這一次,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我說;“媽,學校的食堂什麼飯菜都有,你不用擔心,我餓不著了,我都這麼大了,我知道照顧自已。”

父親提醒說;“食堂的飯菜再香,也沒有你媽做的飯菜好吃。”

此時,我這才發現,母親的眼睛裡已經噙滿了淚水。真是兒行千里母擔憂。看看,我還沒有離開家,還沒有離開她們,母親便捨不得了。

我說;“媽,你不要這樣,你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現在通訊這麼方便,實在不行,我過一段時間就回來看看你和爸,反正省城離咱們家也不是太遠,現在交通這麼方便,公交車一天就是一個來回,你不要擔心。”

父親說;“沒錯,你再這樣下去,袁河的心裡也不好受,好了,你不要哭了,他這是出去讀書,是學習知識,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母親這才抹一下淚水;“看看,本來是高興的事,讓媽搞成這樣子?其實,你比媽和你爸強多了,你是咱們家族裡唯一的大學生,媽應該驕傲才是。”

我說;“媽,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完了,我夾起幾隻水餃放在母親的碗裡。

母親捨不得吃,說;“你吃吧,媽不吃。”

我說;“媽,這麼多,我和爸吃不了。”

母親這才說;“那行,媽吃。”

飯後,我們剛收拾完了,劉小光就打來電話。我趕忙問他們情況,劉小光說;“一切正常。”

原來,他們那邊已經一切就緒,我們聯絡的計程車已經從他們那邊趕過來。這是兩輛白色的麵包車。最初,我們想租一輛計程車,這樣可以降低一下費用。可是,父親他們合計來合計去,知道一輛計程車坐不下我們,因為我們不只是人多,還有行李。無奈,他們這才多租了一輛計程車。

很快,計程車就開到我家門口。我和父親便坐上計程車。臨行前,我和母親揮手告別。我說;“媽,你回去吧。我們到了就給你打電話。”

母親叮囑說;“袁河,記住了,有時間打電話,媽會想你的,聽到沒有?”

我說;“媽,我記住了。”我們離開很遠很遠了,我看到母親還在偷偷地抹著淚水。

就這樣,我們在一路顛簸中趕到了縣城的汽車站。來到汽車站,父親他們忙著給師傅運費。我們便跑到售票視窗,買了通往省城的車票。此時,因為我們有錄取通知書,我們購買車票時,還能優惠。而後,我們這才透過檢票口,坐上了通往省城的汽車。

幾個小時後,我們終於來到省城的汽車站。在此之前,我們還有許多擔心,想來到省城,人生地不熟,我們趕往建築工程學院時,還不知道浪費多少精力。可是,當我們趕到時,我們這才知道,我們的擔心有些多餘。因為工程學院的領導想得十分周到,她們不只在省城的汽車站和火車站設了接待站,還租下幾輛大巴車,專門接送我們這些莘莘學子和我們的親朋好友。於是,我們一起坐上大巴車,一起趕往工程學院。

當我們趕到工程學院時,首先進入我們視野的是一條條歡迎我們的標語,當我們走下大巴車,我們這才體會到什麼是人山人海,車流湧動。學校的道路兩旁也掛滿了各種口號的標語。為了更好更快的安置我們,學校還在辦公樓的大廳設定專門的接待處。此間,好多學哥學姐和老師們耐心而細緻的指導和配合我們的工作。在她們的指導下,我們這才更快更準確的辦理各種手續。爾後,我們一起走向學校的物品發放處,領取校方發給我們的生活物品。我們將被褥領出來,父親和所有的家長一樣,在學校的空地上找了一塊地方,將被褥曬起來。

接下來,劉小光的父親,馬曉娟的母親也將領到的被褥曬起來。

負責接待我們的一位學哥和負責接待吳曉梅和馬曉娟的學姐趕過來,領著我們走進屬於我們的宿舍。

巧合的是,我和劉小光竟然安排在一間宿舍,吳曉梅和馬曉娟也在一間宿舍。這下,劉小光高興極了,似乎想手舞足蹈。因為,他一直擔心有室友會欺負他,這下好了,因為有了我,從此,他就高枕無憂了。吳曉梅和馬曉娟也是激動萬分,她們也不會想到她們會分在同一間宿舍。況且,她們還是好姐妹,好朋友。從此,她們的友誼會更加深厚,更加天長地久。

