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準備賣酒
墨玄籍看了看墨淵，又看了看酒，正準備再往碗裡倒的時候，墨淵突然開口，“你不妨先試試。”
老兵狐疑地看了看墨淵，咧嘴一笑，也沒和小主子計較，端起碗就喝了一口。
下一刻，一股猶如被刀割一樣的感覺在這老兵的喉嚨處出現。一下子，這個老兵瞪大了眼睛，他立馬停下自已的動作，先嚥下了自已嘴裡的東西，然後一點一點地喝了起來。
墨淵滿意地看著他的動作，正等著他的點評。
“王爺，這一點嘗不出味道啊！”老兵摸了摸自已嘴角的口水，直勾勾地看著墨玄籍手上的酒，“要不把這壇酒先給屬下，屬下慢慢嚐嚐，說不定……”
還沒等他說完，墨玄籍就從他的表情中知道了他的真實感受，立馬把手上的酒藏在身後，看著這傢伙，“你最好是！給我回去站崗！”
老兵見沒有辦法從墨玄籍的手上把酒騙過來，只能悻悻地走了。
見覬覦自已手上的酒的老兵離開了，墨玄籍這才拿出了一個碗，給自已倒上一碗。本來打算豪邁地一飲而盡，但是又想到了剛剛那個老兵的樣子，於是還是一點點地嚐了一下這白酒。
不得不說，這白酒在現代都屹立不倒還是有他自已的原因的。雖然墨淵的酒還是比較稚嫩，和那些百年國窖沒法比，但是和這個時代的黃酒相比，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墨玄籍才喝下去，就眼前一亮，接著，他看著墨淵，“這是你搞出來的？”
墨淵微微一笑，看著墨玄籍，“爹，除了我，還有誰會去搞這種東西呢？”
墨玄籍看著墨淵一臉自豪地樣子，扯了扯嘴角。所以，這傢伙在做別人不會做的事情上還挺自豪地是吧？
雖然已經知道了墨淵的尿性，但是墨玄籍看著墨淵這當著商賈還非常開心地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所以呢？我覺得，你拿這玩意過來，肯定不會是為了孝敬我的對吧？”
墨淵立馬點了點頭，誇讚道，“不愧是父王，算無遺策啊！”一邊說著，他一邊從袖子裡拿出剛剛寫好沒多久的計劃書，“父王請過目，這是孩兒的計劃。”
看著墨淵手上拿著的計劃書，墨玄籍心裡湧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邊欣慰於自已的孩子做事還挺有條理的，一邊又懷疑自已的教育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孩子現在就是向著貪財的方向越跑越遠呢？
再想了想自已的幾個孩子，似乎每一個都是那麼有特點。就好像是龍生九子，各不相同一樣……
問題是沒有一個像是君子啊！
不過，沒等墨玄籍煩惱完這件事，就看到了計劃書的第一項——拉陛下入股！
“大膽！”看著計劃書，墨玄籍一拍桌子，“你以為就憑藉著這一點點的酒，就可以讓陛下……”
還沒說完，墨玄籍自已就停了下來，想了想秦王日常在幾位王爺面前的樣子，嘆了口氣，換了一個說法，“你以為，陛下是可以做這等商賈之事嗎！”
言外之意就是，陛下肯定不能再明面上支援這件事。
墨淵微微一笑，他當然考慮到了這件事，於是一彎腰，“父王，你誤會了。孩兒只是想要將這個白酒作為貢品進貢給陛下，這樣才好提高這白酒的身價。”
墨玄籍聞言，一臉不屑地問道，“便是如此鑽營，又能多得幾兩銀子呢？不如……”
墨玄籍還沒說完，就看到在底下寫著，貢酒，千兩銀子一瓶。
“父王？”見墨玄籍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墨淵忍不住想要問問看墨玄籍還有什麼高見。
“沒事，沒事……”墨玄籍伸手拍了拍自已手上這壇酒，忍不住聞了一下，“哎，真香……”
墨淵見狀，大概也明白了墨玄籍看到的，於是微笑著說道，“這個貢酒的話，我們就按著最高規格做，成本會比一般面向百姓的酒要貴上一成的成本……”
墨玄籍一個不穩，將酒罈子一個邊捏了下來，“你說，貴多少！”
墨淵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說道，“貴一成這樣子……不過！要是可以做到大規模生產，這個成本還是可以繼續降低的！父王莫要擔憂！”
墨玄籍立馬看向後面給普通的白酒的定價，只要三兩銀子……
“不是！這麼貴！會有人……”他才說了一個開頭，就突然想起了這個白酒的味道，咂巴著嘴。
“會有人願意買賬的！”墨淵看著墨玄籍的樣子，微微一笑，“不過，這件事，還是得父王幫忙一下……”
墨玄籍深吸一口氣，正當他眼中開始浮現起一堆銀子的時候，他又突然看到了在計劃書後面的成本。
“不是！刨去運輸和販賣，這一瓶的成本只要一錢銀子！也就是白文不到！”墨玄籍再一次被墨淵寫的計劃書嚇到了，這何止暴利啊！哪怕是資本家看了都得落淚啊！
“父王，這是當我們府上把這個買賣做到了規模化之後才能做到的！現在還是得三錢銀子才能有一瓶的產量。”墨淵立馬回覆道，“當然，首先得保證沒有別的人上下其手去撈錢了。”
墨玄籍嚥了口口水，看著墨淵，“這件事肯定不能由王府來做。”說著，他想了想，“除了要幾個白手套以外，我們還得有好的準備，否則，這等潑天的富貴可不是我們一家可以享受的。”
墨淵正準備說點什麼，就看著墨玄籍站起身，“你先回去，順便，你手上還有多少酒？能不能湊齊十壇？”
墨玄籍的急切的樣子看得墨淵有點害怕，他略微估算了一下，“要是說是定格的配置還是有的，但是像這種水準的只有四五壇了。”
墨玄籍聞言，眼中放光，“比這個更加好的酒！你還搞出來了？”
墨淵微微點頭，雖然他搞不出工業酒精的純度，但是能夠做到五六十度的白酒還是問題不大的。
深吸一口氣，墨玄籍讓墨淵回去後，就開始寫信。
“這一回，是我們平西王府出風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