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涼國都,王宮】

趙姬此刻正一臉平靜地斜倚在龍椅前的柱子上,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昏暗的燭光像是被一隻巨大的手緊緊扼住一般,只能從狹窄的縫隙中擠出一絲微弱的光芒。那縷微光徑直映照在那已經略顯疲憊的龍頭上,給整個大殿增添了一抹神秘而詭異的氛圍。趙娟兒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任憑將自已壓在身下的男人如何的起伏,她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嘴巴微張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向外界表達她還活著。男人的身後排成了一長列,他們一個個如飢似渴地擺弄著自已的身體,完全沒有注意到趙姬手中突然出現的那顆黑色小球。趙姬緊緊握著小球,眼神冷漠地掃過那些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最終,那些男人彷彿憑空消失一般,只剩下滿地的衣物和那顆正在散發著詭異紫紅色光芒的小球。

\"你做得很好,我的女兒。\"趙姬緩緩地將臉貼近趙娟兒,同時順手拿起一塊柔軟的絲巾輕輕覆蓋在她的身上。

......

看到這一幕,趙姬也不再多言,迅速收斂起剛才的表情,然後召喚來兩個全身被黑暗籠罩的人。

\"按照以往的方式,嚴密看守。\"

\"遵命!!!\"

趙姬瞪大眼睛,緊緊盯著滿地的狼藉與凌亂,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煩躁。她眉頭緊蹙,右手捏著鼻子,似乎想要隔絕這股令人不適的氣息。隨後,她輕輕揮動左臂,動作看似隨意,但卻蘊含著某種力量。

就在這一剎那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雜亂無章、一片混亂的地面竟然迅速恢復了原狀!就像時光倒流一般,所有的物品都歸位到原來的位置,彷彿剛剛那場混亂從未存在過。然而,儘管眼前的景象已經恢復正常,但整個大殿依然瀰漫著一種死寂般的氛圍,讓人感到異常壓抑。

偌大的空間裡,除了趙姬自已,便只剩下那把曾多次出現在她夢境中的椅子。它孤零零地立在那裡,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魅力,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她向前走去。趙姬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那把椅子移動,每一步都帶著幾分猶豫和彷徨。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宮殿裡,照亮了一片寂靜和壓抑。一個身軀緩緩地坐在那把象徵著權力與威嚴的龍椅上,但這個軀殼卻毫無生氣,雙眼空洞無神。

原本清瘦的面龐在華麗龍袍的映襯下竟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彷彿無法承受這份沉甸甸的責任。下方的大臣們目睹著這一切,默默地低下了頭。儘管龍椅上坐著的確是他們的新王——趙紀,但他們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這位皇帝已不再是真正的趙紀,更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操縱的提線木偶。

至於這種詭異現象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大臣們心知肚明卻又不敢輕易道破。因為此時此刻,整個大涼國已經改天換地,曾經威震四方、征戰天下的雄獅已然倒下。而如今的朝堂,實際上掌握在一介女子手中,成為她任意擺佈的工具。

昔日的輝煌一去不復返,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唏噓和哀嘆。這個曾經強大的國度如今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未來的命運變得撲朔迷離。而那些忠臣義士們,則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重振旗鼓,恢復往日的榮光。然而,現實的殘酷卻讓他們感到無力迴天,只能眼看著國家逐漸走向衰落。

大臣們面面相覷,眼神之中似乎包含著千言萬語,這些話語就像源源不斷地水流注入袋子一樣。咚咚咚,伴隨著心跳聲逐漸加快,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兒、衝破這層無形的屏障時,一直站在男子身旁的那位小太監終於開了口:

“傳陛下口諭:今日朕突感身體不適,但仍希望諸位愛卿能夠直言不諱。若所言有理,朕自然會應允。”

待到最後那句“欽此”落地,眾人才如釋重負,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像是突然斷了弦似的。他們額頭上的汗珠更是如同春雨過後的竹筍般紛紛冒出頭來。其中一名年事稍長的臣子甚至一邊用手扶著自已的太陽穴,一邊搖搖晃晃地朝著佇列外倒去。

