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離滿心歡喜地拿著九陰之火,小心翼翼地將其捧在手心,彷彿手中捧著的是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

她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已的狀態,然後開始試著融合修煉。

她閉上雙眼,集中精神,感受著九陰之火的能量在體內流動。

每一次呼吸,都彷彿能感受到火焰的灼燒,她的額頭漸漸滲出汗水,但她的眼神卻越發堅定。

隨著時間的推移,洛離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能感覺到九陰之火的力量在與自已的內力相互交融,產生著奇妙的變化。

她咬緊牙關,努力控制著這股強大的力量,以免其失控。

在修煉的過程中,洛離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舒緩,她始終沒有放棄。

她知道,只有經過這般艱難的融合,他才能真正掌握九陰之火的力量,實現自已的目標

隨著她神魂的顯露出來時,念溪留給她的烈火訣與風雲訣,也同時在她腦海浮現了出來。

她心中一喜,立刻開始修煉這兩種心法來。

與此同時……

在另外一邊的昆陽山逍遙宮禁地中,為了阻止昊天和久歌再次惹事生非,湘靈和陵木二人也開始在禁地門口布置起結界。

豈知……

正當他們剛剛完成結界的佈置時。

昊天如鬼魅般出現在了眼前。

“老東西,想不到你還有膽量露面。”

陵木怒目圓睜,食指憤然指向結界外的昊天,聲音冰冷地怒斥道,“師妹,就是此獠害得師父渡劫失敗,還將師父的心魂掠走。”

“可惡!”湘靈聽聞,秀美的眼眸中頓時燃起熊熊殺機,“那我們速速開啟結界,將他斬殺,奪回師父的心魂。”

“不可。”陵木急忙出聲勸阻,“師父此刻正在調息療傷,若是此時開啟結界,僅憑你我之力,恐怕難以抵擋他的攻勢。”

湘靈頷首示意。

表示明白。

然而。

就在這一剎那……

結界外的昊天,嘴角輕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僅僅是輕輕抬手,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結界,竟如薄紙般被輕易擊碎。

緊接著,他閒庭信步般走進了禁地。

“這……”

兩人臉上露出驚愕之色,稍作遲疑後,同時施展流光劍影,身形一晃,如閃電般朝著昊天疾馳而去。

只見空中劍光閃爍,寒氣逼人,劍影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帶著凌厲的劍氣,如疾風驟雨般向昊天籠罩而去。

玄力繚繞,形成道道旋流,與劍影相互呼應,更添威勢。

昊天卻不慌不忙,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輕抬右手,運起玄力,一股強大的氣勁頓時噴湧而出,化作一道紫色旋風,如利箭般激射而出。

旋風之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力量,與周圍的靈氣產生共鳴,發出嗡嗡的聲響。

湘靈和陵木見狀,連忙使出“幻影劍法”,劍影瞬間一分為二,如兩條蛟龍騰空而起,交錯盤旋,呼嘯著向昊天攻去。

每一道劍影都閃爍著神秘的符文,帶著凌厲的仙氣,與紫色旋風激烈碰撞,發出陣陣轟鳴。一時間,劍光與旋風交織,整個空間都被奇異的光芒所籠罩。

昊天嘴角微微揚起,使出“千毒掌”。雙掌翻飛,掌風如雷霆萬鈞,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捲起陣陣狂風。

狂風中夾雜著點點星光,如銀河般璀璨奪目,蘊含著無盡的玄妙。

湘靈和陵木暗自咬牙,全力催動內力,想要掙脫束縛。然而,昊天的功力實在太深,她們的攻擊猶如蚍蜉撼樹,難以撼動其分毫。

幾個回合之後,湘靈和陵木漸漸力不從心,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突然,昊天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湘靈身後,使出“暗影奪魂掌”。

掌勢如疾風,快如閃電,帶著黑暗的魔法氣息,如旋渦般席捲而至。湘靈避之不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陵木見師妹受傷,心中一急,劍法頓時亂了方寸。

昊天趁機出手,使出“暗夜步伐。他的身影在虛空中留下道道殘影,彷彿穿越了空間的界限,讓人捉摸不透。

殘影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如星辰般閃耀,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緊接著,他又是一掌,如泰山壓卵,重重地擊在陵木的胸口。

這一掌蘊含著強大的魔力,陵木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侵入體內,五臟六腑都彷彿要被撕裂一般。

“莫白衣,你再不出來,休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昊天看著倒地不起的兩人,冷冷地吶喊著。

隨著昊天話音未落,莫白衣的身影突然從禁地內門走了出來。

“師父,都怪徒兒無能,攔不住這老傢伙。”

“無妨。”莫白衣看著湘靈笑了笑,“你們就在禁地療傷,接下來的事,為師自會處理。”

說完,轉身向禁地外面走去,昊天也沒有再逗留,施展身法跟了上去。

直到來到逍遙宮門口,莫白衣這才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開口

“昊天,你莫非真以為依附雲青泥,便可在逍遙宮撒野?若不是看在久歌的份上,傷我徒兒者,必將灰飛煙滅!”

