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一鳴兄你現在可是大名人了。”

陳一鳴和楊偉剛進寢室,就聽到在床上打遊戲的錢宇對他們說道。

“啊?鳴子咋就成大名人了?”

“你沒看校牆嗎?李校花演唱的影片,包括一鳴兄拒絕合唱的那段對話,校牆上都傳瘋了。”

“真的誒,鳴子你快看,標題是《新生晚會寧大第一校花驚現現場演唱,某男生竟拒絕與校花合唱》”

評論區點贊最多的竟然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女生,能讓這名同學放棄與寧大第一校花合唱。”

陳一鳴扶額:“現在的人究竟怎麼了?不就拒絕個合唱嗎?能搞出那麼大的動靜。”

“算了算了,不管他們了,做好自已才是最重要的。”

“曾傑怎麼沒還沒回來?”

“不知道啊,那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幹啥。”錢宇說道。

“你們在聊啥呢?”

曾傑走了進來,嘴角還是上揚狀態。

“我去,你小子怎麼一直在傻笑,談戀愛了?”

“這不是軍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小蘿莉嘛,當時就很在意,但沒敢問她要聯絡方式然後,今天碰巧又遇到她了,這次我鼓起勇氣上前跟她打招呼。”

“她居然沒有拒絕我,還跟我聊了一路!”

“蘿莉醬賽高!”

“什麼?沒想到我們寢室的第一個脫單的竟然是你?”

“錢宇兄,鳴子就算了,鳴子有喜歡的人了,你又帥又多金,不會在找女朋友方面被曾傑反超吧。”

“誰講的?我有女朋友了。”錢宇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過他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憂傷,被陳一鳴盡收眼底。

“喵的,早知道不自取其辱了,原來這個寢室就只剩我一個人,沒有女生要了呀。”楊偉說完,嘆了口氣,癱倒在了床上。

“對了,曾傑兄,那個蘿莉叫什麼名字?你倆一路上都在聊什麼?”

“嘿嘿,我早就打聽過,那個小蘿莉叫夏彤彤。我一路上都在問她一些問題,她也每句都回應我了。”曾傑驕傲的說道。

“她咋回你的?”

“哦。”

“嗯”

“好”

就這麼回的。

錢宇:“啊?”

陳一鳴:“9翻了。”

楊偉:【捶床狂笑】

“怎麼了,這個回答還不行嗎?”

曾傑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一鳴看著曾傑胖胖的身材,圓潤大臉,笑起來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猥瑣。

他知道,曾傑肯定沒有談過戀愛,甚至有沒有和女生聊過天都是個問題。

他以為這個女生是在回覆他,但實際上只是在敷衍他而已。

不過他就算怎麼勸曾傑,估計曾傑也不會聽。

人吶還是要撞一撞該撞的南牆,知道痛了,才會回頭,是該讓曾傑吃點愛情的苦了。

但楊偉還是在不停的勸說曾傑,他不想讓曾傑變成小丑。但曾傑還是滿臉的不相信。

最終楊偉也懶得勸了,隨他去吧。

長長記性也挺好的。

“來來,搞幾把,鳴子帶我上個金星。”楊偉興奮的說道。

“加我一個,剛剛你們去參加晚會,我已經掉了好多分了。”錢宇說道。

曾傑:“俺也一樣”

“楊偉,快快快最後一個殘血。”

陳一鳴倒了,他一打四已經打倒了三個,還剩下一個摸了好幾槍。

楊偉:“沒問題,放心交給我吧,看我純6倍ak。”

然後楊偉一槍沒有摸到對面,被對面絲血反殺了。

伯樂看了都說“好馬”

“操!不玩了,下播。”