“啟奏陛下,微臣自覺身體不適,懇請陛下恕罪。”這位老臣艱難地撐起身子,倚靠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顫巍巍地開口道。然而,在他疲憊不堪的眼神深處,卻難以掩飾地掠過一抹異樣的神采。

正當眾人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有些許放鬆,想知道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將會如何發落此事時,突然間,一陣冷冽刺骨的聲音如鬼魅般從他們身後傳來。

\"劉大人,你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竟然膽敢在這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上戲弄君王!\"

話音未落,部分大臣們紛紛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默默地蜷縮起身體,彷彿瞬間被拋入了寒冷徹骨的冰河中,渾身止不住地瑟瑟發抖。而那位原本伏倒在地的老者,則呈現出完全不同的狀態。他的瞳孔急劇擴張,雙眼瞪得渾圓,彷彿要爆裂開來一般,眼中似有一條條猩紅的血絲縱橫交錯。他的呼吸也隨著那一道道猙獰可怖的紅線愈發粗重湍急起來,初秋微涼的輕風拂過,竟令這位風燭殘年之人汗流浹背,浸溼了身上那件鮮豔奪目的紅袍,在其後背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印痕。

\"噠,噠,噠……\"

伴隨著清脆而有節奏的腳步聲,趙姬逐漸向那個老頭逼近。每一步都彷彿踩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上,讓人心驚膽戰。

隨著趙姬的不斷靠近,那個老頭原本就佝僂的身軀竟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與其他同僚如出一轍。然而,相比之下,他又是如此幸運——因為他再也不必承受這樣的折磨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眼前的一幕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剛才還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老頭,眨眼間竟化為了一灘猩紅刺目的血水!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可以清晰地看見血水正以驚人的速度流淌著,彷彿在訴說著剛才發生的慘狀。

正當眾人驚愕得倒抽一口涼氣的時候,趙姬已然來到了端坐於龍椅之上的男子身旁。她動作迅速而毫不留情地用手絹擦拭著自已的雙手,似乎對剛才接觸到的東西充滿厭惡之情。同時,她還巧妙地移動身體,將那位男子嚴密地護在身後,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接著,一股更加冰冷的眼光落到了在場的眾人身上。

“既然今日諸位都在,那麼哀家也就不廢話了。”太后一臉嚴肅地說道,聲音冰冷而堅定。只見她輕輕一揮衣袖,一顆漆黑如墨、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心臟便出現在她的手中。

這顆心臟彷彿還活著一般,正在有節奏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訴說著生命的堅韌與頑強。很難想象,這樣一顆鮮活的心臟竟然會離開它原本所屬的軀體。

眾人驚愕地看著太后手中的心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和不安。然而,當他們的目光緩緩抬起,看到那位癱坐在龍椅上的男子時,這種恐懼和不安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那位男子原本毫無生氣的雙眼此刻顯得更加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無法承受某種巨大的壓力。然而,就在趙姬微微晃動手中的心臟時,奇蹟發生了——男子的臉色竟然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嘴角微微抽搐,原本如死魚般僵硬的面龐漸漸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他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想必諸位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吧!”太后趙姬站在朝堂之上,聲音冰冷而威嚴地說道:“這便是我們偉大的國王的心臟啊!如今,王上不幸被妖魔所迷惑,心智失常,已經無法再正常處理朝政之事。在此艱難時刻,哀家不得不挺身而出,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在陛下痊癒之前,由哀家來代理行使國政之職。不知諸位愛卿對此有何看法呢?”