昊天冷冽地說完,抬手間,夜空中驟然浮現一片血海,血浪翻滾,如怒濤洶湧。

“血海之怒?”莫白衣臉色劇變,心中積攢了十六年的恨意,如火山噴發般瞬間炸裂開來。

心劍飛出的瞬間,化作漫天劍雨,每一道劍芒都閃耀著刺眼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夜空。

劍芒遊弋間,虛空也隨之碎裂,強大的劍意如龍嘯山林,迅速籠罩整個昆陽山,甚至波及城內。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儘管此刻已是深夜,但他們都圍在轎子樓下。只因久歌正在勇闖嬌子樓,引得城中眾人,哪怕不睡覺也要前來觀看。

唯有醉香樓的蝶舞,此刻正站在二樓的窗邊,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彷彿這一切在她眼中不過如此。

然而,昊天卻不一樣,他距離最近,所受波及也最大,他急忙運轉玄力抵禦。同時暗自驚歎,沒想到失去一半心魂的莫白衣,還能施展出如此強大的威勢,難怪連天玄門的花若依都對她十分青睞,不惜使用神道術為她推演一次生死劫。

想到這裡,昊天心中冷笑,就算再厲害又如何,誰能逃脫親情的羈絆?

“鳳嗷天!”莫白衣轉身,周身虛空也隨之扭曲起來,此刻的他動了殺心,遊蕩在夜空中的劍芒,也發出劍鳴之聲,似乎在回應著他。

他突然原地飛起,身上玄力洶湧而出,瞬間籠罩了整個逍遙宮門口。

強大的玄力衝擊波,不僅讓虛空瞬間破裂,更讓昊天感到不適。他急忙運轉玄力抵抗起來。

“難怪苦尋十六年無果,竟然是藉著昊天的身份苟活,今日便讓你神滅道消,以慰夢瑤母子在天之靈!”

“慢著!”鳳嗷天急聲高呼,“若不想知道你女兒的下落,儘管動手!”

聽到“女兒”二字,懸浮在半空的莫白衣渾身一顫,隨後滿臉殺意地喊道:“快說她在哪裡,你若膽敢欺騙,這便是你的下場!”抬手間,遠處的一座山峰瞬間土崩瓦解。昊天看的毛骨悚然,他想不到莫白衣渡劫失敗,失去一半心魂,竟然還擁有天荒境界的實力,這究竟是為什麼?

心中雖有疑惑,但口中卻是急忙說道:“她就是老夫一手帶大的久歌,當年從天女手中搶走她時,老夫並未下殺手,而是將她撫養成人。”

“找死!”憤怒的莫白衣,心念一動,無數劍芒自夜空中的劍雨中疾飛而來。

鳳嗷天冷笑道:“老夫既然敢暴露隱藏十六年的身份,又何必說謊?況且血靈珠乃是天女意念所化,除了她的血脈之人,還有誰能讓血靈珠產生感應,出現異樣?最重要的是,殺了我,你覺得久歌還能活命嗎?”

莫白衣聞言一怔,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心念一動,飛來的劍芒瞬間消失,夜空恢復正常,滿天劍雨和光芒也消失不見。

“你到底想怎樣!”

莫白衣心如刀絞,憤怒、痛苦、絕望等情緒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來。他的雙眼似乎能噴出火,緊握的拳頭不住顫抖,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鮮血順著指尖流淌而下。

而他卻感到自已的心也在滴血,原本積壓在心頭的憤怒,頃刻間被絕望吞噬。隨著絕望不斷攀升,他只覺得喉嚨一陣滾燙,張開嘴,一股鮮血便從口中噴湧而出。

風嗷天一臉得意,看著莫白衣,開口說道:“我想怎樣,你馬上就會知道,你就慢慢吐血吧。”

鳳嗷天冷冷地說完,轉身離去,剛下臺階,就看見焦急要走的墨雨。他冷冷一笑,語氣冰冷地開口。

“為師知道你對久兒的情意,我會想辦法成全你們,所以你最好把剛才聽到的事情忘掉,不然休怪為師對久兒動手。”

墨雨聽了,重重地點頭說道:“師父放心,徒兒剛剛聽到的事,絕對不會向師妹透露半句,只要師父不傷害師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如此甚好,若是壞了我的好事,就休怪為師心狠手辣。”

風嗷天說完,喚起血海之怒,帶著墨雨縱身跳入其中。當陳柒和冷風登上逍遙宮時,風嗷天和墨雨已經隨著血海之怒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莫白衣倒在逍遙宮門口,臉上寫滿了絕望和無助。

這時,陳柒和冷風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呆住了。

“莫前輩,您這是怎麼了?為何變成這樣?”陳柒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急忙上前攙扶。

此時的莫白衣,頭髮花白,滿臉皺紋,就連一旁的冷風都不禁詫異。他心中暗想,莫前輩恐怕是渡劫失敗,修為大減,才會變成這副模樣吧。

“我沒事,你們不必擔心。”莫白衣強忍著心中的絕望,淡淡地開口,“這麼晚了,你們找我,是城內有什麼事嗎?”

“城內確實出事了,不然我們早就來了。”

陳柒說著,將東方城和葉笑殷在城門口決鬥的事,詳細地講給莫白衣聽。聽完後,莫白衣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這麼看來,千城那邊可能有危險,冷風,你快去禁地找湘靈。”

冷風剛點頭,湘靈和陵木就走了出來,湘靈更是在邊走邊說:“師父怎麼了?昊天那個老傢伙跑了嗎?”

“昊天?”

陳柒和冷風一愣,莫白衣的語氣也加重了一些,“葉家對你師兄下了懸賞令,為師這就開啟法陣,送你們過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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