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群沒用的......飯桶!”柔佳氣急敗壞,又不得不穩住氣息,就怕驚了它。

“錦善,既是你的雞,你來把它弄走。”

“是,皇姑姑。”錦善伏了伏身子,慢慢靠近了坐在院中的柔佳。

那錦雞像是識人一般,扭頭鼓著眼睛看了錦善公主一眼,撲騰著翅膀,飛遠了。

不過在柔佳的鼻樑上留下了它的印記——一坨屎。

“啊~”柔佳又是大叫一聲,下人們忙圍了過去,將她圍在了裡面。

約莫過了一盞茶工夫,柔佳恢復了來時的模樣。

“去,把那隻什麼雞,給我打下來,我要烤著吃。”她指著剛剛飛到樹上的錦雞,咬牙切齒道。

“皇姑姑,此金雞乃吉祥物,乃是昌國送來的貢品,殺......不得。”錦善公主一聽柔佳大公主要烤了這隻錦雞,急得不行,忙說道。

“它都對我那樣了,什麼吉祥物,見了鬼的吉祥物。那昌國送此雞過來,定是來搗亂的,不安好心。”

柔佳並不理會錦善的說法,指著一個侍衛道:“你去,爬上樹抓它。”

“屬下遵命。”

侍衛只好行了禮,解下佩刀遞給一邊的侍衛,三兩下爬上了樹。

誰知那樹上的錦雞像是事先知道一樣,侍衛剛一上去,撲騰著翅膀呼啦啦,又衝著柔佳長公主撲了過去。

有了前次的教訓,柔佳尖叫一聲,“快,快圍住。”忙拉過旁邊的侍女擋在了身前。

錦雞在仕女頭頂落了個腳,撲騰一下翅膀又飛遠了,落在了不遠處的假山上。

“你、你、還有你,你們都去,把那假山圍住,若是見到那金雞,便上手抓,抓到有賞。”

劉總管忙招呼幾個太監將假山團團圍住,就怕它再飛到柔佳公主那邊。

柔佳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錦善六公主,說明了今日的來意。

“聽說你這昭和宮裡有個叫秋彌的仕女?”

“皇姑姑,您要找秋彌有何要事?”錦善一聽柔佳長公主如此大費周章要找秋彌,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秋彌是她母妃留下的仕女,在這大夏皇宮中,她並不得夏帝寵愛,又自小失去母親,秋彌便是她最親的人。

“宮裡查到,中元節那日酉時過後,秋彌並不在昭和宮裡當值,而且她前幾日還出過宮,採買過。”柔佳大公主道。

中元節。

錦善心中一抖,她聽說了,中元節那天之後,柔佳姑姑就突然病了。

想起中元節那日的事,錦善面色一白,莫非那日之事和柔佳皇姑姑有關?

皇姑姑一向記仇。

若是這樣,這秋彌是絕不可交給皇姑姑的。

“皇姑姑,秋彌那日其實一直與小六在一起。”錦善道。

“哦~”柔佳斜眼看了錦善一眼,“小六你知道嗎?其實你並不擅說謊。”

“小六沒有撒謊,秋彌那日確實和小六在一處。”錦善梗著脖子,語氣變得有些僵硬。

這點她確實沒說謊,那日秋彌確實與她在一處,她們兩個一起在太液池的假山後,給錦善的親孃,王美人燒紙。

自從王美人去世後,每年的中元節的晚上,錦善都會偷偷去太液池邊燒紙。那地方是她們精挑細選過的,隱蔽又人少,所以這麼多年,沒有被人發現過。

黃紙也是秋彌藉著前幾日採買偷偷藏在身上,一點點帶進宮裡來的。

那日她們剛燒完黃紙,火還沒滅,只聽遠處傳來一聲呵斥“誰在那裡?”

因是見不得人的事,二人便彎著身子從旁邊的矮樹林跑了。

在昭和宮裡躲了幾日,也不見宮中有什麼動靜,錦善也就慢慢放下心來。

沒想到那日撞破她們的人,竟會是柔佳大公主。

“好,小六,你護著她是吧。”柔佳見錦善咬死了不鬆口,記得咬緊了牙關,眸中不由往院子四處看去。

這次搜尋奴才的事,乃是她瞞著太后和皇兄私自行事,所以只能私下進行,小六咬死不鬆口,她也不好盲目用強。

待她看到迴廊邊一隻白貓正在悠哉悠哉地吃食,柔佳眸中一亮。

“去,把它抓來。”柔佳對著身旁的仕女說道,不一會兒,仕女便抱著白貓走了過來。

此時劉總管那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抓住了那隻狡猾的錦雞,正在他手裡亂撲騰。

“這兩個小東西,皇姑姑先替你養著,錦善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來找皇姑姑,自然會還你,若是你一直想不通,說不定哪天,我嘴饞了想換換口味也說不定。錦善你一貫心善,應該能明白的。”

柔佳起身,帶著那隻白貓和錦雞,揚長而去。

錦善不鬆口,她抓個人不容易,但是抓兩個小東西,還不是信手拈來。

錦善一貫心疼這些小東西,這次看她交不交人。

錦善氣極,人的命金貴,這些小東西的命就不是命了。

在這宮裡,柔佳大公主欺負了她,她沒法去尋太后給她撐腰,但永綏宮的那位,還能管點事。

錦善知道郭貴妃身體不好,父皇心疼她。

所以她若是去求父皇,還不如去求郭貴妃。

父皇為了不讓郭貴妃煩心,少不得要親自插手,快刀斬亂麻。

柔佳走後不久,錦善便帶了只鸚鵡去了九皇子的住處。

九皇子因還未成人,所以一直隨著郭貴妃居住在永綏宮的偏殿之中。

“小九,你快來瞧瞧,我可給你尋了個好東西。”錦善一進殿門喚道。

九皇子李宏正有些發愁,自從太后以柔佳大公主生病為由閉了宮門,高家阿姐進不了宮了,母親便好幾天沒有笑臉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得又要去宮外養病。

聽說六公主錦善來了,也有些懨懨地,提不起精神。

“什麼好東西?”

“你瞧。”錦善掀開罩著的鳥籠,露出了裡面的綠毛鸚鵡。

“瞧著毛色是豔麗些。”不過是個鸚鵡,李宏又不是沒見過。

“它可不只是好看,你聽著。”錦善見李宏有些興致缺缺,忙唸了一聲:“娘娘安康!”

只聽籠子裡的鸚鵡立刻跟著唸了起來。“娘娘千歲,娘娘安康。”

李宏眼眸一亮,這都城中鸚鵡何其多,這會說話的他還是頭一回見,若獻給母妃,說不得能讓她高興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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