說完,趙姬緩緩伸出緊握著心臟的右手,朝著臺下的群臣們示意了一下。然而,眾人卻依然沉默不語,毫無反應。

面對這樣的局面,趙姬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但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只見她輕輕一揮衣袖,毫不猶豫地將手中那顆還帶著餘溫的心臟輕輕的扔向了自已身後的男子。

\"諸位皆乃我大涼之棟樑支柱,此後國家之未來全繫於諸位愛卿身上吶!\" 趙姬緊接著又高聲喊道,目光掃視著全場每一個人,似乎想從他們臉上找到一些支援或者回應。可底下的大臣們依舊低著頭不說話,表示預設了太后暫時攝政一事。就在趙姬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準備開口命人將身後的“趙紀”給抬走時,臺下的人群中響起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

“太后,請恕微臣冒昧”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拿著玉扁,邁著小碎步,走到了人群的前邊,他先是朝王上鞠了一躬,最後才是朝趙姬鞠躬。

“稟太后,微臣覺得,此等關乎國家社稷的大事,實在不能如此草率的決定,就算不昭告天下,讓舉國的百姓們都清楚,也應該當著諸位重要大臣的面宣佈,微臣覺得如此才合乎妥當。”

趙姬冷冷的看向臺下的男人,眼中的那絲怒意已經使其眉頭緊縮,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在場的其他大臣也都為剛剛的男人捏了一把汗,全都十分謹慎的將眼光在趙姬與男人間遊離著。趙姬慢慢的走下來,靠近那個舉著玉扁的男人身前,迅速的抬起手。而在場所有人的心臟也隨著那逐漸抬高的手掌開始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趙姬將手落下時,就在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時。

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沒有反到是趙姬一臉笑容的拍著男人的肩膀。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太后,李平。”

“那依李愛卿所言,還有哪位大臣沒有到場呢?”

“想必太后為國事操勞,已經忘記了,不知太后可曾記得,我大涼國的冕衛?”

此話一出,偌大的大殿瞬間安靜了起來,一些大臣們又開始了眼神交流。

“啊,哀家自然沒忘記,那位老先生嘛。那就依愛卿所言,待老先生回都後,再做打算。”

見此,一旁觀望好久的那個小太監又跳了出來。噗通一下跪倒在了趙姬的面前。

“太后如此聖明,實乃我陛下之幸,我大涼之幸。”

聞言,其他的大臣也紛紛跟著跪了下去,嘴裡重複著。

趙姬臉上雖掛著笑容,可眼神裡卻掠過一縷殺意。

大涼國上空盤踞的烏雲似乎裂開來一條小縫隙,一抹微弱的光亮投射進這座城古老的城市。街上那些紅色衣服的人也紛紛互相攙扶著,沐浴在這稀有的陽光之下。

【回頭山,湖邊】

劍無痕攙扶起跪在地上的趙建。

“殿下還請節哀,李公已經追隨先王去了,還望殿下保重。”劍無痕雙眼溼潤,用那雙因常年握劍而佈滿老繭的手將腰間的那顆珠子遞給了趙建。

“前輩,這是何物?”

“老臣也不清楚,李公當初只叫我交給你。並沒有說明。”

見此,趙建也沒再說什麼,只是一邊說著點著頭,一邊接過那顆珠子。

“你們還好嗎?”黃乾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揉了揉痠痛的背部,剛剛在精神空間裡邊待太久了。

望著逐漸靠近的黃乾,劍無痕早就沒了之前的敵意,可還是將趙建擋在身後。

“有勞小兄弟關心了。”

“那麼不知我可不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

在趙建的示意下,劍無痕慢慢的點了點頭。

“小兄弟你問吧,若是老夫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的。”

“好,你們知道恩組織嗎?”

劍無痕聞言則是低下頭,似乎在腦內搜尋著有關這個名為“恩”的組織的蛛絲馬跡,良久過後,他無奈的搖搖頭。

見此黃乾倒不覺得失落,這倒也的確不需要是意料之內的事情,沒有必竟聽黃叔的口吻,那恩組織應該是存在於很久很久以前的了,他們不知道也正常。

就在三人打算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時,就見劍無痕原地盤腿坐了下去,閉上雙眼,一邊點著頭,嘴裡還一邊發出“嗯,好”一類的話。

良久過後,劍無痕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堅定的看向趙建,趙建心裡清楚這代表著什麼,不由得臉上露出幾分喜色。畢竟血魔已經消失了,他也可以回家了。這幾日的回頭山之行著實讓他這個在馬背長大的王子吃了點苦頭。

最後,黃乾留在了回頭山,而趙建二人則是快速的朝都城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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