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李成德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開啟了自已辦公室的大門,“哦,呂司業啊,有什麼事嗎?”

呂司業一臉焦急地看著李成德,“祭酒大人,我聽說,您給那些王侯將相家的子弟都發去了邀請函,讓他們參加開學考試是嗎?”

李成德一臉無所謂地看著他,“我當什麼事,你這麼焦急呢,是啊,怎麼了?”

呂司業張了張嘴,開始撓頭,“不是!祭酒大人!我們這個開學考試是針對那些準備上二年級的學生的!而且我們還是無規則限定的考試!你怎麼能……”

李成德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無所謂啊,他們自已會解決這個問題的。反正是幻境考核。他們又不會死在裡面,再危險又怎麼樣?”

呂司業看著李成德,“可是,對上那些王侯將相的子弟,我們怎麼測試出那些學生的水平?他們敢動手嗎!”

李成德一下子精神起來,“嘿嘿嘿,只要告訴他們,排名前三十的給一個學分,倒數三十的扣一個學分,你看看他們會不會認真!”

呂司業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成德,胸中一句“畜生啊!”想罵又不敢罵出來。

李成德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擺了擺手,“行啦,學生嘛,總得多考驗一下,要是能夠脫穎而出,那我們也就收下唄。”

呂司業嘆了口氣,心裡在為接下來準備參加考試的學生們默哀。

“對了,你對於這次考試有沒有什麼想法?”李成德突然間看向呂司業,客氣地問了一句,“畢竟現在還有挺多地方可以補充……”

“這……”呂司業摸著下巴,腦子裡閃過一大堆的想法,“這不太好吧……”

李成德見狀,知道他有了一些想法,於是大手一揮,“沒什麼不太好的,放手去做就是!”

聞言,李成德立馬從自已的袖子裡拿出了一沓紙,“那我倒是有一點點不成熟的想法,希望得到祭酒大人的斧正!”

李成德看著呂司業手上拿一沓材料,瞪大了眼睛。粗略地翻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刻,他心裡也是湧現了幾萬句“畜生”,“不當人子!”這樣的話。

不過,在稍微瀏覽了一下,祭酒還是覺得,“好,那就加上,也好看看我們學生的水平!”

這一刻,兩個老奸巨猾的老銀幣相視一笑。

諸位考生還不知道,因為自已家祭酒突發奇想發的邀請函讓自已的開學考試加大了好幾個難度。不過,哪怕是知道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不論是祭酒還是被邀請的那些人,哪怕是那一位呂司業,都不是他們有資格怪罪的。

回到家中,墨淵還沒放下自已的行李,就馬不停蹄地去拜見自已的父親。

看著還風塵僕僕的墨淵,回家之後甚至都沒有放下自已的行囊,就向著自已的大殿跑來,墨玄籍的臉上湧現了一絲欣慰。

他一邊摸著鬍子,一邊喃喃自語道,“還算這小子有點孝心……”

還沒等他自我催眠結束,墨淵就衝到了大殿中央。

由於今天不是什麼大日子,整個大殿就只有墨玄籍一個人在裡面辦公。

墨淵也毫不客氣,“老爸!把我的寶貝還給我!”

墨玄籍眨了眨眼睛,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寶貝?什麼寶貝?”

墨淵咬牙切齒地看著墨玄籍,“爹!我得翡翠!我的寶玉!還有我的值錢的東西!”

墨玄籍這才想起,自已之前似乎有教影衛把墨淵得到的意外之財收回來。只是沒想到墨淵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把那些東西收回去。

“這些東西,為父幫你收起來……”墨玄籍想都沒想就準備用著自已以前騙墨淵交出壓歲錢的話術來糊弄墨淵。

“不必了!父王!”墨淵沒禮貌地打斷墨玄籍,“父王!我可是知道,在母上大人的床底下,還有窗臺上的花瓶裡面的東西!”

墨玄籍一下子臉都綠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是在威脅我!?”

墨淵立馬跪在地上,“父王,你可憐可憐孩兒吧,孩兒……”

墨玄籍立馬打斷墨淵賣慘的行為,“你吃的,住的都在王府裡面,紙也有每個月發給你,甚至是你院子裡面的花草裝飾也都有你媽在看著!你要那麼多的錢做什麼?”

墨淵摸了摸鼻子,發現自已好像確實沒有那個賣慘的資格,於是緩緩站了起來。考慮了一下自已的年齡,上前拽住墨玄籍的衣角,開始晃動,“爹!我要經費嘛!我也是為了研究啊……”

墨玄籍嘆了口,“你這次又想炸掉什麼東西?”

墨淵立馬搖了搖頭,“孩兒這次就只是想要研究一下水冰魔法以及火系魔法!不會給父王搞出爆炸的!”

想了想,墨玄籍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孩子大了啊……”一邊感嘆一邊叫自已身邊的影衛去取從墨淵那裡收回來的那些寶貝。

“謝謝老爸!”墨淵一下子喜笑顏開起來。抱住墨玄籍,“吧唧”一口。

墨玄籍則看著墨淵,腦子裡在尋思著墨淵現在這貪財的屬性到底是隨的誰……他和姜琦也不是很愛財啊!

好不容易從墨玄籍手上拿回了自已的寶貝,墨淵一步一跳地回到了自已的院子,然後迫不及待地叫秋月把這些寶貝拿去賣掉換錢。

“你一定要去看看,京城中有沒有那些收藏古董的大商人,然後拿著王府的牌子去拜訪。”墨淵還擔心賣不出好價錢,拽著秋月說道,“然後記住,告訴他,這些古董是成套的,別的時候很難湊到這樣一套。”

秋月則一邊做著筆記一邊好奇著墨淵到底是在哪裡學到的這些錙銖必較的技巧。

不過作為一個侍女,她還是不太敢隨意地詢問主子的秘密。

待秋月出門去賣古董後,墨淵拿出了幾張宣紙,一邊寫著接下來的計劃,一邊回憶著上一世的造紙究竟是怎麼做到開始變得平價起來的……紙太貴了影響研究的進行啊!他可不像是九黎學派的那群人一樣財大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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