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快跟我講講!”

“姐,我想跟許大茂結婚,可他不同意,真是把我氣死了!”

於海棠的話讓於莉大感驚訝,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關切地走到妹妹身邊詢問詳情。

得知事情經過後,於莉怒火中燒:“這個許大茂真是過分,我家海棠年輕貌美,哪點配不上他了!”

“海棠願意下嫁給他,他還在這裡推三阻四!”罵罷許大茂,於莉仍覺不解氣,繼續數落起來。

“我早跟你說過許大茂靠不住,你看他對秦京茹的態度,就是將來對待你的寫照!”

“我說你還不信,現在應驗了吧!”於莉的唸叨讓於海棠也撒起嬌來。

“行了,我認錯,這總成了吧,不聽老人言,吃虧果然就在眼前!”“知錯就改,口頭說說可不夠哦。”

姐妹倆嬉笑打鬧片刻後,於莉出門勞作去了,而於海棠則在屋裡陷入沉思。

曾經她被愛情迷住了心智,對任何關於許大茂的非議都充耳不聞。結果,姐姐們的預言應驗,許大茂確實如她們所說般不堪。

經過逼婚事件的洗禮,於海棠也意識到許大茂並不可靠,看來許大茂並無與她共結連理之意。

既然如此,自已又何必在一棵名為許大茂的大樹上苦苦掙扎?就算許大茂看不上她,這世上豈無其他能與他匹敵的優秀男子?

想通之後,於海棠重拾昔日自信,起身協助姐姐忙碌起來。

拂曉時分,秦淮茹趁大家尚在夢鄉之際,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許大茂的家。

手中緊握著那用身體換取來的十元錢,沒有抱怨命運,只期盼未來的日子能有所改善。

天剛破曉,秦淮茹便前往菜市場購買了一隻肥雞,她深知少管所的生活必定艱辛,飲食肯定無法與家中相比。

為此,她特地帶些好東西去看望棒梗,為他補補身子。

小當和槐花許久未嘗肉味,見母親提著一隻雞回來燉湯,便圍在旁邊,貪婪地嗅著蒸騰而出的香氣。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疼惜,待雞湯熬好後,立刻盛出了兩大碗。面對眼前熱氣騰騰的雞湯,小當和槐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即使嘴巴被燙得發紅也不捨得放下,沒過多久,一碗雞湯已被她們消滅殆盡。

“還想再來點嗎?”秦淮茹關切地問道。“想吃!”小當和槐花異口同聲地回應。秦淮茹聞言,又滿滿地給她們添上了湯。小當和槐花歡呼一聲,再次投入到享受雞肉的快樂中。

秦淮茹看著她們吃得開心,臉上洋溢著笑容,然而自已卻未曾動過一口。

秦淮茹對孩子們的付出真是無可挑剔,每一個孩子能有她這樣的母親,無疑是極大的幸運。

遺憾的是,她雖對自已的孩子呵護備至,對待他人卻有所不同。

待小當和槐花吃完後,秦淮茹將剩餘的雞湯悉數裝入保溫盒內,打算帶給棒梗享用。

儘管少管所離四合院並不算遠,但為了節省公交車費,秦淮茹毅然選擇了步行。

所謂不遠,只是相對公交車而言,徒步行走的話,秦淮茹竟耗費了兩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秦淮茹在接待室焦急地等待棒梗被喚出,數月未見,不知他在裡面是否受人欺凌。

上次相見時,他就遍體鱗傷、面色憔悴。她曾向獄警反映棒梗的情況,得到的回覆是監獄會妥善處理。就是在這樣焦慮的心情下,棒梗終於被帶了出來。

一看到棒梗,秦淮茹心痛得淚水湧上眼眶。“我的孩子……你怎麼落魄到這般田地了?”

儘管棒梗身上已無明顯傷痕,但原本被秦淮茹精心養得肥肥胖胖的他,如今卻瘦削得只剩一副骨架。

棒梗同樣一見到秦淮茹,淚水便無法抑制地決堤而出:“媽……我想出去,我真的想出去……媽!”“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永遠不想回去!”