楊偉手機一摔,倒頭就睡。

陳一鳴陪錢宇和曾傑打了一會兒,也都睡了,明天還有早八呢,他們可不能再遲到了。

第二天早上,四人沒有遲到,剛好踩點到達班級。

輔導員決定把班長選出來。

經過投票,最終還是選擇了曾傑當班長。

第一是因為班長這個職務要處理的事太過繁瑣,誰都不想當班長。

第二是因為曾傑長得很老實,說不定有事還可以通融通融。

陳一鳴三人對曾傑說道:“以後上課簽到,晨跑打卡,靠你了兄弟( ^3^ )╱~~ 。”

到了中午,陳一鳴三人準備找曾傑一起去吃午飯。

結果看到曾傑不在座位上,三人正疑惑著,突然看到曾傑滿面愁容的走進了教室。

三人走到曾傑身邊。

楊偉:“咋了?兄弟?表白被拒了?”

“哪有啊,我還沒表白呢。”曾傑的聲音有點哽咽。

“我今天專門去夏彤彤班上找她,我想找她說說話,順便請她吃午飯的。”

“我問她能不能邊走邊聊。”

“她直接拒絕了我,說我們只是萍水之交。”

可憐的曾傑,戀愛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哈哈哈,你說邊走邊聊,她說萍水之交。”楊偉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陳一鳴和錢宇瞪了他一眼,楊偉頓時不笑了。

“別傷心,俗話說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同手足。”

“走,我們去吃飯,錢宇買單。”陳一鳴說道。

誰知曾傑卻哭著說道:“啊?那我豈不是裸奔了19年?!”

哥們兒,刪了吧,我有個朋友說他破防了。

陳一鳴三人默默地把他扛起來,帶到食堂去了。

今天社團招新,你們準備去什麼社團?楊偉問道。

“我不參加社團,反正不是強制性的。”錢宇搖頭說道。

“我和陳一鳴都是老二次元了,應該會去動漫社,而且有各種coser小姐姐。”楊偉說道。

“俺也一樣。”曾傑說道。

“我不一定,有可能是加入電競社。”陳一鳴說道。

“走,走走,去看看。”楊偉說道。

“你們去吧,我不太感興趣。”錢宇說道。

很快,三人來到了社團招新的點位,各種各樣的社團,看的陳一鳴三人眼花繚亂。

楊偉第一眼就發現了動漫社,有很多漂亮的coser在招人。

楊偉看到了塗山紅紅、小鳥遊六花、亞絲娜、公子和萬葉等很多角色。

楊偉看到了一個cos瑤妹者的面前:“學姐,我可以加入動漫社嗎?”

“當然可以了,但這位學弟我不是女生哦,我是男的。”

瑤妹coser開口說話了,但卻是男生的聲音。

楊偉被嚇一哆嗦,他太激動了,一下子忘了有男娘了。

別看有些coser長得可愛,有可能掏出來比你還大。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竄到另外一個cos者身邊。

他竄到了一個cos塗山紅紅者的面前,興奮的說道:“學姐,我可以加入動漫社嗎?”

“當然可以,放心加入,動漫社,我罩的。”

cos塗山紅紅者的御姐音瞬間征服了楊偉。

隨後,動漫社的場地上,有一群coser小姐姐開始表演宅舞。

陳一明知道楊偉這傢伙又要開始了。

果不其然楊偉雖然沒有穿cos服,但是舞技力壓全場。

陳一鳴隨後還發現身旁的曾傑也已經不見了。

緊接著他就看到曾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上去了,在和楊偉兩個人賣力的跳舞。

他本以為楊偉在宅舞方面已經是個天才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曾傑和楊偉之間不分伯仲。

以前初中的時候,他倆一起去漫展,要不是楊偉這個社牛,他估計一個人都集郵不了。

跟著楊偉這個社牛時間長了,他後面在漫展膽子也才變大了起來。

這下好了,他們604出了兩個社牛。

陳一鳴無奈地搖了搖頭,默默的走向電競社。

電競社的兩名學姐,看到陳一鳴眼睛都發綠光,好像看到了獵物般。

“發現野生大帥哥,而且身邊沒有跟著女朋友。”

“但他手上好像帶著小皮筋誒。”

一名學姐說道。

“沒有關係,說不定是他自已扎頭髮用的呢。”

“就算有也沒有關係,我對自已很有信心。”說完另一位學姐拍了拍自已的胸脯。

“你熊大你有理。”一位學姐說道。

但她們看到,剛剛要往這邊走來的陳一鳴轉身就走了。

“他轉身就走了,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名學姐說道。

“啊啊啊!不可能,他一定是沒有看到我。”這名熊大的學姐說道。

“不用追了,已經走遠了……”

至於陳一鳴為什麼轉身就走呢?

