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張婉君快速地敲擊著鍵盤,一天的工作讓她甚至是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在她總算將手上的工作基本佈置完成之後,她長出一口氣,終於是有時間去喝一杯水。
張婉君伸出手去拿水杯,可是在她剛剛握住水杯的那一刻,本應該很牢固的水杯竟然出現了裂紋,杯中的水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張婉君看著水杯中的水流出,她微皺眉頭,她的直覺讓她下意識的說道“難道說,蕭總那邊出事了?“
另一邊,王曉婷也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一天的新聞稿件。
可是在她正批改下屬交給她的稿件時,一直帶在身邊的筆竟然突然寫不出字了。
並且,她的心中微微一緊,似乎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一般。
“蕭老闆?出事了?”
.....
猛烈的撞擊讓蕭鶴川的意識模糊了起來,他並沒有料到會有車撞向自己,並且還是以高速不剎車的情況。
這讓他根本來不及展開護身防禦,只能是依靠著自己在崑崙山修煉的基礎進行防禦。
“咔嚓。”
一塊鐵板被撕碎的聲音隨之傳來。
一道刺眼的陽光照在了蕭鶴川的臉上。
“有人來救我了?”
蕭鶴川心中稍稍釋然,只不過在他的心中,似乎還是有著一抹陰霾籠罩著。
突然,在蕭鶴川的耳邊聽到一個粗狂男子的聲音。
“小姐,這傢伙還沒死!不過開車的那個人死了。”
”還真是命硬啊!帶走,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命能有多硬!“
聽到這話的蕭鶴川明白,這是有仇家故意的報復!
“木家?還是趙家?終於還是動手了麼?看來我還是太傻逼了,竟然在這個地方著了道。”
蕭鶴川心中無比懊惱,可是再懊惱也做不了逆轉時間的事情。
下一秒,蕭鶴川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那種觸感以及感覺,似乎他被裝進了麻袋之中。
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處受到了一陣猛烈的打擊,似乎是想要將蕭鶴川打暈一般。
雖然說蕭鶴川現在身負重傷,可是在崑崙山修行的基礎還在,怎麼可能被輕易的打暈?
只不過就算是沒有被打暈,渾身的傷勢也讓蕭鶴川根本沒有任何活動的辦法。
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扛起來,扔在車裡,就像是丟棄垃圾一樣,任由蕭鶴川在車內隨意的碰撞。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蕭鶴川再次被人扛下了車。
剛剛下車便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然後用腳踢著向前走,似乎他們的目的只是讓蕭鶴川到達的某個地方就行,至於是生是死,沒有一點關係。
蕭鶴川忍著劇痛,不讓自己昏厥過去。
十幾分鍾後,蕭鶴川已經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腳,終於是到達了指定的地方一般,沒有再被踢了。
最後,蕭鶴川被抬起來放在了一個椅子上面。
隨著麻袋被猛地抽離,昏暗的周圍讓蕭鶴川更加的茫然。
彷彿周圍什麼都沒有一般,只有他自己一樣。
突然,一股強光燈照在了蕭鶴川的臉上。
那刺眼的光線讓蕭鶴川根本睜不開眼睛,只能儘可能地向後閃躲。
緊接著,一個人走到了蕭鶴川的面前,猛地拽起了蕭鶴川的頭髮,一巴掌打在蕭鶴川的臉上。
因為渾身都還受著重傷,臉上的疼痛相較於身上實在是差距甚大。
“你就這點本事麼?”蕭鶴川冷冷的嘲諷道。
下一刻,一根棍子直接插進了蕭鶴川的受傷的傷口之中。
劇烈的疼痛讓蕭鶴川渾身的抽搐。
“我靠,停,停,你將我弄過來不是想要直接玩死我的對吧!”
“你先問我事情,再搞我也不遲啊!”
“哼,看你還算聰明!”
一個經過電子處理的聲音從周圍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蕭鶴川無奈的嘆口氣,隨即說道“錢雯若,我說過了趙慶林真的不是我殺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什,什麼錢雯若,我不認識!”
“哎呦,你就別偽裝了,何必呢?我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就在想,我是得罪了誰嘛,非要這麼大動干戈地將我抓起來,甚至是不惜犧牲王家的長孫王文建。”
“木家與趙家與我的仇怨最深,但是他們不會這麼無腦,畢竟王家還是他們的合作伙伴,將合作伙伴的長孫搞死,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思來想去,也就你了,胸大無腦,只會去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蕭鶴川說完,那一股強光燈也是頃刻關閉。
沒有了強光燈的照射,蕭鶴川也算是歇了歇眼睛,雖然說那種強光對他來說並不致命,也不會有什麼損傷,但是,就是讓人感覺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很快,周圍的光線一點點的亮了起來,蕭鶴川也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密閉的房屋裡面,周圍空無一物,除了面前的一扇門以外,沒有任何能夠通往外界的地方,就連窗戶都沒有。
就在蕭鶴川看著周圍,看著哪裡有可以逃生地方的時候,眼前的大門突然開啟,一個女子快步走了進來。
蕭鶴川一眼便認出了對方,來的人正是錢雯若。
只不過此時的錢雯若與蕭鶴川上一次見面時差距非常大。
上次見面,錢雯若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典型的學校裡三好學生,紀律委員,社會上的小白領,任人拿捏的小白兔。
可是現在,錢雯若一身黑色皮衣,胸口那兩團肉似乎隨時都會飛出來一般,黑色襪子勾勒出她腿部完美曲線,高跟鞋更是讓她身材顯得高挑纖細。
尤其是那一頭大波浪,讓人看著就有一種大姐大的感覺。
“我靠?!錢雯若,這變化還挺大的啊?”蕭鶴川些許驚訝的說道。
錢雯若冷笑著站在蕭鶴川的面前說道“你的變化也挺大的,上次見面還是高高在上的蕭總,而現在,宛如一個喪家之犬啊!”
蕭鶴川輕笑著說道“哎呦,別這麼說嘛,風水輪流轉,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像是我不知道你竟然會突然襲擊我一樣。”
錢雯若直接掐住了蕭鶴川的脖子,憤怒的質問道“少他孃的廢話!說!趙慶林在什麼地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