自從秦淮茹向獄警反映棒梗在少管所遭受欺凌後,少管所雖為棒梗更換了牢房,並對蔡文濤等人進行了訓誡。然而,在少管所內並非始終拘禁在牢房中,仍有一定的自由活動時段。

這些所謂的自由時光裡,蔡文濤等人變本加厲地欺辱棒梗,使其生活在恐懼之中。他嘗試向周圍人求助,卻無人願意伸出援手,即便向獄警求救也僅僅是暫時緩解,未能根治問題。

數次挫敗之後,棒梗再也不敢反抗,心中唯一的期盼便是早日離開這個猶如煉獄般的地方。

目睹棒梗痛苦哀嚎,秦淮茹內心如刀絞一般,哪個孩子不是母親的心頭肉呢?如今自已的心頭肉被人欺侮,自已卻無力保護,這讓她感到無比壓抑和無奈,只能陪著他一同哭泣,邊哭邊安慰道:“兒子,再堅持一下,就半個月,半個月我們就回家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待棒梗情緒稍微平復後,秦淮茹才想起自已還帶來了一罐雞湯,於是迅速取出。“棒梗,餓壞了吧?來,喝點雞湯。”

話音剛落,她開啟保溫盒,遞到棒梗手中。棒梗聞到雞湯的香氣,立刻止住了哭泣,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嚕作響。長久以來,由於蔡文濤等人的欺凌,棒梗幾乎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飽飯。

每當少管所有額外餐食或美食供應時,總是被蔡文濤他們搶先奪走,留給棒梗的只是些殘渣剩飯。

“棒梗,快吃吧,快吃!”

在秦淮茹的催促下,棒梗抓起筷子大口吞嚥起來。秦淮茹見狀心疼不已,輕聲勸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別急。”

棒梗吃完之後,秦淮茹手腳麻利地收拾餐具,還不忘叮囑棒梗:“棒梗,還有半個月,我們就能出去了,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能再惹出任何麻煩,知道嗎?”

飽餐後的棒梗變得沉默寡言,似乎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沒過多久,棒梗的探視時間結束,看著他被帶走的背影,秦淮茹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但她並未離去,因為還有一個需要探視的人——賈張氏。不久,賈張氏在獄警的帶領下出現了。秦淮茹雖然早有預料賈張氏在獄中的日子不會好過,但她未曾想到賈張氏竟會變得如此憔悴不堪。

原本豐滿的賈張氏如今已難覓絲毫肥胖痕跡,盡顯蒼老之態,連獄中的艱辛都彷彿凝結成一座無形的豐碑。

秦淮茹驚愕地問道:“媽,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如果不是確認無誤的獄警陪同,她幾乎要懷疑自已是否認錯了人。眼前的賈張氏與記憶中那個形象迥異,恍如兩人。

在監獄裡,賈張氏所承受的苦難其實並不遜於棒梗。以她的個性,在那樣的環境中自然難以受到優待。他人與她非親非故,不可能處處遷就,而她心中的兩大支柱——金錢和孫子,如今皆離她而去,這對她的精神打擊巨大。

這一系列變故極大地消耗了她的精氣神,對一個老人來說,精氣神尤為重要。因此,賈張氏如今的模樣也就不足為奇了。

當賈張氏來到接待室後,只是木然地坐著,無論秦淮茹如何呼喚,始終沉默不語。

無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取出另一個保溫盒開啟,裡面盛著熱騰騰的雞湯。

聞到雞湯的香味,賈張氏還未等秦淮茹開口,便直接用手抓起雞肉吃了起來。直至探視時間結束,賈張氏始終保持一言不發的狀態。

秦淮茹站在監獄外,望著那座巨大的建築,那裡關押著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她一步三回頭,滿心不捨地離去。

次日,許大茂直到太陽高掛才起床,今天廠裡放假。

說起來,現今國企的待遇比起後來的企業不知好上多少倍,每週有休假不說,逢年過節還發放禮品,醫藥費報銷,就連孩子上學問題都能妥善解決。廠裡不僅設有小學,還有中學,這就是國企的一大特點,因為有時一個工廠的職工人數能多達數萬人,比一個小鎮的人口還要多。

午飯過後,許大茂決定去老城區轉轉,說實話,他來京城這麼久還沒好好遊覽過呢,今天正好彌補這個遺憾。

漫步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他的目光不停掃向四周,此時的京城依然古韻濃厚,四合院鱗次櫛比,周邊環繞著高牆深巷。

街上人們穿著統一顏色、款式的服裝,馬路上既有汽車穿行,又有黃包車、畜力車並行不悖。

走著走著,許大茂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家圖書館門前。

看到圖書館,許大茂眼前一亮,這個時代確實沒有什麼娛樂專案,除去工作之外,他的大部分閒暇時間只能用來睡覺。

他終於明白了為何這個時代家庭子女眾多,少則五六人,多則十幾個,實在是因為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雖然他曾是個學渣,但他卻酷愛讀小說。面對如此龐大的圖書館,他堅信一定能找到幾本心儀的小說。