是因為他看到了電競社招生海報上,社長寫的是李雨晴。

陳一鳴不想再與她有半點瓜葛,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最後,陳一鳴還是沒有決定參加哪個社團,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想和雨蘿報一個社團。

到了晚上,楊偉第一個回到了宿舍。

他準備洗一下衣服,當他拿出“紅月亮”洗衣的時候,用手搖了幾下,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楊偉:“怎麼少了一半?”

他站了起來開始聞掛在陽臺上的衣服,看看到底誰用了他的洗衣液。

因為全寢室就他一個人用的是“紅月亮”

“嗯?”

當他聞到一個不知名內褲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好像是他洗衣液的味道。

突然,曾傑回來了,看到了楊偉正在聞他的內褲。

楊偉看著曾傑,有些不知所措。

空氣就這樣安靜了幾秒。

“來吧,寶貝兒。”

曾傑眼鏡一摘,準備解開褲腰帶。

“曾傑冷靜!”

“你不要過來呀!∑(❍ฺд❍ฺlll)”

楊偉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急忙衝過去制止曾傑解褲腰帶。

兩百多斤的曾傑直接憑藉體重優勢,順利將楊偉壓在了床上。

“救命啊!鳴子,錢宇快回來救我!”

“傑哥不要啊!”

楊偉掙扎著大喊道。

“讓我看看。”曾傑興奮的說道。

就在楊偉快要支撐不住,就要被曾傑“就地正法”的時候,陳一鳴和錢宇聞聲趕來。

“啊!Σ(ŎдŎ|||)ノノ。”

他倆一進門就看到了,令人十分驚豔的畫面。

“還愣著幹什麼?快來救我!”

陳一鳴和錢宇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救下了衣服已經被扒了一半的楊偉。

陳一鳴:“我的爺,曾傑這小子咋了?跟吃了藥一樣,力氣咋那麼大。”

錢宇:“不知道,可能今天受到打擊後,又加入了動漫社,覺醒了奇怪的屬性。”

“我靠,我守了19年的清白差點沒了。”楊偉仍然有些後怕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曾傑沒有反應了。

“呼嚕,呼嚕。”

聽到了曾傑開始打起了十分有節奏的呼嚕,陳一鳴等人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曾傑。

“睡覺吧,睡覺吧,今天不打遊戲了,快累死了,狗命要緊。”

三人達成了某種共識,上演了一波倒床就睡。

深夜,陳一鳴睜開了雙眼,耳邊依舊傳來熟悉的交響樂般的呼嚕聲。

他緩緩起身,每次到的深夜,他都會想雨蘿,想到睡不著,他準備起來碼字。

他瞄到了錢宇的床上沒有人,陽臺外面有陣陣煙霧,便好奇的向陽臺走去。

陳一鳴:“大半夜的,咋一個人起來擱這兒抽悶煙。”

錢宇:“因為想念。”

“你女朋友?”

“是。”

錢宇吐了個菸圈。

“借我支菸。”陳一鳴說道。

“沒問題,但打火機不能借你。”

錢宇豪爽的將手中的華子遞了過去。

陳一鳴沒接,那眼神表示“你看我是有打火機的人嗎?”

錢宇只好點燃了手中的華子遞了過去。

陳一鳴接了過去吸了一囗,開始猛的咳嗽了起來。

“真是的,不會抽還非要抽,剛見面的時候,你不是斬釘截鐵說你不抽菸的嗎?”

“怎麼連你也開始抽起煙來了?”