我們的宿舍被安排在宿舍樓的三樓。我和劉小光走進宿舍時,幾個室友的母親正在給他們鋪設床鋪。看來,不論走到哪裡,她們始終放不下我們,為了我們,她們已經習慣了吃苦受累。任勞任怨。

很快,父親和我便鋪好了床鋪,在父親的提議下,我們這才走進學校的餐廳,要了幾份飯菜,一起坐下來。

飯後,因為父親急著趕上返回老家的公交車,他並沒有留下來多陪我一會,而是急匆匆地坐上學校的大巴車,趕往省城的汽車站。此時,當父親坐上大巴車時,我們依然是揮手告別。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就在大巴車緩緩啟動的那一刻,我看到父親偷偷地抹著淚水。

一時間,我也哽咽了。與我相同的是,劉小光、吳曉梅、馬曉娟也都默默的流下淚水。因為她們的父親母親也哭了,也離開了。

這一刻,我們頓時體會到了親人離別的痛苦,頓時體會到了獨在異鄉為異客的孤獨和飄零。

父親匆忙的返回家鄉,道理很簡單,就是為了節省開支,其實,她們也想在省城住上幾天,欣賞一下省城的名勝古蹟,瀏覽一下大都市的繁榮昌盛。可是,為了我們這一代人,她們並沒有這樣做。她們只是選擇了默默的付出,無私的奉獻。

父親,你太偉大了。你是我生活中的依靠,也是我學習的榜樣。你是我人生中的一片天,也是我心中的那片天。父親,此時此刻,我多想為你唱一首歌;《父親》。

我們的宿舍總共6個人。條件還不錯。室內擺放了兩排鐵製的床鋪,分上下兩層。並配有電腦桌,太陽能和衛生間。對於這樣的生活條件,我們是相當滿意。因為,我們家中的生活條件還達不到這樣的標準。我們知足,滿意,也在情理之中。

我們的幾個室友來自祖國的四面八方。除了我和劉小光來自省內,劉天剛來自河南洛陽,付剛來自河北唐山,秦奮來自陝西西安,齊大聖來自江蘇無錫。很快,我們便成了好朋友。這期間,我的諾基亞手機在我們這個團體裡是最落後的通訊工具。他們的手機都可以上網聊天,而我的手機只能接打電話。期間,他們依然不顧及我的感受,竟然建起一個聊天群。在劉小光的倡議下,吳曉梅和馬曉娟的室友也加入進來,只有我,似乎完全脫離了這個群體。

因為有了這種特殊的聯絡方式,有時,她們會不由自主的聯絡一下,聊聊天,宣洩一下心中的情緒。而為了給大家帶來歡樂,有時,她們還會秀上一段家鄉話,讓群裡的朋友互相學習一下,娛樂一下,這樣的生活是其樂融融,無憂無慮。

在老師和同學們的大力支援下,我當選為班裡的班長,從那一刻起,我便發誓,我一定要努力工作,協助老師,團結同學,將我們班上的一切事物處理得有條不紊,井然有序。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班上的幾名女同學還給我起了一個雅號;校草。說實話,對於這個名字的真實含義,起初我並不明白。於是,我就問了班上的一名女生,一個叫田小美的女孩子。起初,她是笑而不答,說她不知道,她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反正不是壞話。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她這才說,就是形容一個男生長得帥,已經讓所有的女生為之心動,為之追捧。

我謙虛的說;“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問了。”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吳曉梅和馬曉娟的班上,在她們計算機系的女生裡,也評出她們 的公眾人物,只不過她的稱呼不是校草,而是校花 。

校花是什麼,鑑於田小美對我的解釋,我似乎明白了,就是說女生漂亮,美麗,讓所有的男生想著追求,想著擁有。如此以來,我自然想到這是一位集美麗聰明於一身的女生,一種簡單而直白的稱呼,就是對她完美的祝福。

可是,別看大家把我們的稱呼傳的沸沸揚揚,滿城風雨,我和校花並不認識。我們並不是一個專業。她是計算機系。我是建築設計專業。出於好奇,我竟然有一種急於看到她的衝動。但是,我卻一直隱於心底,始終沒有說出來。我就是這樣的人,有些事,寧可爛在肚子裡,也不會輕易說出來。

一天下午,我、劉小光、秦奮在操場上打籃球。期間,劉小光的手機響起來。手機裡,吳曉梅說;“小光,你們在哪呢?”

