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過長公主的脈後,宋雲夕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這衛氏餘孽果然不可能錯過長公主府,而且這一次很明顯是衝著二哥來的。

宋雲夕查遍了殿中的每個角落,最終在殿外的角落發現了線索。

從衣袖中將雪貂放了出來:“貂兒,帶我去找二哥。”

宋雲夕再一次感嘆秦煦白的未雨綢繆,若不是他堅持讓自已帶著雪貂入宮,只怕這一次真的就束手無策了。

雪貂低叫了聲,便向前跑著給宋雲夕帶路。

七公主夜文珊的霓月殿。

夜文珊一身單薄的紗裙,留在身體上的醜陋疤痕透過紗裙清晰可見。

“二表哥是嫌棄我身子醜不好看是嗎?”

夜文珊近乎扭曲的發瘋:“這些都是拜宋雲夕所賜!”

夜文珊在紀子澈身邊坐了下來:“就是你喜歡又疼愛的宋雲夕,她將我打成這副模樣,二表哥為什麼還要對她那般好?”

紀子澈試著運氣,果然內力還是受阻根本無法打通經脈。

夜文珊的這軟骨散果然厲害。

果然是大意了,若不是在母親殿內和她在一起放鬆了警惕,便是這軟骨散無色無味,他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易被算計。

他拼盡全力留下線索,以小四的心細如髮定然會看到,他現在能做的只有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她是我的師妹。”

“我還是你的表妹呢!”

夜文珊發狂的大叫:“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對我溫柔?為什麼從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想到從小到大紀子澈都對自已冷著臉,無論如何討好都無濟於事,夜文珊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

看到她眼底失控的瘋狂,紀子澈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你究竟想如何?”

“我想如何?”

夜文珊突然冷靜了下來,伸手撫上他稜角分明的臉頰:“我想成為二表哥的女人、你的妻子!”

“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發誓定要嫁給你,絕不允許任何人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初見時他們都還年少,可僅見了幾次面他就從都城消失去了聖雲山,每年也只回都城那麼兩三日,她用盡手段也只是遠遠見他一面而已。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都城了,可不曾想他的身邊竟然多了個宋雲夕。

春日宴上他處處維護宋雲夕,恨不得將那個賤人捧在手心裡,這讓她如何不恨?

所以那日在宮內遇到她才會借夜悠然發難,但沒想到不僅沒教訓到宋雲夕,自已還被她打得丟了半條命還留下這一身醜陋不堪的疤痕。

“你瘋了。”紀子澈只覺得她不可理喻。

“我是瘋了,被你和宋雲夕逼瘋的!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要去喜歡那個下賤的賤種?”

夜文珊聲音雖然很平靜,但紀子澈卻能清晰的察覺到她的歇斯底里。

可是該發瘋的難道不該是他嗎?

他的確知道有夜文珊這麼一個人存在,但那是因為她是沈貴妃之女,夜玄容一母同胞的孿生妹妹而已。

若非今日夜悠然將他算計來這裡,他根本無法將夜文珊這個名字和眼前的人聯絡在一起。

所以,他究竟為什麼要對一個陌生女人莫名其妙的感情負責?

紀子澈覺得自已之前想要應付她拖延時間的想法是錯的,他根本就不該理會她。

心中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閉上眼不再理會夜文珊。

但這一次,夜文珊沒有再發瘋,而是起身脫掉自已身上的紗裙:“二表哥,今日之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誰都無法再將我們分開!”

眼看著夜文珊就要主動獻身了,紀子澈無奈的嘆息一聲:“還不快進來?”

夜文珊不明就裡愣住了。

下一刻,門被人從外面踹開,她恨之入骨的宋雲夕出現在面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可能的,宋慕雪明明跟她說那藥無色無味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她也再三確認過宋雲夕在鳳鸞殿的偏殿內休息,怎麼會被她找到這裡來?

宋雲夕也不理她,而是戲謔的調侃紀子澈:“我這不是怕壞了二哥的好事嗎?”

怕壞好事是假,成心想看熱鬧是真。

這丫頭的惡趣味,有時候著實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貂兒!”

宋雲夕叫了聲,雪白的一團跳進她懷裡:“幸好大哥有先見之明,否則這一次二哥你可就真的被人家霸王硬上弓了。”

紀子澈:“……”

他有預感,這將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

“宋雲夕,我跟你拼了!”

看著發瘋撲上來的夜文珊,宋雲夕無奈嘆息一聲,輕而易舉就將她給絆倒了。

看著趴在地上狼狽的夜文珊,宋雲夕聲音轉冷:“我本沒有將你算進來,但你自尋死路算計我二哥,你說說看,我該怎麼收拾你?”

被宋雲夕支配的恐懼瞬間覺醒,夜文珊顫抖著求饒:“你……你放過我,不是……不是我,是宋慕雪……對,是宋慕雪讓我這麼做的!”

宋慕雪?

再聽到這個久違了的名字,宋雲夕眉頭緊蹙。

上次聽到宋慕雪還是青荷和絲竹去文遠侯府看熱鬧,說她活不成了。

絲竹把的脈,宋雲夕相信絲竹的判斷,只是一個必死之人竟然闖過了鬼門關?

似是怕宋雲夕不相信,夜文珊指著桌上的藥瓶:“那兩個藥都是宋慕雪給我的,她說……說用了那藥就能讓二表哥任我為所欲為。”

她越說聲音越小,生怕宋雲夕再和她算賬。

紀子澈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若非動不了,他已經將兩瓶藥都灌進夜文珊嘴裡了。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宋雲夕捏住夜文珊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不顧她掙扎的將兩瓶藥都灌了進去。

無視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夜文珊,宋雲夕將紀子澈扶了起來:“二哥,我先帶你去鳳鸞殿。”

紀子澈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敢貿然隨意用藥,關鍵是她不信任母親那邊。

其實他也一樣。

兩人正要離開時,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確定人在裡面?”

宋雲夕聽出來了,這是沈喬平的聲音。

“放心,我親眼看著他被帶進去的。”

宋雲夕非常確定並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但紀子澈在聽到這個聲音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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