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長觀有些尷尬的咳了咳,柔聲道:

“你父親雖被軟禁,但無性命之憂,總之,待我在中原做完事情,便同你去嬈疆。”

“好了,天色不早了,蚩夢,早些睡吧。”

就在李長觀轉身要離開時,蚩夢忽然又伸出兩隻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李長觀回眸面向她,蚩夢一臉真誠的傻笑,“瞎子鍋鍋,我是你的媳婦,今晚上你來我房間睡吧~”

“嗯!?”一旁兩人身子皆是猛然一怔。

其實李長觀是頗為想去的,畢竟隱忍幾十年,今天更是讓這丫頭搞的心中直髮癢,如今她又送上門來,不去是傻子啊!

可他又轉念一想,看了看一旁臉蛋紅潤,咬牙切齒的女帝,肯定不能就這麼接受,還得矜持一下,於是他選擇沉默,靜觀其變。

女帝方才溫柔淑女的模樣一下子就不見了,氣急敗壞的又羞又怒道:

“你這丫頭!說話就一點不嫌羞嗎!?這種……這種事情,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嗯?”蚩夢撅著嘴巴一臉疑惑,“男人跟媳婦在一張床睡覺,不是很正常嘛?”

兩人這時才恍然大悟,她說的睡覺,真的,僅僅只是睡覺。

李長觀心情不禁有些低落,揮揮手呢喃道,“算了,算了,蚩夢啊,你自己睡吧。”

話音剛落,李長觀轉身離開了庭院。

“唉!”蚩夢伸出一隻小手想要阻攔,可前人已經走遠。

女帝朝著她“哼!”了一聲,便也離開庭院,跟上李長觀的腳步。

………

兩人仍舊同行,在王宮內的長廊中走著,只是方才被蚩夢這麼一攪和,二人變得沉默。

女帝時不時抬頭窺一眼李長觀的臉龐,他始終面無表情。

可女帝似乎與他心有靈犀,默契的感受到了他心中的那團烈火,也感受到了,他心情變得低落。

女帝不知為何,突然間漲紅了臉,她潔白的牙齒咬著嘴唇,扭捏片刻,她突然停下了腳步,朝著前人喊道,“二哥~”

李長觀轉身面向她,“小妹,怎麼了?”

在王宮內,女帝未曾穿鞋子,她抬起白皙的玉足,一步一步走到前人跟前,紅著臉扭捏呢喃道:

“二哥,那丫頭大大咧咧的…若是我不做些什麼,恐怕會被她搶了先。”

說到這裡,李長觀還是有些疑惑的,他輕聲問道:“做什麼?”

“我都已經三十歲了,可還是處子之身,說出去,我都嫌害羞~”女帝踮起一隻腳,不知是因尷尬還是害羞,可勁的摳著地毯。

“其實……不用等到成親那天,也行~”

這些或多或少是女帝找的藉口,最主要的還是不忍看兄長心情低落,他強壓自己心火這些年,一定忍的很難受。

聞言,李長觀的虎軀怔了怔。

片刻後欣喜若狂,上前緊緊抱住美人的嬌軀,“小妹,這麼說,你是願意了?”

李長觀如痴漢般的舉動令女帝更為羞怯,她故作矜持般試圖掙脫懷抱,喃喃細語道,“你摟的我喘不過氣了~”

話音剛落,李長觀攔腰抱起美人,抬腿就往寢宮快速走去。

“唉!”被突然抱起的美人嬌羞更勝方才,紅潤的臉蛋帶有一絲憤憤之色,朝著身旁的人埋怨道:

“你就那麼著急~”

李長觀步伐極速,笑容滿面,“小妹啊,你可知我盼這一天,盼了多少年了!我怎能不著急?”

“嗯?——”女帝拉長了聲音,一臉懷疑,“你是說,你很早之前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

“咳咳…”李長觀尷尬的咳了咳,裝作沒聽見。

不過片刻,剛至寢宮。

李長觀輕輕將美人放在床上,狠狠扯下那煩人的布帶,露出一片雪白之色。

頓時,芳香撲鼻而來,此刻心中邪火再也不能被壓抑住,徹底釋放。

反觀女帝,乖乖巧巧的躺在那裡,兩隻玉手緊抓身下被子,貝齒咬緊紅唇,一舉一動,無不是為忍受疼痛。

沒過一會,被子溼潤,被染成血色。

壓抑幾十年的邪火讓人丟失理智,讓他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反觀今晚還要承受破瓜之痛的美人,可是要受罪了。

…………

不知過去了幾個時辰,天微微亮起,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略顯無力,掩蓋不住不知何處傳來的哭泣哽咽。

終於,李長觀心滿意足的起身。

可枕邊人,似乎已經麻木了,絕美的臉龐黏著頭髮絲,還有哭乾的兩道淚痕。

陽光灑在美人臉上,這時她突然想起,奏摺還有許多沒批。

她緩緩站起身下床,沒曾想雙腿顫抖無力,一頭朝著地面撞去,若不是李長觀伸出胳膊攬住她,恐怕是要疼上許久。

她賭氣般的推開那人的手,伸手捂住自己疼得厲害的肚子,踉踉蹌蹌往門外走去。

李長觀突然在她面前攔住她,這時才遲遲心疼道:

“小妹,你休息休息吧,岐國的事我來做。”

女帝白了他一眼,嬌滴滴的聲音是又委屈又生氣,“還不都怪你~”

她抬起自己一雙白皙的柔荑玉手,使勁往對方身上打去,可她哪還有力氣,拳頭都軟綿綿的。

“怪我,怪我。”李長觀輕輕抱起美人,又把她溫柔放在床上,伸手捂了捂她的眼睛,柔聲說道,“睡吧。”

“哼!”她又賭氣般的哼了一聲,把腦袋移到另一邊,不去看那個春風得意的男人。

李長觀仍舊是穿上那身岐王裝扮,開了門後,陽光撲面而來。

他一步一步向著殿內走去,一路上得意洋洋,神采奕奕,幾十年間,從未有今日這般快活!

坐在大殿中批閱奏摺,回想滋味,竟也會不自覺淺笑出來,期待著,下一次夜晚來臨。

………

過去三日,岐國大小事宜都處理的差不多,因為多了枕邊人,這三日每每入夜,李長觀一點不拖泥帶水,徑直往寢宮跑。

可這幾日活動太頻繁,女帝還是不願意了,偷偷跑回自己寢宮,並下令不許任何人進……

岐國安頓好,下一件事,便是了結張玄陵和李嗣源的恩怨。

最好是在不被人知曉的情況下,讓張玄陵,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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