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高慧和春柳的身影,喜出望外,忙迎了出去。

“小姐來了,快請進。”

“謝了”

高慧點了點頭,詫異地看了甲冑一眼,這人往日不是怕自已的麼,躲得極快,今日是怎的了?

待甲冑、高慧和春柳三人走遠,馬老頭搖著搖有些空的酒葫蘆,嘀咕道:“甲冑有媳婦了,看樣子得省著點,備點銀錢好送禮。”

司馬慎言在大廳等了許久,咋聽下人來報,高家小姐已到。

忙坐直了身子,端起身旁的茶盞,剛碰到唇齒,不知想起什麼又將茶盞放到了一邊的案機上,手指輕輕敲擊案機,發出細細密密的“咚咚”聲。

“小姐,請進。”

甲冑只將高慧送到了門邊,便笑著退到了一邊。

高慧頓了頓,只覺著這國師府的待客之道有些奇怪,也沒多想,帶著春柳進去了。

“國師大人,有禮。”

“高小姐不必多禮,你我又不是第一回見,算是熟人了,請這邊坐。”司馬慎言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示意高慧坐過去。

高慧行完禮,暗自打量一下這位國師大人,今日與上次在宮中略有不同,未著頭冠的他看起來年輕了不少,也柔和了不少,並不像難以相處之人。

她心中諸多疑問,很想問問這位國師大人,昨日為何要故意晾著自已,考慮到正事未辦,未免多生波折,暫且先放在了一邊,依著國師所指,坐了過去。

司馬慎行近乎貪婪地瞧著眼前之人,這是她第一次毫無防備地離自已如此之近,心中幾番翻湧,他有很多話想說。但自已於面前的人來說,不過剛認識的陌生人,這些話他不能宣之於口。

極力壓制心中的異樣,他端起茶盞喝了口茶。

“高小姐,請用茶。”

“哦”

高慧見他一言不發只盯著自已瞧,神情忽而激動忽而落寞,心中七上八下的,摸不準國師的意圖,一時間也忘了說明來意,木訥地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

春柳在一邊見著這兩人都默不著聲,半天不說話,尷尬地腳趾都要將地面摳出個洞來,她急得上前扯了扯小姐的袖子。

高慧這才回了神,“國師大人,小女昨日冒昧了,今日特來賠罪,這是我特意挑選之物,希望國師大人喜歡。”

春柳忙將手中的錦盒遞了過去。

司馬慎言咋一聽到高慧還有禮物送與自已,眸中銀光閃耀,蕩起陣陣漣漪,想起之前的繡囊,上次給弄丟了,心中愧疚,這次的禮物定要好好保管,再不能弄丟了。

伸手接過了春柳手中的錦盒,摩挲了兩下 竟當著高慧的面將錦盒開啟了。

盒中是一隻白玉簪子,樣式古樸簡約,玉雖不算是好玉,和繡囊是不能比,但也算是親近之物,是自已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

這個禮物他很滿意。

他輕輕拿起玉簪,聲音說不出的輕柔:“高小姐,此玉簪是否小姐親自挑選?”

高慧有些詫異,依禮這禮物哪有當面檢視的道理,可國師大人卻偏偏那樣做了,她也沒有覺得有絲毫的冒犯,反而覺得這白玉簪子在國師修長的手上十分好看。

難道這就是國師大人的魅力所在?

高慧不禁有些羞愧於自已的花痴,忙順著國師大人的意,點了點頭。

司馬慎行越看越喜歡,下意識地隨口說了一句:“高小姐,能否幫我戴在頭上?”

話說出口,司馬慎行自已也很震驚,他一時間有些恍惚,將面前之人當成了往日舊人,忙看了高慧一眼。

見她呆愣著不說話,但也不像惱了的樣子,心中暫安。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在下唐突了,實在是太喜歡這個白玉簪子了,高小姐若是不願便算了。”說著,眸色肉眼可見地黯淡了下來。

高慧本就有事求他,咋見國師大人變了臉色,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心中帶了幾分焦急,這事還沒提,就把國師得罪了可不行。

看眼前之人,風華霽月的,雖風流,眸中毫無猥瑣之意,又想著自已下月初九就要進這國師府侍奉,此時又何必扭捏。

“不,我願意。”高慧在司馬慎行詫異地目光中站了起來,並從他手中拿過了簪子。

慢慢地,高慧走到了司馬慎行的跟前,帶起些許恬淡的香風。

司馬慎行耳尖慢慢發紅,眼瞼下垂,配合地低了低頭。

高慧先是將手中的白玉簪子放到了一邊,接著伸手抽出了原本在司馬慎行髮髻上的簪子,雙手捋了捋司馬慎行烏黑的髮髻,然後一手扶住髮髻,另一隻手將白玉簪給他插進了髮髻中。

大廳外偷看的甲冑拍了一下已誠的肩膀,挑了挑眉示意他學著點。

沒想到,主上平日裡看著但凡遇到高小姐的事必會猶豫再三,反常的慫,見到正主還挺會,沒兩句話,高小姐便上鉤了。

看來,示弱這一招對女人還挺管用。趕明兒,他也尋個姑娘試試水。

司馬慎行清晰地感覺到頭頂柔柔的、溫暖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頭頂,心口“撲撲”直跳,微微蜷緊了手指,僵硬了腰桿。

待高慧走開一點,司馬慎行忙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白玉簪,柔聲問道:“可戴好了?”

高慧猛一抬頭,便撞進了他晶亮的眸子裡,那裡有一池水,可以融化一切戾氣。只好再次上前,雙手扶住司馬慎行的頭,細細瞧了瞧,又調整了一下白玉簪的位置。

“聽聞高小姐昨日身子抱恙,我這裡也為小姐備了薄禮。”

“禮來了~”

甲冑非常適時地進來了,尾音似酒樓的小二般,繞了幾個圈,手中托盤裡擺放著兩個精緻的瓷壇。

“小姐,這是以紅棗、枸杞再輔以各種滋補的藥材炮製的黃酒,大人親自炮製的。”

司馬慎行頗為合意地瞟了甲冑一眼,接著道:“高小姐今日可覺著好些,此酒於女子身體大有裨益,不用多喝,每日一湯勺便好。”

接著起身拿走了甲冑手中的一個瓷壇,開啟封口,倒了一小杯,遞給了高慧。

“快嚐嚐,女子的身子最受不得寒,高小姐日後可要多注意。”

高慧聽著,臉色越來越紅,實在是太羞澀了,她昨日並非是來葵水了,這人指定是以為自已昨日來葵水了,一時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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