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元木在一個陌生的木屋子中醒來,屋外一個人正在熬藥,他好似隨便扔進去一些藥材去熬。元木剛要起身卻被那人呵斥住。

“別起身,邪氣入心神再動就是死!”他把一碗藥端給元木不管元木怎麼想直接強灌給元木喝完。元木喝完後身體上的傷口不疼了但沒癒合。

“謝謝前輩了”

“別叫我前輩,叫我師傅,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學會這本書,不然就是死”那人的刀就插在床頭不像是開玩笑,元木接過那本書封面上寫著“蕪是非”三個字。

“好奇怪的書名”

“那是我的名字,這本書是我寫的,而且你學就對了”

“你……”元木還沒發表意見第九境的恐怖威壓就把元木壓的起不來身,要知道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半步神仙,而元木並不知道這就是第九境,只知道對方一個念頭自已就得死。

“為什麼你偏偏要收我為徒?”在威壓之下元木勉強問出這個問題。聽到元木的回答蕪是非一刀斬斷了元木的喉嚨,可是隨後元木的傷口竟又恢復如初。

“為什麼……我看到那個人使出天地絕通後就想著佈一個局,我殺了那幾個邪道用他們的血畫出陣法控制全城的凡人,然後匯聚邪氣在官府,控制幾千個人在城外殺掉那些無關輕重的過路凡人,讓那些仙家子弟來到這裡,他們肯定會去調查那個官府,等到那時我就用邪氣攻擊他們,最後選一個活著的當成弟子培養,原本我都做好四五十年等待的準備了,不曾想僅僅一年就讓我遇到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個明門正派的人會有邪法,但是正順了我的意,在你踏出天地絕通的那一刻我用魂法控制著你完成了這本書的煉身境,長生仙氣還保你神魂不散,八十五萬血祭身,八十五萬命。”

“你!你生而為人有人性麼?八十五萬條人命就這麼……”

“徒兒記住為師教你的第一課,惡也是人性的一部分”蕪是非從戒指中掏出兩個活人,兩個孩子看著蕪是非瑟瑟發抖的連腿都站不穩。

“殺了她”

聽到蕪是非的話,元木的手好似不受控制,拿著刀刺向那兩人。

生命從手中流逝的感覺怎麼樣?元木好似體會到了,沒有愧疚,沒有悲傷,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可沒有用真言讓你殺第二個人是你自已殺的”

……元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兩具屍體。

“每個人都是野獸,不過一些人把兇性縫在智慧的皮包中,可是兇性就像水只要開一點口子就止不住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蕪是非說著拿著兩張符咒扔在了那屍體上,那屍體頓時灰飛煙滅。

“我的徒兒為師再告誡你一句話,殺生沒問題,不過你殺人前要找到一個殺生的理由,哪怕是為了慾望。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個理由,沒有理由就胡亂編,這理由不是說給別人聽到是給你自已聽的,而你某一天如果毫無理由殺人,不為慾望,不為目的,為師給你的忠告就是自殺”

元木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如同一具傀儡。看到元木這樣蕪是非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如果想殺了我,好好練那本功法,你練成的時候我洗乾淨脖子等你。”

……

第二天早些的時候元木就已經開始練那本心法,原本的仙力被邪氣蠶食殆盡只能從頭修煉,這本書第一關的煉身就震驚到了元木,不得不說蕪是非對這個世界的理解真是奇特。書中所記∶“這個世界一切的東西肯定都可以相互置換,我翻閱道經也有天地萬物為一的說法,所以萬物之間並沒有什麼差別,人與人之間的命也沒有差別,所以理論來說別人的命是可以透過某種辦法加在自已身上,可惜我已到九境散去修為就是死,不過我一定可以證明我是對的。”

事實證明蕪是非是對的,在殺掉任何東西時元木都能感覺有變強一分,接下來就是煉化,不出三個小時元木就到了魂境,這種恐怖的天賦讓蕪是非有些小小的震驚,看來這會是撿到寶了,他一定可以完成我的這本書的。

“魂是什麼,神通天,魂通地。這是踏上修行之人都知道的常識,而魂在我研究過後發現它就是一種溝通的工具罷了,既然可以溝通地那麼就可以掠奪地靈”

這會元木修煉的及其順利,不到一天到了明神,而現在的世界在元木眼中彷彿都可以溝通,每一個生靈每一寸土都有語言。

明神則也為明目,看清世界,看清虛假,這是元木失敗過一次地方,可不知為何元木這次沒有猶豫,彷彿《蕪是非》的靈力有些影響自已。

“真沒想到啊,這條路竟然是對的”蕪是非看著元木,彷彿畫家在看一幅完美的水墨畫。蕪是非太貪心了他想造出一位真正的神明,他為此可以不惜一切,他在這裡已經種下了這一棵樹苗有朝一日定會再見的。

你還要看下去麼?窺看著他人。這句話是元木的自言自語。

對啊該醒了。

還是那條河流,太陽從東邊升起,那本《逢春》的書頁化作了灰只留下“心”那一章。《蕪是非》的仙力在體內流轉剛才發生的一切似真似幻。

還差一個心境才算到仙,不過現在元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天黑了……明國萬都的丞相府中那位被百姓贊為相爺的丞相正寫著一本竹簡,忽而停下了手中的筆,端起來茶。

“何處的朋友出來吧”

但在元木出來的那一刻十幾支羽箭射向他,奇怪的是傷口沒有癒合元木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小河旁元木收起了《逢春》的“預知”

《逢春》包含兩個術法分別是“記載”和“預知”可惜《逢春》還沒有到明魂用不了“記載”

奇怪了,《蕪是非》為什麼沒有癒合傷口,但元木有另一個需要在意的,剛剛運轉《逢春》後心中莫名出現一股悲意,在可憐自已。

孩子你在這幹嘛?天都快黑了。

大路上一個揹著書簍的書生看著獨自坐在樹林河流旁年齡還很小的元木,他叫著元木,想著看起來不大的孩子怎麼還不回家,元木回答說∶我沒有家了。

書生邀請元木去他家過節,今天正是元宵,跟著書生進了江城眼前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街上有的是提著花燈拿著糖葫蘆的小孩,看到書生帶了個陌生人紛紛圍上來問東問西。書生一個個應付過來才把元木帶回了家。元木看著熟悉的院子,好似還能看到一個孩子在雨天趴在窗前,那片小土地中載著剛剛種下的黃瓜。

“這個房子原本是這裡的一個財主的,那位相爺整治天下後,我們也住到了這個房子,也真是感謝那位相爺,對了進屋吃飯吧,我媽應該包好餃子了。”

元木吃進口的餃子有些粘牙還沒煮熟,這味道比起媽媽做的真是差遠了,可惜在那幾年我的身體不好一直控制著飲食,吃的藥膳,沒有再吃過餃子,這裡真好啊,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以為自已並不在意父母了,自已的心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已,一直在掩飾,我都以為自已並不愛自已的父母呢。可是為什麼呢?元木感覺嘴中的生麵糰有點鹹了,元木擦了下許久未流的淚水。

屋外有兩棵枯死的槐花樹上面掛著兩串鞭炮,爆竹聲響天空下起了小雪,好似當年正落花……元木漱了漱口,擦了擦刀上的血在那張熟悉的床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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