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還有蘇爹爹在擔心著,蘇小魚沒有能力驅使他人為家中報信,只好自已前去酒鋪。

卻看見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酒鋪煥然一新,裝潢的比一開始還要好上不少。

“爹爹!”

郭員外一早便為許江尾的酒鋪澄清,只是流言四起,大家也不敢來酒鋪買酒,所以到了晚上還是生意慘淡,店中只有蘇爹爹和韓大娘在裡面。

蘇爹爹聽到兒子的呼喚猛的起身,卻因為血液不暢而有些發昏,幸好有身邊的韓春扶著才免遭摔倒。

“小魚怎麼樣了,江尾她還好不好?”

蘇小魚扶著蘇爹爹進了裡屋,才向他細細道來,不過他並沒有說朝華帝卿厭惡他這事,如若告訴了爹爹,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蘇小魚並不想讓爹爹擔心。

蘇爹爹聽完後也赫然鬆下一口氣。

“人沒事兒就行。”

“沒想到江尾還有這般遭遇,真是可嘆,如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蘇小魚贊同,若不是突然來了這一對妻夫,恐怕妻主性命不保了。

“對了,爹爹,我們的鋪子怎麼變成這樣了?”

蘇小魚幾乎都在陪著許江尾,自然不知道郭員外的所作所為。

“這我也不知,午時突然來了一群人,二話不說便將咱這鋪子收拾成這般模樣,我見他們沒有破壞之心,便沒有阻撓。”

“肯定是郭員外派人做的,在她得知誤會妻主之後便非常內疚。恐怕這些都是出自她之手。”

蘇小魚說完便擔心起自已的妻主,從蘇爹爹報完平安後,又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郭府。

這一次他暢通無阻,並沒有人阻攔,想必是郭員外事先打了招呼,蘇小魚可以隨意進入郭府。

蘇小魚直接來到許江尾的房間,便看見那朝華帝卿端著粥親自喂許江尾。

尷尬不已的許江尾看見蘇小魚後就像是看到了自已的救星。

“小魚來了,還是讓小魚餵我吧,爹您快些休息吧,今日你也累了。”

許江尾從小就與自已的奶奶一起長大,對於父母這一類的稱呼很少開口,如今冷不丁出現一對自稱是她親生父母的人,無論如何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叫了。

朝華帝卿喂粥的手一頓,扭頭看著蘇小魚,在許江尾睡覺的時候,朝華帝卿就已經被宋玄做好了思想工作。

什麼都要順著,勉兒的病才會好的更快。

如此一來,朝華帝卿即使心裡再不喜蘇小魚,也只能忍著脾氣。

蘇小魚對著朝華帝卿有些發怵,從一開始面前這個雍容華貴的男人便一直針對於他,蘇小魚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只是他現在極有可能是自已妻主的親生父親有了這一層關係,蘇小魚也不敢擅自做主,更加惹朝華帝卿生氣。

“愣著幹什麼呀?還不快過來喂勉兒。”

“啊是。”

蘇小魚略微顫抖的與朝華帝卿對視,接過碗後對著許江尾使了一個求救的眼神。

“咳咳,爹快些去休息吧,這裡有小魚看著就行了,你若是累壞了身子,心疼的也是我啊。”

果然朝華帝卿聽完許江尾這番話之後,心裡開心的很,連帶著對蘇小魚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還是勉兒知道心疼我,那你便好好照顧勉兒,切不可偷懶。”

朝華帝卿姿態雍容的被小侍扶了出去,屋內的兩人才一同鬆了口氣。

“妻主,他真的是你的爹爹嗎?”蘇小魚眨著眼睛對許江尾問道。

他也不知道自已心裡是何想法,又有些想他是妻主的父親,又有些不想。

說到這兒,許江尾也是一臉心累,沒想到她來到這本小說後還開啟了支線。

這原主竟然真的是滄珠郡主!

只可惜在原著中,原主死的太快,那玉佩一直被塵封在許家不見天日,只是沒想到她的到來竟然改變了一切。

“大概是真的了,就連我身上哪裡有痣他們都一清二楚,就差沒把我扒光了。”

許江尾聳肩,語氣裡還帶著恐懼。

許江尾身體好了不少,蘇小魚的心情也跟著放鬆。

蘇小魚輕笑一聲,接下來說出毫不知羞的話。

“小魚也知道妻主身上有幾顆痣。”

說完蘇小魚還咬了一勺粥送去許江尾的口中,許江尾吞嚥下去後捏了捏他的臉蛋:“就你知道。”

“今天晚上你便陪我睡覺吧,不然若是爹他要來陪我睡,那可怎麼辦好,畢竟我是你一個人的對不對?”

許江尾說完有些俏皮的眨眨眼睛,揶揄的看著蘇小魚。

蘇小魚嬌嗔的瞪了一眼許江尾,手上送粥的動作不停:“妻主慣會取笑小魚。”

蘇小魚陪著許江尾入睡,到了晚上他便感覺自已置身於一個火爐之中,渾身散發著滾滾熱氣,他是被熱醒的。

可這是冬天,天氣怎會如此炎熱呢?

蘇小魚迷茫的睜開雙眼,黑暗中雖看不清許江尾的臉,可是他們接觸的身子還是讓蘇小魚為之一震。

“妻主快醒醒,你發熱了。”

許江尾渾身滾燙,燒的迷迷糊糊,任由蘇小魚再怎麼叫也沒有叫醒,蘇小魚只好點燃蠟燭,叫著眾人。

幸好外面有看守的小侍,聽到蘇小魚的呼喊便直接進入。

“妻主發熱了,快去叫大夫。”

“是!”

一個人去叫了大夫,另一個人便去通知了郭員外,郭員外正因自已做的愧疚事失眠,又陡然聽見許江尾發燒的事情,直接坐在床上。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便跑去了許江尾的房間。

剛入門,她便聽到了朝華帝卿質問蘇小魚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麼照顧人的嗎?要是我的勉兒有個什麼好歹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事並不怪蘇小魚,只是迫於朝華帝卿的身份不敢言語罷了。

宋玄對此也很是無奈,朝華帝卿一遇到這個蘇小魚就像是被點燃的炸藥,隨時準備引爆。

“若嫻,這也不能怪小魚啊。勉兒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發熱也是不可避免的,無需過多苛責小魚。”

“究竟是蘇小魚是你的孩兒還是勉兒是你的孩兒?你為何幫著外人說話?”

朝華帝卿咄咄逼人。

“小魚怎麼能算是外人,他可是免而明媒正娶的夫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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