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韋出了議事堂後向島上百姓居住的區域走去,他邊走邊看,見周邊的荒地上已經種上了他帶來的各種農作物,有些已經可以收成了,其他也有些開始開花結果了,一串串青色小西紅柿掛滿枝頭,番薯苗長成一大片,可摘採苗莖作蔬菜食用,土豆苗長得有半膝高了,再過兩三個月估計就可以採挖。

辛韋一直擔心糧食無法滿足百姓們的日常食用,只好教他們以麵粉和米粉熬粥拌上野菜、海產充飢,慶幸的是海產品豐富,人們不缺食物,不必捱飢抵餓。

還有玉米已經長有半人高,到時候玉米收成後加上番薯、土豆等就不用再擔心糧食問題了。

辛韋看到農作物長勢喜人,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到了前面的一大片民居,因是臨時趕建,規劃得不夠完善,街道狹窄,顯得很擁擠,他不禁眉頭一皺有些不快。

辛韋順著窄巷子一直向前走,忽然聽到前面有女人的痛苦叫聲,他快步走上前去,只見一戶人家的大門開著,裡屋有一婦女捂著肚子側躺在長木板上痛苦地呻吟著,辛韋正考慮著要不要進入,這時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回身看去,是一個老漢帶著一名年輕姑娘快步走進屋裡,老漢扶起婦人,那姑娘經過望聞問切後,從藥簍裡翻出一些生草藥讓老漢去熬藥湯。

老漢這時才抬頭看向辛韋,他定了一下神後雙膝跪下伏在地上行禮:“鄙人拜見將軍。”

辛韋抬手示意老漢起來,口中說道:“老人家,你不必多禮,起來說話。”老漢起身後忙將屋裡唯一的一張椅子搬過來請辛韋坐,辛韋擺擺手,讓那婦人坐下,他問那姑娘:“小娘子是一名郎中?”

“回將軍,小女自小隨爹爹習醫,懂得些醫道皮毛。”

“小娘子,你爹爹姓甚名誰?住在何處?”

“小女爹爹早兩年被拉去從軍,已不在人世,母親也在年前死於戰亂,現只有小女和妹妹及幼弟一起,住在前面兩個街口轉彎處的屋中。”

“小娘子,那位大娘的病如何了?”

“回將軍,大娘她有瘡疾,因潰爛嚴重已經傷到臟腑故而疼痛。”

“你藥簍中的草藥能治嗎?”

“小女的草藥能緩解痛症,內服也能消炎,可是大娘的瘡疾外邊感染得厲害,恐難痊癒。”

辛韋想起自已的住處還有些消炎和抗生素成藥,於是就說:“小娘子,辛某處有些藥可能對這位大娘的病有效,你隨我來取。”

姑娘跟在辛韋的後面一直來到屋外站住,辛韋則進屋內翻出幾盒消炎和抗生素交給她,並吩咐道:“這些藥每天吃六粒,分早午晚三次服用,第次兩粒,用燒開的涼水和著直接吞服,另外把藥的膠囊拆開,倒出藥粉敷在患處,用紗布包好,每天換一次藥。”

“小娘子可知大娘的病有些食材是忌口的?”

“回將軍,小女知道,也會囑大娘忌口的,但凡海產類食材都不能食用,只能吃清淡的東西。”

“小娘子忙好後,去一趟議事堂找耿副將,有事與你說。”

姑娘應了後就離開急忙往大娘家走去。料理好大娘的病後,她依辛韋的吩咐來到了議事堂外面等候。

辛韋來到時,耿副將已經將姑娘的戶籍及專長登記好交給了他。辛韋看後知道這個姑娘名叫楊少嫻,年二十二週歲,有一個十歲的妹妹和五歲的幼弟。她能看書認字,也能寫藥方和辨別草藥,跟隨父親行醫多年,是難得的一位女郎中。

辛韋招呼她坐下,將打算成立女子學堂和女醫館的想法向她說明,問她是否願意當女夫子和掛牌做坐堂診症的女郎中。

楊少嫻回道:“回稟將軍,小女還有妹妹及小弟要照顧,一人之力恐難勝任。”

“小娘子不必憂慮,耿副將會替你打點,女子學堂不會只有你一位女夫子,現階段正在物色,另外女醫館開設的費用和地方均由耿副將安排,只是請你負責牽頭總管事務,女子學堂成立後擔當女夫子管事,女醫館設立後由你任女郎中管事。”

“至於小娘子妹妹可以上學堂讀書識字,小弟也可去學堂上學,還會配多名女學徒協助小娘子做事和照顧弟妹的。”

楊少嫻聽後,心裡有些忐忑,怕自已做事不穩妥,誤了將軍的大事,負了眾人的厚望。

辛韋見她有些猶豫就安撫她說:“小娘子不用擔心,你回去只管把你的想法寫一份報告給我,有任何想法和建議都可寫出來讓我等參詳,女醫館只收婦女和嬰幼兒的病症,是打算成立專科醫館的。希望小娘子能專攻這一醫學範疇,成這個範疇的專家女郞中。”

楊少嫻聽後放下心來,心情激動,從沒想過辛將軍會對自已委以重任,而且對島上居住的女性如此關心和照顧,是女子們的福報事業,自已又怎能再推辭,她一咬牙暗下決心無論多難都要辦好這兩件大事。於是她應允後施禮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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