想到這裡,許大茂快步走進了圖書館內。

他在館內瀏覽一圈,發現大部分書籍都是國外的,其中以美國和蘇聯的居多。由於不懂英語和俄語,許大茂略過了這些區域,將注意力迅速聚焦在小說類書籍上。

在目錄中瀏覽一番後,許大茂鎖定了一個自已頗為鐘意的小說,正是那部《正肛障廑思康盾匿》。

此刻,他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不遠處的書桌旁專注閱讀。“這不是冉老師嗎?”許大茂心中暗想。

沉吟片刻後,許大茂拿起小說,徑直走向冉老師所坐的位置,在她面前的座位上坐下。

沉浸在書籍世界的冉秋葉感知到身前有人落座,遂自然地抬眸一瞥。竟發現是熟識的人,四度院的陣慶茂。“哎呀,許大茂,好巧啊,你也來圖書館看書!”

冉秋葉未曾料到許大茂會主動與她攀談,由於她的特殊身份,昔日的朋友都對她敬而遠之,鮮有寒暄之舉。因此,她帶著幾分好奇問道:“你……你不擔心我嗎?”

“擔心你?為什麼要有這樣的顧慮?”許大茂故作不解地道,“你是知識精英,國家的寶貴財富,我相信國家終究會撥雲見日、糾正錯誤的。”

“到那時,可別忘了我這個朋友!”許大茂的一席讚美之詞讓冉秋葉頗感不好意思。

“我已經不再是教師了,就別再稱呼我老師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冉秋葉微笑著說。

“好的,冉秋葉。”許大茂順口喚出她的名字,這一親暱的稱呼讓冉秋葉猝不及防,面頰瞬間飛上一抹紅霞,她不自覺地抬起手輕輕拍打了一下許大茂:“你怎麼這樣,佔我便宜呢!”

許大茂立刻擺出一副無辜委屈的表情回應道:“我怎麼佔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名字裡自帶的魅力嘛!”

看著許大茂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冉秋葉不禁掩嘴輕笑,瞪了他一眼嗔道:“真能說會道!”

許大茂望著冉秋葉那風情萬種的神情,喉嚨滾動,似乎很想說:“滑不滑舌,試過才知道!”但他深知冉秋葉為人端正,若是如此言語,定會讓她反感。

不過,短短几句交談,許大茂便成功拉近了與冉秋葉的距離。

兩人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暢談,時間悄然流逝,直到圖書館工作人員提醒他們閉館時才察覺。

走出圖書館時,外面已是一片夜色籠罩。許大茂望著天色對冉秋葉提議道:“秋葉,這都這麼晚了,咱們還沒吃晚飯呢,走,我請你去飯館搓一頓!”

經過一下午的交談,冉秋葉對許大茂的知識廣博讚歎不已,無論談及何事,許大茂都能應對自如,令她心生敬佩。然而,她還是婉拒道:“不用了,現在天色已晚,我也該回去了。”

許大茂聽罷,明白冉秋葉還在保持距離,便沒有勉強:“既然你不願一起吃飯,那我送你回家,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天黑路險,你這樣一個美麗的姑娘獨自回家多不安全,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

聽到許大茂誇讚自已的美麗,冉秋葉心中泛起絲絲甜蜜,也就不再推辭他的好意,接受了許大茂護送回家的提議。

緊隨著許大茂的步伐,冉秋葉凝視著他的側顏,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微妙的悸動。

在圖書館度過的整個下午,許大茂始終陪伴左右,絲毫沒有因她“臭老九”的身份而有所疏遠,此刻還親自送她回家。這讓冉秋葉不禁揣測,難道這許大茂,對她萌生了好感?

一念至此,冉秋葉不禁暗自驚愕,心中低語:“冉秋葉啊冉秋葉,別胡思亂想,冷靜下來,別再想了!”

從圖書館到冉秋葉家的距離並不遙遠,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她的家門口。冉秋葉停下腳步,對許大茂柔聲道:“許大哥,我家到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許大茂聽罷,微微一笑,回應道:“那冉老師你早點休息,我就此告辭了。”

言畢,許大茂轉身離去,卻不知冉秋葉一直目送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視線之外,才緩緩轉身步入家中。

在返程四合院的路上,許大茂腦海中反覆思索著冉秋葉的優點:既有出眾的容貌,又有深厚的學識,若非受到“臭老九”身份的影響,憑她的條件,早就應已成婚。

回憶與婁曉娥相處的日子,許大茂體驗到了不同的快樂,除了身體上的歡愉外,一個家庭裡確實需要一位女性來主持家務。

而冉老師這樣一位既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子,無疑深得許大茂的心意。況且,許大茂也厭煩做家務瑣事,若能有位女子在家,每日歸來看見整潔的房間、疊放整齊的被褥,生活便增添了幾分愜意和寧靜。