劉小光說;“我們在操場呢。”

吳曉梅說;“你們不要走開,我們一會就過去了。”

劉小光說;“那行,你們快來吧。”

說完,劉小光似乎想起什麼,再說;“曉梅,把你們的校花帶過來,和我們玩一會唄。”

吳曉梅說;“好的,沒問題。”

劉小光扣了手機,又似乎想起什麼。於是,他再次撥通吳曉梅的手機說;“曉梅,我們都渴了,你們過來時,給我們買幾瓶礦泉水過來。”

吳曉梅說;“好吧,你們幾個人呀?”

劉小光說;“六個人,每人給我們來一瓶。”

不多時,馬曉娟、吳曉梅、宋歡歡、和我們的校花一起出現在操場上。由於天氣太熱,她們過來時,還各自打了一把傘。那種場景,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完完全全把我們震驚了,驚呆了。那種場景,就如同白娘子和小青來到西湖邊,唯美,誘人,更讓人如醉如痴。我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來,貪婪而陶醉地望著她們,向我們緩緩走過來,而她們並不在乎我們的感受,依然有說有笑,我行我素,她們來到操場邊,吳曉梅這才喊;“小光,水來了。”

劉小光說;“不玩了,先喝水,太渴了。”

我們一起來到操場邊。

劉小光第一個趕過去。吳曉梅已經從方便袋裡取出一瓶礦泉水,等著他,“小光,給你。”

劉小光接過去,擰開瓶蓋,大口大口得喝起來。看來,他是真渴了。

吳曉梅心疼地說;“你慢一點喝,沒有人跟你搶。”

馬曉娟取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付剛,說:“付剛,你的。”

付剛說;“謝謝。”

馬曉娟說;“不客氣。”

宋歡歡取出一瓶礦泉水卻不知道遞給秦奮還是劉天剛。她正在猶豫,劉天剛說;“歡歡,給我的嗎?”

宋歡歡還沒有反應過來,只好說;“給你。”

我和齊大聖最後走過來。這裡,我們的校花已經拿出兩瓶礦泉水等著我們。齊大聖搶先一步說;“美女,給我的?”

校花很爽快的將一瓶礦泉水遞給齊大聖,“給。”

我剛想彎下腰取出一瓶礦泉水,就聽到校花說;“等一下,你喝這一瓶。”此時,我似乎受到了驚嚇,我貪婪地望著她。看來,她的美麗真的打動了我,讓我失去理智,讓我難以剋制,難以自拔。

我接過去說;“謝謝你。”

校花笑了說;“不客氣。”

我這才擰開瓶蓋,很紳士的喝一口。

校花很大方地問;“怎麼樣?這種牌子的水好喝嗎?”

我剛喝一口,第二口還沒有嚥下去,被她這樣問下來,我似乎不知如何回答。我隨便說;“好喝,太好喝了,簡直是沁人心脾。”

校花說;“看不出來,你還挺會說話,告訴你,水是我買的,我喜歡喝這種品牌的水。”

我發自內心地說;“謝謝,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校花說;“不用,就算是我請客了。我叫郭麗,你呢?”

我說;“袁河。”

郭麗說;“你長得真帥。”

我喝一口水。此時,我的心臟是“砰砰”亂跳。我已經不敢多看郭麗一眼。我的目光已經轉向遠方。我平靜一下心情,發自內心說;“謝謝,你長得真漂亮。”

“謝謝。”

“你就是校花。”

郭麗說;“她們都這樣稱呼我,但是我不喜歡這樣的稱呼。”

我說;“為什麼?你本來就是美女。”

郭麗說;“大家都這樣稱呼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你還是喊我的名字吧,我叫郭麗。”

我說;“我聽你的,以後就叫你郭麗。”

郭麗說;“謝謝。”

我剛想和她說話。

她又說;“你能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嗎?”

