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姝畫雙目睜大。

當即用另一隻手鉗住上官蓮的手腕,用力將其掰到彎曲,從上官蓮的懷裡逃脫。

她目光精銳:“蓮王,妾身已為人婦,請您自重!”

“畫兒~”

“夫人!”

一道清冷的聲音穿透蓮王柔情的聲音。

蓮王看見來人後,明亮溫柔的雙瞳立即變得憎恨。

蔣姝畫莫名轉身看去。

顧庭川!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腰間佩劍穿著淡黃色長袍,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的男子。

這男子,蔣姝畫認識。

是顧庭川那來無影去無蹤的貼身護衛—雪鷹。

見顧庭川臉色些許蒼白,定是她走後沒好好休息。

若顧庭川不是她孩子的爹,她真不想管一個不愛惜身體的男人。

她無奈的走過去,喂顧庭川吃下一粒解毒丹:“這麼晚了,你出來做什麼?”

顧庭川剛剛將蓮王和蔣姝畫抱在一起的畫面全看在眼裡。

看著自已的妻子被別人緊緊擁抱著,他的心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竟莫名的有股酸澀之意。

明明只是一個懷著野種的女人……

明明只是一個對自已有利的女人……

可他很奇怪,壓不住內心的的火氣。

一改往日溫和柔善,面色陰沉,瞳孔幽暗,語氣冷冷的:“夫人,見你許久未回,為夫很是擔心,特意親自來接你。”

“打擾夫人和蓮王了?”

他這是吃醋了?蔣姝畫眼裡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也是,畢竟是孩子的爹。

可下一秒,她從顧庭川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威嚴的怒氣。

不,這不是吃醋,這是丟臉了。

也是,就算是孩子的爹,也不願意看見自已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抱。

她屈伸行禮:“夫君說笑了。”

“回家。”顧庭川森冷開口。

在雪鷹推他轉身時,他冷冷的給身後的蓮王一記冷眼。

蔣姝畫對蓮王行禮後,跟上顧庭川。

蓮王望著蔣姝畫的背影,暗暗決心,定要從顧庭川身邊搶回屬於自已的光。

如若蔣姝畫不願意,他就把顧庭川殺了,囚畫兒在身邊一輩子。

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後,他甩袖進了王府。

蔣姝畫和顧庭川回到相府之後,兩人一句話都沒說,便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從春玲嘴裡得知,蔣月和管家昨晚住在了王府,今早上才回來。

吃過早飯,蔣姝畫和蔣月便回了侯府。

回到侯府之後,公爹和顧庭華抬蔣月為正妻,而柳心也被顧庭華納為妾室。

蔣姝畫很想看看蔣月知道被欺騙之後的樣子,沒有戳穿顧庭華的謊言。

但她也沒有坐以待斃。

另一方面,在侯府,她是相府唯一嫡女一事也傳開了。

她在侯府的待遇明面上看好很多,但暗地裡的流言蜚語,唾罵羞辱依舊不少。

關於柳心和顧庭華的傳言,也被人大肆宣揚。

侯府近日來,都在討論柳心懷了顧庭華孩子的事情。

蔣姝畫知道這是顧庭華為了納柳心為妾,故意散播的。

但蔣月不知道。

挽月閣那邊,怕是要有笑話看了。

這日晌午。

蔣姝畫第二次給顧庭川拔毒之後,再次累的趴在浴桶上睡著了。

昏厥醒來的顧庭川,一睜眼就看見蔣姝畫半個身子搭在浴桶上熟睡著。

她凌亂的長髮落入水中,臉色憔悴蒼白,顧庭川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控。

想著的同時,他的手正顫顫巍巍的抬起。

他詫異的看著自已勉強吃力抬起,顫抖的手——他能動了!

驚喜又興奮。

他輕輕的在蔣姝畫的臉上摩挲。

為了他,蔣姝畫一次次將自已折騰的狼狽不堪。

他的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漣漪。

可想起蔣姝畫肚子裡的野種,和那晚看見蔣姝畫和蓮王擁抱的樣子。

他內心的漣漪煙消雲散。

忽然,蔣姝畫皺著眉頭哼唧了一聲,他立即將手沉重的垂下。

蔣姝畫被濺起的水花濺了一臉。

她不耐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沐浴的美男子,伸手摸著去。

喃喃說了句:“你好俊啊。”

然後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手落在了顧庭川的胸膛上。

胸膛上傳來比熱水還要熱上幾分的溫度,顧庭川的心跳不自覺的快了些。

他笨拙的站起來,用力撐著身子把蔣姝畫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滿頭大汗的坐了下來。

良久,他穿上衣服躺下,看了一眼窗外的身影叫道:“雪鷹。”

雪鷹從窗戶飛進來。

“去春香樓。”顧庭川命令。

他得好好練練生鏽的身體。

守在門口的春玲聽見了裡面的對話,頓時為蔣姝畫抱不平。

嘟嘟囔囔:“大公子真是的,剛醒就讓雪鷹帶他去春香樓風流。夫人為大公子治病都累倒了,他竟一點不心疼,真是枉費了夫人的一番心思。”

“回頭我定要告訴老夫人,讓老夫人好好教訓教訓大公子。”

就在這時,柳心抬正妻之後,派給伺候蔣月的素夕跑了過來。

“春玲姐姐,大少夫人在嗎?”素夕氣喘吁吁的問。

“在屋裡呢,怎麼了?”春玲奇怪問。

“二少夫人和柳夫人打起來了,老夫人,夫人和侯爺帶著二公子都去廟裡上香了,春玲姐姐,你快請大少夫人去看看吧。”素夕急得直跳腳。

打起來了?!春玲想起夫人告訴她,要是挽月閣有什麼動靜,一定記得叫夫人去看笑話。

“你等下,我去叫夫人。”春玲轉身開門之際,見夫人從床上坐起來揉著腦袋。

她立即上前說了挽月閣的事情。

蔣姝畫一聽,頭也不疼了。

起身說:“走,去看看。”

她們隨素夕一起去了挽月閣。

走到拱門,蔣姝畫沒著急進去,而是從春玲手裡拿過瓜子,嗑瓜子。

不一會兒,看到柳心撓了蔣月的臉。

蔣月不可置信的摸著滲出血的臉,啊的一聲用兩手抓住柳心的頭髮:“賤婢,你敢撓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柳心不甘示弱,掐住蔣月的脖子:“撓你怎麼了?我還要掐死你呢。”

蔣月氣急敗壞,也掐住柳心的脖子。

兩個人裡倒歪斜,伸著舌頭翻著白眼,誰也不肯鬆手。

素夕見此狀況,趕緊跑過去招呼道:“大家快過來,把二少夫人和柳夫人分開。”

可蔣月和柳心像兩股繩擰死了一樣,怎麼也分不開。

素夕急得直跺腳,這兩位夫人要是傷了腹中孩子,她吃不了兜著走。

她立即向蔣姝畫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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