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柔想著小琴一個女生,本來是想拉攏一下小琴的,可照目前看來是沒機會了。雪村時她想救王瀟依,結果還是沒救成,這一點始終是她心中的痛。

再加上小琴的死因是因為獨處時念出歌謠的最後一句,初柔沒這個膽量敢從佐子手裡救人,她還是好好苟著吧。

反正佐子大小姐不會動主角團的人。她只希望佐子不要來找她,她就謝天謝地了。

“蒙哥,我覺得他們說得有道理,萬一那些獎狀真把門神引過來了怎麼辦?”莊如皎突然開始裝起了新手,朝著黎東源假裝害怕。

初柔:合著我都白說的。累了,毀滅吧。

“安安,我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萬一晚上有危險,你可要把我保護好啊!”

阮瀾燭忽然來了戲癮,說演就演,只不過表演的物件變成了初柔。

“放心吧,祝盟,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黎東源正色道,“只不過,大舅哥你的手可不可以鬆開安安的手?”

阮瀾燭挑眉看他:“不可以呢。”他舉起與初柔十指緊握的那隻手故意炫耀。

黎東源:沒關係,我忍!這可是大舅哥。可我也好想和安安貼貼啊!

“裝什麼裝,我又不是沒見著你過門。”莊如皎小聲嘀咕。

“門外的堅強才是裝的呢。”阮瀾燭繼續茶言茶語。

“行了行了。”凌久時看著他們牽著的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要去吃飯了啊,晚點去沒飯吃。”

凌凌說的沒錯,這可是高中食堂,他們哪兒搶得過這群青春年少的高中生,去晚了估計菜都沒剩多少了。

*

食堂。

黎東源端著兩碗麵走過來坐下。莊如皎被黎東源養得很好,吃飯都是黎東源幫她點好端過來。

黎東源看了看周圍:“這所學校,有錢人居多。”

“為什麼這麼說?”莊如皎問。

“在舊社會,能讓女孩上學的家庭,都是有錢的家庭。”阮瀾燭解釋。

莊如皎漸漸放鬆下來:“看到這麼多學生在食堂,突然感覺這扇門也沒那麼恐怖了。”

“那可不一定。所有門裡,就屬這扇門最恐怖!”初柔悻悻道。

佐子這扇門簡直就是她最害怕的一扇門,當時看完電視劇,就是因為佐子這扇門給她的衝擊力最大。她晚上連上廁所都不敢去,睡覺都得開燈睡。

她穿越來這裡以後,失眠的症狀也是因為一直都粘著阮瀾燭才慢慢好轉了些。

“所有門裡?”莊如皎笑著問,“你才進過幾扇門啊,你們倆不是新人嗎?”

莊如皎當時潛入黑曜石後就聽說了,他們倆是阮瀾燭親自帶回來的新人,素質比一般的新人都要高,所以才留在黑曜石。

看阮瀾燭親自帶他們過門,應該對他倆都寄予厚望。

初柔呵呵一笑:“這好歹也是我的第四扇門。”

“你膽子好小哦。”莊如皎冷哼一聲,“這才剛進門,還什麼都沒發生呢,你就這麼害怕啊?你們兄妹倆還真是像。”

“兄妹倆像不是應該的嗎?”阮瀾燭瞥她一眼,“我們家安安一向膽小,哎,我啊,就想找個細心的人好好照顧她。”

“大舅哥!我!我絕對細心!”黎東源見縫插針,開始極力推薦自已,“安安膽小沒關係,以後我來保護她!大舅哥你就放心吧,安安交給我沒問題的。”

“那,我再考慮看看吧。”阮瀾燭敷衍他。

黎東源上趕著巴結黑曜石,阮瀾燭沒理由拒絕。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就這麼用初柔吊著黎東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黎東源討不到什麼好處。

黎東源眼看有戲,趁熱打鐵地詢問:“你們還需要吃點什麼別的嗎?”

“凌凌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阮瀾燭禍水東引。

凌久時看著眼前的麵條沉默了。

阮瀾燭怎麼這麼喜歡逗黎東源?算了,他還是別拆穿大佬,反正他現在是初柔的哥哥,只要不涉及初柔,他怎麼玩都行。

“你為什麼對他這麼好?”黎東源表示不理解。

“因為我覺得凌凌和我妹妹很般配,我想讓他們倆在一塊。”阮瀾燭話雖這麼說,心裡卻十分後悔自已當初假扮初柔的哥哥。

如果不是因為哥哥的身份,他早就造謠說他們是情侶關係了。

“別看我呀,那八字還沒一撇呢。”凌久時直視黎東源,自然也察覺到了他殺人般的目光。

倒還真巧了,前腳初柔讓凌凌假裝正在追求她,後腳按照劇情,阮瀾燭也說想讓凌凌和她在一起,他們三人還真是默契,想一塊去了。

“還一撇呢,一點都不行啊!”黎東源怒視凌久時,隨即換上和煦的笑容看向初柔,“安安,白鹿也挺好的,要不你來白鹿吧。”放任初柔待在黑曜石他怎麼都不放心,還是放在身邊才放心。

初柔默默嗦粉沒回答。

五個人的修羅場也就存在於佐子這扇門裡了,機會難得,可不得好好觀戰嘛。

“你怎麼這麼霸道!我說過,我妹妹,想都別想,你居然還想挖我妹妹去白鹿。”阮瀾燭皺眉看他,“我告訴你,安安她不喜歡霸道的男生,你要公平競爭嘛。”

黎東源不理他,轉頭就將問題拋給初柔:“安安喜歡什麼樣的男生?”

初柔看他們三個男人一臺戲看得正過癮,支著腦袋想了想:“溫柔的男生。”

不可否認,在場所有人裡只有凌久時看著最溫柔體貼。她就是故意照著凌凌的優點說的,為的就是讓黎東源知難而退。

阮瀾燭歪了歪頭。

凌久時則輕笑著看她。

黎東源一聽這話,笑容瞬間僵住了,不過他很快就消化了這個訊息:“安安,我平時也很溫柔的……”

“你溫柔?”阮瀾燭嗤笑一聲。

連莊如皎都跟著搖了搖頭。

黎東源不撞南牆不回頭,繼續殷勤:“我再去給你拿點吃的。”說著就起身又往食堂取餐口走去。

莊如皎也跟著一起去了。

“幹嘛那麼氣他呀。”凌久時問。

“我這是激勵他。不這樣的話,他怎麼在門裡好好找線索?”阮瀾燭回答,“如果他覺得勝券在握的話,他就不會努力工作了。”

初柔突然覺得陳非那麼會洗腦,八成是跟阮瀾燭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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