察覺到冉秋葉今日對自已並無排斥之意,許大茂心下一喜,認定自已仍有機會追求她。想到這裡,他步伐不覺間輕快了許多,口中哼著小調,朝著四合院走去。

回到家中後,心情頗佳的許大茂決定親手烹製幾道佳餚犒賞自已一番。於是,他從院子裡取出別人贈送的一隻雞和一隻甲魚,開始動手宰殺。

他打算製作一道宮保雞丁和紅燒甲魚。在這個時代,大家夥兒大多以白菜蘿蔔配窩窩頭為食,看到許大茂突然忙活著殺雞宰鱉,四合院的孩子們紛紛圍聚過來,在門口駐足圍觀。

許大茂並未理會他們,專心致志地將雞肉和甲魚切好,然後從系統空間取出珍藏已久的金龍魚油,開始炒菜。待菜餚烹飪完畢,擺上餐桌時,其色澤誘人、香氣撲鼻,連他自已都垂涎欲滴。

從櫥櫃中取出一瓶茅臺酒,給自已斟滿一杯,細細品味,這日子真是賽神仙般快活。然而,就在許大茂剛準備好好享用美食之際,房門卻被敲響了。“咚咚咚~~~”

還在猜測是誰來訪之時,門外傳來了劉海中的聲音:“許廠長,我是劉海中,有點事情,想向您彙報一下。”

聽到這話,許大茂頗感好奇,剛要細品美酒佳餚,劉海中就找上門來。看著劉海中那副恭敬謙卑的樣子,許大茂心底對他多少有些不屑。

“進來吧!”

話音剛落,他便徑直折返餐桌,自顧自地大快朵頤起來。

劉海中隨後跟上,輕輕關上房門,走近許大茂,看著他享用的美食,喉嚨不禁上下滾動。

劉海中特意選在這個時刻來找許大茂,實則深藏考量:

一方面,他剛從院裡的孩子們口中得知許大茂正在烹製美味佳餚,堅信只要自已的提議能得到許大茂的認可,必然能分得一杯羹;

另一方面,他要彙報的事情,許大茂定會欣然接受,畢竟追求利益最大化是人之常情,他自已也已月餘未沾葷腥了。

然而此刻許大茂並未邀請他共享美食,劉海中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渴望。

許大茂呷了一口酒,目光轉向劉海中:“好了,說吧,究竟有什麼事情需要向我彙報?”

聽到許大茂發問,劉海中的注意力瞬間迴歸。

“許廠長,情況是這樣的,您如今身為軋鋼廠的副廠長,統率著萬餘員工,可咱們這四合院卻依舊保持著原狀。”

“至今還未推舉您為話事人,仍沿用舊例,這怎麼行呢?豈不是讓工人反過來領導領導?這實在不合常理!”

“因此,我想召集全院大會,推舉您來擔任我們的大當家。雖然這意味著您肩上的擔子會加重一些,但我相信管理過萬人的企業,對我們這小院的人事安排自然不在話下。”

“您意下如何呢?”許大茂聽完劉海中這一席話,饒有興致地琢磨起來。設想自已若成為話事人,不僅在廠裡,在四合院也能令傻柱、一大爺等人不得不看他的臉色行事。

想到這裡,許大茂的興趣愈發濃厚,示意劉海中坐下一同邊吃邊談。

劉海中聞此言,立刻喜滋滋地坐下,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裡。

然後,劉海中從容不迫地將自已的計劃和盤托出。許大茂聽罷連連點頭,讚不絕口。

待劉海中彙報完畢,見他仍舊盯著桌上的菜餚,許大茂大方揮手道:“喜歡就都拿回去吃,今後表現好,還有更多!”

等劉海中回到家中,二大媽見到他手中的兩道菜,臉上頓時浮現出驚訝又疑惑的神色。

兩個兒子一瞧見劉海中手中的肉食,眼中閃爍著光芒,急不可耐地上前想用手抓來吃。

劉海中趕忙制止:“每人限吃一塊,剩下的留到明天再吃!”

二大媽將菜餚妥善安置後,看到劉海中滿臉得意,顯然對自已的獻策成功頗為滿意,卻又不禁擔憂起來:“你說,我們這麼做對嗎?我總覺得有點對不住四合院其他人的樣子。”

劉海中一聽,立刻反駁道:“有什麼對不住的?許大茂現在可是領導,讓他來引領咱們四合院又有何不妥之處?”

“行了,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次日,傻柱剛從工廠下班回家,就接到了二叔劉海中的通知,說是晚飯後要召開全院大會。這讓傻柱心生好奇,這院子裡又出什麼么蛾子了?他怎麼渾然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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