我說;“可以,沒問題。”

劉小光似乎看不下去了。他吃醋地說;“你們什麼意思呀?剛認識就聊到一起了,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可是提醒你們,就算將來你們之間有什麼事,你們也不要抱怨我,我和曉梅只是介紹你們認識,沒有讓你們這麼快就聊到一起了,你們不會是一見鍾情吧?”

馬曉娟擔心郭麗承受不住,便制止說;“小光,你說什麼呢?”

劉小光說;“我吃醋了。咱們的校花和校草第一次見面就碰撞出愛情的火花,你們說,這是好事呢,還是好事呢?”

齊大聖說;“沒錯,我都看不下去了。”誰知他的話音剛落,我們便笑了。在我們這些男生裡,他是典型的矮矬黑醜 。不過,他的心理素質是特別強大。自從我們認識以來,我們還沒有看到他有自卑的情緒,“小光,你不要羨慕她們,她們一個是花,一個是草,她們在一起,也算是完美的結合。”

馬曉娟說;“大聖,別看你長得其貌不揚,你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是不是沒有女生看上你,你的心裡不平衡了。”

齊大聖不在乎地說;“曉娟,話不能這樣說,我現在是不想引起女生的注意,你知道吧?因為我覺得單身挺好,即自由,又快樂,還能無憂無慮。”

劉小光說;“你就吹吧,誰會看上你?”

齊大聖自嘲說;“誰會看上我?誰都會看上我。就咱們站在一起,我才是那道亮麗的風景,很容易被你們看到。你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長得有特點,不像你們,長得一點特點都沒有。”

我們便笑了。我們知道齊大聖是自欺欺人,為了博取我們的開心一笑,拿自已開涮。

劉小光說;“大聖,你也太逗了,你都長成這樣了,你還有勇氣誇自已,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強大了。”

齊大聖說;“這有什麼呀?我還告訴你們,男生長的太帥也不是什麼好事,中看不中用,你們看那些喜劇演員,有幾個長得帥的,你讓袁河演喜劇,他能演嗎?他肯定演不了,我敢保證,就我們幾個人站在一起,大家都看我不看他。這麼說吧,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開心果,只要你們需要,我隨時會奉獻我的青春。”

劉天剛向來瞧不起齊大聖,反駁說;“你拉倒吧,就你這樣還有青春,我看到就想吐。”我拍了拍齊大聖的肩膀說;“大聖,謝謝你,你已經讓我們開心了。我敢保證,只要有你在,我們就有歡樂,就有快樂。”同時,我不由自主地看了郭麗一眼。說實話,我已經被她的美麗所吸引,所打動。自從我看到她那一刻起,我的心臟就跳得厲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見鍾情,反正我想擁有她。

郭麗客觀公正地說;“大聖,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心態,人吧,不要憑著一副美麗的外表而驕傲,也不要因為身體的缺陷而自卑,人生的價值不是取決於你的美與醜,而是取決於你能不能成功,有沒有給社會做出貢獻。”

劉小光吹捧說;“郭麗,你說得太好了,你不但長得美,說話也好聽。”

郭麗說;“謝謝,但是小光,我必須提醒你們,今後大家必須友誼第一,咱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打架的。”

此時,我竟然站在郭麗一邊,批評說;“傻了吧?有些話,還是想好了再說。”

劉小光不服氣地說;“重色輕友,我不跟你們聊了,同志們,再玩一會。”

秦奮說;“走吧,再跟她們在一起,我恐怕連路都走不了。”

吳曉梅挑逗說;“秦奮,再聊一會吧,反正你也走不了路了。”

秦奮回過頭說;“曉梅,你還別挑逗我,我離開不是因為我怕你,我是擔心小光,就他的小心眼,小的跟針眼似的,他要看到咱們在一起,他肯定跟我沒完沒了。”

吳曉梅反駁說;“我都不怕他,你害怕什麼呀?沒事,再聊一會。”

秦奮說;“謝了,安全第一。”

我是最後離開的,離開時,我主動和郭麗打了招呼,“走了。”

郭麗招了招手說;“拜拜。”

我剛想離開,卻擔心說;“郭麗,你們要回去嗎?”

郭麗堅定地說;“不會,我要做一個忠實的觀眾,給你加油助威。”

我高興的說;“謝謝你。”

話落,我飛快得跑上球場。同時,我將手中的籃球扔給秦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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