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運是一隻豬給我的,這聽起來充滿著詭異,如今小精靈還說,這隻豬把她的天賦也給了我,什麼天賦?一隻豬的天賦,難道是好吃懶做,還是食量巨大,只要無毒無害,都能吃進嘴巴,流進胃裡?

我怎麼就不相信呢,小精靈肯定是在調侃我,看我有點孤單,有點鬱悶,故意來調侃我,讓我心情波動,以免陷入不可挽回的憂鬱中,一旦抑鬱成疾,那就麻煩了。

“大王,難道你真的以為,你這畫畫是自已學習的嗎?這就是大白豬留給你的。”

“丫頭,你不會是想說,那隻大白豬會畫畫吧?”

“那當然不會,它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其他的一概不會,這點常識,我覺得大王應該知道啊,怎麼如此問我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這明明是她說的,這會兒,反而來問我,奇怪的人應該是小精靈,應該是這個死丫頭,這個性格大變樣的死丫頭!

這些話,只能在肚子裡想想,說是不敢說的,說出來,這丫頭估計會要我半條命。

“既然它那麼笨,怎麼還說畫畫是它給我的天賦?”

“大王啊,你就偷偷樂吧,這個天賦已經在大白豬身上存在十輩子了,這天賦可不一般,慢慢你就會知道的,善加使用吧,這可是百年不遇,千年難得的天賦。”

“我並不覺得有多神奇啊,不就是畫的好看嗎?”

我和小精靈閒聊著,突然,小精靈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還說道:“有人來了。”

我這偏僻小院,又是深更半夜,怎麼還有人來,我半信半疑,看向院門,院門緊閉,也沒有敲門聲傳來......可能是小精靈誤判了吧,我正懷疑小精靈,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很輕很緩慢,這聲音,應該是一個女孩子。

難道是陳家姑娘?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只是,這也太不實際了,都怪我滿腦子都是她吧,只要任何有可能的事,都會第一聯想到她身上去。

我沒動,看著眼前那幅畫,山水畫,我也不記得,什麼時候已經完成了這幅畫,畫中遠山暗淡,模糊,近前幾棵樹,清晰可辨,那月亮照著這些景物,像是一盞明燈,帶來唯一的希望。

整幅畫有點悲傷,也有點憂鬱,讓人看著心情沉重。

“篤篤篤。”

“張先生在嗎?”

一個姑娘在門外輕聲問道。

我走過去,開啟門,是那個丫頭,那個問路的丫頭,見到我便微笑道:“這是我家姑娘給您的,你且收著。”

她遞給我一個荷包,我第一眼就發現了那朵蓮花,這和手帕上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大小略微有點差別。

還沒來得及問,她轉身就走了,走的時候還笑道:“我叫小梅,我家姑娘說了,希望先生能如約前往。”

這個小梅,就像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我來不及謝謝,也來不及詢問,只能怔怔站在小院中,站在月光下,手裡拿著那個荷包,就像一尊雕像。

小精靈馬上又說話了,我發現,最近她很八卦,說道:“大王,快看看,是什麼東西啊,我猜一下,是陳家姑娘約你了吧,這姑娘厲害啊,這麼主動。”

我沒理她,走回座位上,將荷包開啟,一陣淡淡蓮花香飄散開來,這個陳家姑娘好喜歡蓮花啊,手帕上有,這個荷包也有,情有獨鍾。

裡面有一張淡黃色宣紙,在月光下,它很柔軟發著淡淡黃色光澤。

“十分冒昧,雪兒得知先生畫技精湛,想要先生幫雪兒畫幅肖像,如有閒,明日此時,清風閣相見。雪兒字。”

雪兒?陳雪兒嗎?

這個應該就是陳家姑娘的名字了,我默默唸了幾遍,沒有印象,這文字寫的清秀細瘦,錯落有致,別有風格,每個字又顯得有些圓圓的,看著可愛的很。

“喲,果然是佳人有約啊,大王,你這是要走桃花運了啊,大白豬的運氣果然驚人。”

問我收起宣紙,裝進荷包,小心翼翼,放進口袋裡,又覺得不合適,將手帕和荷包全部又拿了出來,將手帕對摺了幾下,也裝進了荷包,這才放心裝入了口袋。

這可是陳雪兒的東西,要小心儲存。

我有點驚訝於我的行為,這像是中了情毒,不可自拔,甚至影響到了每一個念頭,每一個行為,這樣下去,豈不是要陷入感情的陷阱?

我知道,我是無法逃離的,這太明顯了,已經跑不掉了。

我也很疑惑,這陳雪兒怎麼會主動找我?難道真是因為我畫畫好嗎?還是那一眼?我很希望是李家村那一眼,我記憶如此深刻,反應如此強烈,我真心希望,她也看到了我,也感覺到了我,而不是因為我畫技了得,我畫技好,也許可以作為一個相見的緣由吧,不應該是本心使然。

有佳人相約,心中自然激動萬分,收起那幅山水畫,決定在畫一幅,明天要給她畫肖像,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小精靈不再打擾我,我也不想和她聊天,最近總是取笑我,她和我一樣,來到這裡後,性情大變,她曾經說過,接受了我所有魂力,可能一下子修為大增,才性情大變吧,這點我是可以理解的。

此時,月亮更亮了,將遠山照的清晰可辨,不再那麼模糊不清了,我將月亮作為主要構圖,畫就了一幅明月照山圖。

很是奇怪,這幅畫作和先前那幅有著天壤之別,前面那幅黯淡無光,顯得孤獨和悲傷,而這幅卻明亮有光,讓人看著充滿希望,讓人心情愉悅。

我這畫技果然不一般,不不不,應該說是大白豬身上那天賦果然與眾不同,如有神助一般,充滿著靈性。

眼看天色漸深,微涼。

我準備收拾桌子,回屋內休息。

“篤篤篤......張先生,張先生,開開門。”

這聲音不是別人,又是那個小梅,怎麼回去又轉回來了呢?難道是陳雪兒後悔了嗎?要拿回荷包?這敲門聲,徹底把我陷入了情緒漩渦中,一股腦兒悲觀情緒罩滿了全身。

我走下臺階,前去開門,不知道會得到什麼樣的可怕訊息,我有點擔心,我總是往最壞的地方去想,總是覺得事情就是走在懸崖邊上,隨時會掉進深淵,絕處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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