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給我打電話說你受傷了。”許顏心疼的直掉眼淚。

“好了,我沒事。”許淮恩若無其事的安慰她。

“許顏,送淮恩回家吧。”季小楓說。

“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家,爸媽會問的。”許淮恩拒絕道。

“那就找一家酒店先住幾天,等傷口好一些再回去。”季小楓建議。

“那你呢?”許淮恩不放心的說。

“你就讓我清淨一下吧。”季小楓不耐煩的說。

許淮恩自知理虧,便沒有作聲,安靜的跟著許顏出院去了。巧的是他剛出門口就看到送警察回來的程澈。

“程澈。”許淮恩突然叫住他。

程澈莫名的看著許淮恩。

“走吧。”一旁的許顏急著拉程澈向外走。

“你好好對小楓,她那麼喜歡你。”許淮恩邊走邊回頭警告。

程澈看著他,稍作沉思,便徑直向醫院大廳走去。

“程澈,今天真是幸而有你。不然急診那面又忙不開,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劉娜感激的說。

“都是工作,我先走了。”

“好。”

程澈說著轉身向辦公室走去,折騰了半天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疲憊的推開門,卻看到季小楓正坐在他的桌位上。

“你怎麼?”程澈話停在嘴邊。

“你都不知道要關心一下我嗎?”季小楓眼裡都是委屈。

“我剛忙完。”

“要是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程澈預設的點點頭。

“白天你走後,我感到很空虛,就叫了許淮恩出去喝酒。我真沒想到,今天的事會鬧的那麼大。”

“你沒傷到就好。”

季小楓神情嚴肅的走到程澈面前,眼含愛意的對他說:“程澈,我愛你。”

程澈看著眼前委屈巴巴的季小楓,心不忍的軟了下來。季小楓趁機緊緊抱住了程澈。

“你別這樣。”程澈條件反射般的掙脫。

“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我是那麼愛你,甚至願意為你改變。”

“小楓,你冷靜點。”

“我不。忠彌已經要訂婚了,難道你還在想她嗎?她到底有什麼好?”季小楓哭泣道。

季小楓的一番話,瞬間點醒了程澈。他剛剛還在掙脫的手,此時也慢慢的不動。

季小楓看他沒有再動,便更加肆無忌憚的擁抱著他。程澈看著桌子上為忠彌準備的訂婚禮物,心好像被拴了塊石頭似的沉了下去。辦公室內季小楓溫情的和程澈相擁,辦公室外卻是陶絲絲恨到怒目的面容。

她跑到沒人的地方,放肆的慟哭。那種失落到極點的感覺,就像從高空墜落,摔的粉身碎骨,被無數的玻璃片扎進了心中。

陶絲絲看到季小楓的那一瞬間是有點害怕的,因為她就是當年造謠程澈和季小楓在一起的幫兇。那時的她看到程澈對忠彌那喜歡的眼神,每天都嫉妒的發瘋,所以當隔壁班的張蕾找到她時,她便一口答應了。

張蕾之所以找到她一是倆人當年同為東城高中網球社的成員,二是張蕾早就看出來陶絲絲對程澈的感情。

只不過張蕾看破沒有說破,她從未揭穿過陶絲絲對程澈的感情,只是把當槍使的陶絲絲的事當笑話般告訴了和她要好的季小楓。

而陶絲絲與季小楓認識,則是在忠彌和程澈分手後,季小楓頻繁的去找程澈時認識的。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原來趕走一個忠彌,還有前仆後繼的“忠彌”。

“送我回家好嗎?”這邊溫存過後季小楓抬臉對程澈說。

“好。”程澈眼神空洞的答應。

“哎,等一下。”季小楓拽住剛要動的程澈。

她微微踮起腳尖,抓著他胸前的白大褂,在他的臉上啪的一吻。

程澈被他的吻一秒拉回了現實,神色慌張的看著她。他眉頭緊蹙,卻看到季小楓正滿臉溫情的看著自已,雖不高興,卻也為難的沒說什麼。

季小楓的吻似乎點燃了程澈內心的火苗,一路上,他的心都狂跳不已。送她回家後,他仍舊無法安撫他悸動的心。突然,他像想起什麼似的,狠狠地踩著油門,直奔梧桐路。

“嘟嘟嘟。”忠彌的手機突然傳來程澈的電話鈴聲。

“喂,程澈,這麼晚了,什麼事?”

“你出來。”

“什麼事?”

“我想見你,我就在你家門外。”

忠彌看了一眼時鐘,深夜十一點。如果不是要交付出版社插畫,她早就困了。起身披了一件羊絨大衣,快速向外走去。

“這麼晚,有事嗎?”忠彌急匆匆的出來。

程澈看著素顏的忠彌,羊絨大衣下是她嬌美玲瓏的身體,她的肌膚白皙柔嫩,細膩的幾乎看不到瑕疵。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渾身散發著嫵媚的光彩。

“忠彌,請不要訂婚好嗎?”

“什麼?”

“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求你,不要和周志信訂婚好嗎?”

忠彌看著失魂落魄的程澈,心裡頓時一緊。“這麼晚了,你就是來說這件事的嗎?”

“是。”

看著程澈篤定認真的樣子,忠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手足無措的愣在原地。

“忠彌。”程澈第一次失去了理智,一把抱住了她。

忠彌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弄的亂了心智,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和他顫抖著的臂膀讓她凌亂著迷,但僅有的理智卻在告訴她不能這麼做。於是她定了定神,雙手用力的去推他。

夜色朦朧,月影星繁。程澈貼著忠彌溫熱的身,渾身升騰起一股躁動。突然,他鬆開他的臂膀,尋著她的唇,熾熱的吻向她。

忠彌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響,隨後便整個人被包圍在一片火熱的親吻中。她想用力的拍打著程澈,卻被他更用力的按住。他抬手扣住她的頭,另一手摟住她的腰,由淺入深,她被他吻的喘不過來氣。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她措手不及,忠彌的腦中一片空白。無力掙脫的她慢慢的被程澈征服,只得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彷彿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任他親吻自已。

或許,她早就在等著這遲來的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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