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要嫁人的訊息,讓四合院瞬間炸開了鍋。
閻家,閻埠貴的老婆張瑞華,火速找到了一大媽。
“一大媽,在家不?”
屋裡,一大媽正跟婁曉娥看著秦淮茹的三個孩子。
聽到聲音,一大媽走了出來。
“喲,怎麼過來了,有事啊?”
張瑞華一拍大腿,喜笑顏開。
“有事,有大喜事,跟你講!”
一大媽一聽,喜事?也沒多想。
她不愛湊熱鬧,對院裡的事不怎麼上心。
也就跟張瑞華,還有劉海忠媳婦、婁曉娥、後院老太太幾個人聊得來。
見張瑞華笑得開心,一大媽把她迎進了屋。
“進來說吧!”
說著,兩人進了屋。
婁曉娥跟這位三大媽不太熟。
她見三大媽來了,起身要走。
卻被一大媽留住。
“曉娥,你坐你的,咱就是嘮嘮嗑,你別走!”
婁曉娥見狀,只好坐下。
三大媽看著婁曉娥,這個新媳婦進院沒多久。
她有心拿婁曉娥跟閻解成的媳婦比一比。
上下打量著婁曉娥,一時間忘了說話。
還是一大媽看不下去了。
“你不是說有喜事嗎?”
三大媽這才回過神。
“對對對,有喜事!”
“一大媽,你知道不,賈張氏有相好的啦!”
一句話,讓一大媽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
“你別開玩笑了,這算哪門子喜事,可別拿賈家嫂子逗樂子!”
雖是嗔怪的話,卻沒有一點嗔怪的意思。
張瑞華見她不信,翻個白眼說:“你看我像拿這種事當樂子說的人嗎?”
“真的,我剛才看見秦淮茹了,她親口跟人說的。”
“我當時就在邊上!”
“秦淮茹親口說的?”一大媽一臉狐疑地看著她,然後扭頭看向婁曉娥,心裡納悶,要是這種事,婁曉娥應該第一個知道才對。
婁曉娥見一大媽看過來,趕緊搖搖頭說:“一大媽,這事我不清楚,我沒聽秦姐說過!”
一大媽見婁曉娥不像是說假話,只能問張瑞華具體情況。畢竟這事太勁爆了。
賈張氏守寡二十年,那可是四合院裡的典範,寡婦中的楷模,要是放到以前,得給人家立貞潔牌坊!
這樣一個女人,居然出醜聞了!一大媽的興趣和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連婁曉娥都把耳朵伸得老長,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瑞華這會可得意了,心想你們不是不信我嗎,現在都信了吧?
她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然後說:“一大媽,這有什麼的,賈張氏都守寡多少年了!按耐不住不是很正常嗎?人家不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婁曉娥哪聽過這種話,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一大媽連忙讓張瑞華說正事。“行了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你看你把咱們娥子說得,她可不像你,經驗那麼豐富!”
三大媽也意識到自已說話有點過頭了,趕忙說起了正事。
“我聽秦淮茹說,男方叫王大慶,是個跑車的!”
“本來人家是想找個老媽子,幫忙照看家裡,收拾屋子來著。”
“也不知道賈張氏是咋回事,非得留人家吃飯,這不,兩個人就看對眼了!”
“對了,今天上午,他倆還去街道辦打了證明呢!”
“我知道後,特意跑去街道辦打聽情況!”
“人家街道辦的同志說了,確有其事,還是秦淮茹親自押著兩人去的呢!”
“你們說,秦淮茹是不是怕賈張氏丟人現眼,要在事情傳開之前,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這樣面子上也好看些。”
一大媽心裡想,哪有什麼生米煮成熟飯啊!
秦淮茹要是要點臉,這種事就不該到處宣揚。
別說別人了,就三大媽一個人,都能把這事兒搞得人盡皆知!
“行了,人家都打了證明了,這也沒啥!”
“咱們自已心裡有數就行了,可別到處瞎傳話,別讓秦淮茹聽見了,不高興!”
婁曉娥此刻的好奇心,那可是像火一樣燃燒啊。
但一大媽不讓說了,她也不好插話,只能先忍著。
等晚上秦淮茹下班了,她一定要問個清楚。
接下來的話題,還是圍著賈張氏,還有她的新老伴兒展開。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其他鄰居也在談論著賈張氏的事呢。
晚上下班後,秦淮茹心裡那叫一個美啊。
賈張氏那個害人精終於被解決了。
以後的小日子,光想想就美得笑出聲。
這一路上,好多鄰居聽說了賈張氏的事,看見秦淮茹就呼啦一下圍過來問東問西。
秦淮茹也不藏著掖著,問啥答啥!
一直到晚上吃飯,還有人專門跑來,打聽賈張氏的情況。
可把秦淮茹煩得呀,心裡苦不堪言。
易家,易忠海聽說賈張氏嫁人了,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老嫂子,守了這麼多年,咋突然就嫁人了呢!”
“我看吶,肯定是中了秦淮茹的圈套!”
一大媽一聽就不樂意了。
“嘿,你這叫什麼話,怎麼就是人家算計啦!”
“咋滴,賈張氏嫁人,你還不高興了?真是閒得蛋疼。”一句話噎得易忠海,立馬沒了脾氣。。
不過心裡還是對這事兒有點疑惑。
劉海忠家也差不多。
聽他老婆說完賈張氏的事,劉海忠用他那僅有的三兩腦仁,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咋回事。
“不對呀,肯定有問題!”
他老婆看他那樣,心裡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暗暗呸了好幾口,後悔死了告訴他這事兒。
前院閻家,閻埠貴聽完也是直搖頭。
“看來,咱們都小瞧秦淮茹了!”
他老婆張瑞華有點懵。
“為啥這麼說?”
閻埠貴露出神秘一笑。
“你想想,要是賈張氏想改嫁,早就改嫁了!
何況等了這麼多年!
那人家,沒準是看兒子死了,覺得生活沒盼頭了!
把事情想通了!看開了!
你再看看秦淮茹對她多好!
不改嫁,這日子也還能過下去!”
閻埠貴撇撇嘴,推了推他那壞了一隻腿的眼鏡。
“話可不能這麼說!”
“你也不想想,她都多大歲數了!
要嫁人,早改嫁了,還能賣個好價錢!
現在她還能值幾個錢!
人家男方,就看她這歲數,彩禮也給不了多少!”
張瑞華大嘴一撇。
“你可拉倒吧,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把錢看得那麼重,那麼能算計!”
閻埠貴嘿嘿一笑。
“那是,我是誰呀!”
“老老話說得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你呀,就跟我學著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