陳一鳴望向遠方:“是啊,當初答應過媽媽的,這輩子都不會抽菸的。”

“那怎麼……”

“但現在也只有尼古丁能暫時麻痺我對雨蘿的想念了。”

“說說?”

錢宇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兩瓶啤酒。

你有故事,我有酒。

陳一鳴喝了一口酒,將他和雨蘿的故事向錢宇娓娓道來。

錢宇聽完之後,沒有說話,喝了口酒:“你要不要也聽聽我的故事。”

“我原本不想和你們說我的故事,因為沒有相同經歷的人是體會不到那種感覺的。”

“這世界需要的不是憐憫,而是共情。”

“聽了你的故事,你的情況和我大概類似,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將我的故事講給你聽。”

“我確實有女朋友,只不過她現在正躺在醫院裡。”

“可能唯一比你幸運的是,我每天還能夠看到她。”

“還能夠坐在床邊,看著那張百看不厭的臉。”

說到這,錢宇已經有些哽咽起來了。

“我和我的女朋友清鳶,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時候我爸做生意失敗,家裡欠了很多錢,所以我生活一直過的都很拮据。”

“那個時候,她並沒有嫌棄我,我情人節從來都沒有送過什麼貴重的禮物,但她笑著對我說,只要是我送的,她都喜歡。”

“有一次情人節,我用省了下來的生活費,才給她買了一個300多塊錢的戒指。她卻愛不釋手,每天都戴在手上。”

“別人帶女朋友出去約會,都有奶茶,去餐廳吃飯什麼的。而我卻只能帶她去吃十幾塊錢的路邊攤。”

“她還笑嘻嘻的跟我說好吃。”

“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好吃,是因為喜歡的人就在身旁。”

“喜歡的人給重油,重鹽的路邊攤施加了名為“愛”的魔法。”

“我那個時候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學習,給我們倆一個光明的未來,我一定帶她吃好喝好,給她買最昂貴的首飾。”

“她聽完後,緊緊的抱住我說,我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到了高三那年,我父親創業逐漸開始成功,我和她的成績,在年級裡也名列前茅。”

“正當我以為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時,意外卻發生了。”

“那天晚上,就因為我送她的戒指掉了,她沿原路找了半天。”

“我勸她說,別找了,大晚上找東西不安全,我下次再送你一個。”

“她跟我說,那不一樣,那是我送給她的第一枚戒指,意義非凡。”

“她找到了,戒指掉在了我們走過的一個馬路上,她撿起了戒指,笑著對我說,找到了,我們回家吧。”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聽一聲鳴笛聲,一輛轎車向我們橫衝直撞。”

“她在最緊要的關頭推開了我。”

“我永遠也忘不了,她渾身是血的躺在我的懷裡,說,戒指找到了,但好像看不到,我娶她的時候,親手為她戴上的那一天。”

“最後,那個開車的人查出來是酒駕,青鳶變成了植物人。”

“就因為,有些人自認為無所謂的酒駕,是對自已的不負責,更是對別人的不負責。讓我所珍視的人,變成了植物人,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我恨老天的不公,明明生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他卻偏偏要給你當頭一棒。”

說完,錢宇猛的灌了一大口酒。

陳一鳴拍了拍他的肩:“我懂,兄弟,那種與所珍視的人分離和等待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她在你貧窮的時候,仍然願意跟著你,雨蘿也是一樣,她在我長又不好看,又不優秀的時候,願意教我題目,願意陪著我。”

“甚至偏偏喜歡上了又不好看又不優秀的我。”

“是她無條件的信任和鼓勵我,讓我變得不再自卑。”

“我會一直等下去的,不是為了感動自已,而是此生為她不換。”

“那我們來比比吧。”

“比什麼?”

“看誰先等到。”

“沒問題。”

“誰輸了到時候結婚份子錢出兩倍 。”

兩人會心一笑,將快喝完的啤酒輕輕碰了一下 。

他倆都相信,他們和各自相愛的人都會有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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