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物品時,看見小時候玩兒的東西,又撿起來玩耍玩耍,回憶著兒時的記憶,只是玩的手笨拙了。

現在的孩子幾乎不玩兒我小時候玩兒的遊戲,孩子小時候,找來我玩兒的東西,可是孩子不喜歡玩兒。

小時候的課間十分鐘,大家圍著桌子趕緊玩兒。許紅燈停,綠燈行,幾乎全班的孩子瘋跑,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笑。那個年代手裡能玩耍的簡單,瘋跑著無憂無慮,滿院子裡是瘋跑玩耍的孩子們。

吃飯時大人們喊一聲,接一聲,跑的遠了,回來的遲了,免不了捱打,想想也夠冤的。現在大院兒裡看不到成群的孩子不好動,一個孩子得有一個大人看著,看不到多少人在外面走動,即使樓上樓下也不會每天遇見。房子越來越大人,走動的越來越少,串門兒的機率也低。見面兒碰見的機率也不高。

09年12月。中午出去沒有太陽的光芒,看不見那眼只毛下的七彩斑斕。霧散的差不多了,路上的人也不多,買了蜂蜜就往回走,看見讓人心酸的事兒。

一個流浪漢在監視人家扔掉的盒飯,冷冷的天,蓬頭垢面,低頭慢慢的在吃。

路人騎車默然的過去了,我也過去了。很遠的地方才有賣饅頭的,三元的饅頭不多,買好後送回去,給他放下20塊錢。他接過饅頭時沒抬頭,也沒說謝謝。

善可以改,本性難移。對別人的改變是不容易,那麼對自已的改變呢?容易嗎?不容易!靜思已過是相當重要的,只有靜下心來思考冥想,反思自已的言行。事兒怕顛倒,理怕翻。站在別人的角度想想自已的事兒。

在學校的女兒,電話裡說好想你呀!媽媽。我逗著孩子,你當然得想我了,在家的時候想吃啥,說了放學回來就可以吃到嘴裡了。水果削好了等著吃,衣服脫了,就等著穿乾淨的就行了,偶爾洗刷。還是帶來的驚喜,現在的一切都得自已處理,難免會想家的溫暖。孩子大了可以自已照顧自已了,不管是自願的還是不自願的,畢竟學會照顧自已了。衣服必須洗,不洗穿髒了臉面的。想吃的水果得自已去買,不然到不了嘴裡。沒有對比就就不知道什麼是幸福!一直在蜜罐子裡頭,也是品嚐不到甜味的。

我睡著的時候,貓咪就悄悄的來到我身邊兒,依偎在身旁。當醒來的時候摸它一下,它就走開。這隻貓咪是女兒上高中那年,冬天放學的路上撿到的。手掌大小純白的母貓,想讓大讓他離開家去外面的世界,可是放不出去還是不忍心?每次抱出去聽著哀叫聲,就每次抱回來。

撿回來時太小,成泡麵的箱子裡面兒,放上水,放上吃的,放上爐灰,放在暖氣上。這麼大長大的小貓咪,只要有暖氣就喜歡窩在暖氣上。

給它起名叫笨笨,它一點兒也都不笨。堅持著不出家門兒,玩耍又只有家這麼大!吃喝不愁。

還有一隻貓咪,是媽媽遛彎兒的時候撿的。小貓咪從小不喜歡動,吃完就睡覺,不自已玩兒耍,吃睡是它主體生活,長得真快!很快就成大貓了,抱著沉甸甸十來斤吧,在家長大了顯現公貓的本性,喵喵的狂叫。沒辦法放它出去。

出去玩兒一陣子就會回來,回來時帶著傷,體重也輕了很多。有時一個月,有時幾天。回來就得先吃飯,洗澡,然後三貓咪就是睡覺。等體重恢復了,傷養好了,就鬧騰的要出去。

笨笨貓咪犯錯,你沒等伸手抓呢就趕緊跑。三,貓咪犯錯。就會啪啪著耳朵在那兒不動,等著,小聲的喵喵叫,憨厚老實。

師徒倆過河,偶遇少婦徒弟,看到少婦不覺臉紅,不敢看。少婦很美,在猶豫如何過河,師傅坦然的走到面前,我來揹你過河,少婦莫點頭,師傅徒弟與揹著少婦過河,少婦合掌言:南無阿彌陀佛。師傅合掌還禮:南無阿彌陀佛。就此分別,各奔東西。

分別之後走出十里地,師傅坦然的走,徒弟好奇心一直縈繞在心,實在憋不住問師傅,師傅: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們該不近女色,你卻被少婦過河?

