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漆想把凌久時拉入夥,凌久時則提出條件:他要見他們組織的老大一面。

後來凌久時見了那位老大,將X組織不光彩的行為都說了出來,那老大卻不關心這個,他只想儘快知道《靈境》這款遊戲的終點是什麼。

凌久時面對他們的誠摯邀請不為所動,嘴上說著考慮考慮,心卻早已飛了回去。

凌久時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期盼過回家。

*

阮瀾燭的耐心被耗了個乾淨。

就算他真的能沉住氣,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凌久時出門後,初柔還待在凌久時的房間不出來?

又準備睡同一間房?

當他是死的麼!

他跟她說的話,她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

阮瀾燭氣得下樓喝水。

程千里正在客廳裡打遊戲,見他下樓打了個招呼就玩自已的去了。阮瀾燭沒管他,自顧自地去餐廳倒水,忽然聽見旋轉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聲音慢悠悠的,他立刻辨認出是初柔下來了。

“程千里!”初柔一下樓就看見程千里坐在那裡打遊戲,她壓著嗓子喊他全名。

程千里拿著遊戲手柄的手抖了下。

怎麼回事,初柔姐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她不會是後悔了,要把零食全部收走吧!

“初柔姐,怎麼了?”程千里趕緊暫停遊戲。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初柔氣不打一處來,“你老實說,你給我的那堆書你都看了多少!你知道那些書裡寫的都是什麼嗎!”

程千里剛想回答,一牆之隔的餐廳那邊就傳來了阮瀾燭的聲音。

“寫的都是什麼?”

這下子驚訝的變成了初柔。

初柔給程千里使眼色:他怎麼會在這裡!

千里的心聲傳過來:你也沒問啊。

阮瀾燭從餐廳走過來,手裡端著玻璃水杯,他還穿著那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帥氣逼人。

當然,如果此刻阮瀾燭沒問那個問題的話,她還是很有閒心花痴一下的。

初柔笑著打哈哈:“沒寫什麼。”

她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我有事跟你說。”阮瀾燭放下杯子往樓上走,中途回頭看她一眼,示意讓她跟上。

初柔就知道自已難逃一劫了。

阮瀾燭房間。

阮瀾燭靠在軟椅裡,頭一歪,看了看他身邊的座位。初柔會意,連忙坐在他旁邊。

“上次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以後不要再去和凌久時睡一起了。”阮瀾燭蹙眉看她。

初柔軟著嗓子解釋:“凌凌的狀態不太好,我只是想陪陪他。”

阮瀾燭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像在吃醋,特別像。

阮瀾燭卻作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我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怎麼不見你陪陪我?”

“哈?”您怎麼又戲精上了?

隨地大小演啊!

“好了。”阮瀾燭沒打算為難她,“我會觀察凌久時的狀態,如果他不適合進門的話,這次就不帶他進門了。”

“可是你——”他說著摸了摸她的帽子,柔柔軟軟的,可愛極了,“今晚不許跟他一起睡。”說完還故意揉了揉她的帽子,把她頭髮都弄亂了。

“那還是帶他進門吧。”她嗔怒著把他的手推開。

初柔的重點完全停留在進門的問題上,她想的是如果凌凌不進門的話,那佐子半夜找誰去?

所以凌凌一定要進門!

阮瀾燭氣笑了。

她好像完全搞錯重點了呢?

阮瀾燭有些控制不住自已了。

“今晚睡我房間。”他緩緩說。

初柔忍不住在心裡發笑。

看吧,他急了。

*

凌久時剛回別墅,程千里還在客廳裡打遊戲,見他回來連忙將人喊住。

“凌凌,你終於回來了,阮哥找你。”千里招手說。

凌久時止住了上樓的步子,走過來看一眼電視螢幕,又看向程千里。

“哦,他在哪兒?”

“在樓上呢。”程千里回答。

凌久時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去找阮瀾燭之前他先回了趟自已房間。

可是床上空無一人,凌久時沒看見本應躺在床上的那隻小兔子。

他忽然感覺整顆心空落落的。

凌久時收回笑容,心煩意亂地敲響阮瀾燭的房門。

“請進。”阮瀾燭在門內小聲回答。

凌久時開啟門走進去,轉身關門時卻發現初柔正好好睡在阮瀾燭的床上,她蓋著被子一動不動,他聽見平穩的呼吸聲傳過來,顯然睡得正熟。

而阮瀾燭端坐在書桌前,正把玩著一個畫著星空樣式的萬花筒等著他。

“你找我?”凌久時整理好思緒,徑自坐在阮瀾燭身側,“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阮瀾燭往後一靠:“看你有約,怕打擾你,所以等你回來。”怕你回來太快,初柔還沒睡著。

“我去找熊漆了。”凌久時老實交代。

“熊漆?”阮瀾燭恢復正常。

凌久時說:“他想讓我加入到他們的組織裡,前幾扇門我們遭到的算計,都是他們的人乾的,所以想趁這個機會去看看。”

阮瀾燭:“所以,你去他們總部了?”

凌久時點頭。

阮瀾燭下意識看了看床上熟睡的那人,而後坐起身嚴肅說:“這麼危險,你怎麼能一個人去冒險。”

要是不小心出了什麼事,初柔一定會為他擔心。

凌久時不以為意:“他們一副求賢若渴的樣子,我猜也不會把我怎麼著。再說了,熊漆這個人挺仗義的,不會看著我出事。”

阮瀾燭別開了眼。

“察覺到什麼了?”

“他們組織的負責人目前看不出是好是壞,不過,他們有一個叫夏姐的女人,挺厲害的,不簡單,過門的級別很高。”

“一個過過高階別門的女人。”阮瀾燭很快聯想到他之前過的第十扇門。

“會不會是你上次過第十扇門碰到的那個女的?”凌久時也同樣想到了這一點。

“很有可能。她的確心狠手辣,有些問題。”阮瀾燭頓了頓,“不過先別考慮這件事情了,佐子那扇門的時間快到了,等出來再說。”

“以後這種冒險的事情不要再去做了。”阮瀾燭再次交代。

“行。”凌久時說著看向床那邊。

阮瀾燭拿起桌子上的萬花筒把玩著。

“我聽說國內有人想山寨《靈境》這款遊戲。”

“我可不希望國內真的有人能做出來這款,害人的遊戲。”凌久時說。

阮瀾燭:“馬克思都說過,一旦利潤超過了百分之百,資本就會踐踏法律。而超過百分之三百,資本就會泯滅人性。現在的遊戲行業和資本,已經很瘋狂了。”

“這和我曾經喜歡的遊戲,不一樣了。”凌久時說著搖了搖頭。

“你是玩家,你在乎的是遊戲,他們在乎的只有錢而已。”阮瀾燭說著將萬花筒遞給凌久時,“這個給你吧。”

凌久時接過萬花筒看了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黑曜石手鍊:“走了。”他起身準備離開。

“對了,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阮瀾燭突然叫住他,“你是不是也喜歡初柔?”

凌久時一向很會抓重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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