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鬱白慢慢摸索著走向祝予安:“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祝予安愣了一下,“啊?不用不用,江主編我自已可以打車回。”

“不麻煩,太晚了你打車不安全,你是我的員工我要對你的人身安全負責。”

江鬱白話說到了這份上,她也不好再矯情。停電了,電梯也停了,只能走樓梯。15層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祝予安今天穿了一雙中跟的瑪麗珍小皮鞋,藉著樓道里逃生標識的微弱亮光緩緩的向下走。

江鬱白似乎是為了照顧她,在她身側走的很慢,祝予安有些不好意思,扶著樓梯想加快速度,突然腳底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她一隻腳踩空了整個人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又加上太黑,江鬱白眼疾手快拉住祝予安的手腕扯了她一下,但是由於慣性,祝予安還是一下子倒了下去,連帶著江鬱白也踉蹌了一下。

“嘶!”祝予安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現在天氣漸漸回暖,公司暖氣也足,她只穿了一條單褲,這下一摔,膝蓋處破了個洞,露在外面的面板擦破了皮滲出點點小血珠。

“祝予安!你沒事吧,怎麼樣嚴重嗎。”江鬱白走上前,扶住祝予安。

“應該沒什麼事。”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出賣了她,她扶住江鬱白的手嘗試著站起來,但腳卻使不上勁兒。

“我的腳好像扭了,主編,我站不起來。”

江鬱白開啟手機燈檢視她的傷勢,看到她的腳踝處已經紅腫了起來,褲子也破了,這一下摔得不輕,他抬頭看了一眼祝予安,小姑娘眼睛通紅,但還是忍著眼眶裡的眼淚,故作堅強。他沒說什麼彎腰把祝予安拉起來,走到她前面,“沒剩幾層了,我揹你下去吧。”

祝予安看著自已現在的狀況,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任由他背起自已,“主編,這下真的要麻煩你了。”

主編……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也沒那麼古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他緩緩開口,聲音很輕,聽起來很溫柔又治癒。

祝予安愣了一下,“江……鬱白。”

他的名字她曾經默唸了無數次,這還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叫出這個名字,她聽到江鬱白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她就什麼也聽不到了,只有自已的心跳聲逐漸清晰,她的臉燒了起來,像是怕江鬱白感覺到,小心翼翼的抓著衣服,身子挺的直直的與他拉開一些距離,這一刻哪哪都不疼了,腦子裡只有他的那句話。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但他們現在的姿勢,他想感受不到都難,儘管祝予安儘量拉開距離了,但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還是一下一下的敲在江鬱白的背上,敲在江鬱白的心裡。祝予安看不到的地方,江鬱白的耳尖通紅,他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沒再說話。

小姑娘膽子挺小的

很快走出了大樓,江鬱白輕輕的將祝予安放在路邊的椅子上。

“等我一下,我去開車。”

沒等祝予安開口,他轉身走向地下停車場,她看到他邊走邊接了個電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她第一次聽到江鬱白這麼冷淡低沉的嗓音。

在她眼裡,江鬱白就像天上皎潔的圓月,可遠觀卻無法觸及。他不是她一個人的月亮,但月光照在了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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