師傅回答?是的,我揹他過河,到岸已經放下了。徒弟,咱們走出十里地,你還沒放下呀?

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預感,不知道為啥我會信。不知道如果啥事兒早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呢?好的事心裡有準備了,不好的事發生之前的煎熬,和當發生時沒了驚奇。

前幾日家中的板凳壞了,心裡的感覺不太好,那凳子是哥哥三十幾年前來家裡時帶來的,沒有帶走留下的。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孩子,沒有見過幾次面,但是記憶很深刻,對於我們彼此的記憶很深刻。當我們兄妹在分別二十幾年見面的時候,哥哥依然記得刁蠻的我。沒說幾句話就講,妹妹呀,你的性格變化真大,不像小時候了。

是呀,從我不到八歲就分別到見面時間真久,那其中發生了很多事,構寫兩部長篇小說。內在的堅韌性格沒變,外在多了柔弱,思慮的多了心事重了。

心很焦慮,可是現在不能去為難,也無奈,唯一做的就是打個電話聽聽聲音,問問咋樣了。嫂子說早起喝了幾口粥,下午啥也沒吃,也沒喝,就是水也吐。輸點兒液吧,他意識還清楚,選擇不說,不吃也不喝,不再說啥,也沒力氣說話。

他的親人在身邊兒勸都不聽,就是不再輸液了。我叫嫂子把電話拿給他,聽聽我的聲音告訴他,我會去看他那邊兒傳來的聲音聲,好似在回答同意輸液了。

他的親人大部分都去了,我去不了,家裡的媽媽沒人照看,每次出去我回來媽媽都說我無法分身了,人的精神要是崩潰了,可真是徹底完了,精神很重要,一直站著就是靠著自已的精神世界。就像大巴崩漏就在瞬間沒了希望,絕望就到了。自已放棄了自已,沒有啥隻言片語,沒有再說的話。

我隨十月中旬看過,不想後悔,唉,我想等孩子放假一起去看哥哥,早早買了票,等孩子回來就去。

清晨的風很涼,感覺生命的燭光在飄渺。我在家看著飄渺的燭光,靜心的忙碌,漸漸明白朋友的含義,開始懂分享的含義深刻呀,我不可能改變所有的事,也不可能承擔所有的事兒,更不可能隨便改變所有的事。

哥哥開始有病時,孩子們決定聽從醫生的能做的治療都做了。換句話說,能受的罪都受了。那其中的痛苦只有受到的人最清楚,最明白身體的感受,金錢的消耗,精神煎熬。

想對哥哥說不要再做治療了,可是我不可以那麼說,不相信是根本的因素。

中醫幾千年的歷史對於有病明確指出三分治療,七分養,有多少人在知道病情的情況下那樣做?西醫的話是聖旨吧?換句話說,是不是催命的符?

化療,放療介入,對於飄搖欲倒的身體咋受得了?從開始知道,到我送去靜養的書,還囑咐孩子們沒事兒的時候,不忙碌的時候看看。改變吃的方法,沒人願意聽和接受我的提議,美美聽他們講起教授咋樣咋樣……我很無語,也無奈。

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心裡的恐懼面對病魔如何理智處理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一篇文章關於中醫中風緊急處理方法。只是手指的尖兒離開指甲一點兒就可以。古代救人常用的穴位,耳朵是人體的縮小版。全身穴位脹氣,可以在耳朵上反應。

對於三分治療,七分養是非常信任,絕對的信任。

黎明前的天最黑,啥是我做決定呀,我也是左右的為難,對自已的信心不足,不到我說話時我是不敢決定的,我已經飽嘗誰做決定誰負責。

我是月中旬去的,好歹看見可以走說話的哥哥,所以那時你說話不清還是可以心覺得還是有希望的。哥哥在我回家去,非得送我下樓去火車站的那一刻,我知道有可能,這是我和哥哥見的最後一面了!

夜幕下我的淚水不自主的流,雖是兄妹,見過世面,可以是親人。啥都不說,彼此卻明白,知道彼此的心意,哥哥不多的話,我不多的回答,那個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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