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砸下來讓在場的人徹底沒話說,所以剛剛她們就跟跳樑小醜一樣在她們面前就是個笑話。

看她剛剛那副不解釋的樣子,怕是故意就是看她們出醜。

心裡憋著股氣無處撒,就把炮火對向了一旁的張雲。

“你氣虛是嗎,一句話說了半天都說說不全,真是個廢物。”

“長著張嘴,是擺設嗎,虧我們還這麼相信你。”

張雲被說的百口莫辯,可是這麼多人看著她,她也無法辯駁,只能在原地急的臉色通紅。

“誰知道你們這麼嘴這麼快,張嘴就叭叭。”

一旁的祝棉臉色青白,剛剛自已有多積極,現在就顯得她有多不堪。

祝夏掃了她一眼,眼神裡都是冷冽。

“讓讓,圍在一塊幹什麼呢。”

門口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大家聞聲回過頭去。

其中一些多於外面遊走的人,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LEO的創始人,Lily。

場上的氣氛有些怪異,Lily忽視一旁男人帶著敵意的目光,走到祝夏身邊。

“老闆,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在場的人愣住了。

自已是聽到了什麼?LEO的設計師喊她老闆!

Lily從最開始進來,目光就落在了祝夏身上。

果然自已的直覺是對的,這件衣服只有穿在她的身上,才能展現出自已想要的那種驚豔美。

真正駕馭了這件衣服,衣不壓人。

“她是你老闆?”

一旁的祝棉,葉雪,朱良等人面如土色,臉上跟吃了蒼蠅一樣臭。

“對啊。”

Lily輕快的回答算是徹底擊碎最後一絲幻想。

“川哥,你怪會的,有木有路子,我也搞一雙給小玉。”

季昱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難怪之前川哥明明第二天要回京都處理事情,前天大晚上還跑到北大洲了,原來只是為了博美人一笑。

江川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這是搞批發?”

祝夏徑直走到老太太面前,嘴角微張。

“這是你孫女婿。”

江川就這麼大剌剌的被介紹給了老太太,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奶奶,我是江川,目前在在軍隊裡擔任少將職位,家族還算龐大,也有一些產業,此外我自已也有一些私產……。”

江川這樣可是給一旁的胡正榮等人驚呆了。

面前侃侃而談的人還是那個活閻王嗎。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祝大小姐這樣的人兒,整個京都大概都找不到第二個。

祝老太太沒想到當時警局的匆匆一面,這個貴氣逼人的男人竟然就成了自家人。

笑的合不攏嘴,連忙招呼著位置。

一旁的吃瓜群眾眼神掃視著兩人。

“早就聽說了江家那個江輝死活要和祝夏解除婚約,迎娶二小姐,現在看情況所言恐怕不虛。”

“你說有什麼用,好好的未婚妻現在見面還要喊句小嬸,這也太抓馬了。”

“難道你們不覺得祝夏實在是太好命了嗎,本來以為錯過了一段好姻緣,沒想到憋了個大的。”

“上天真是不公平,家世,能力,美貌,靠山要啥有啥,本來還覺得江輝怪帥的,現在站在這個男人面前,這差的恐怕不止一大截。”

一旁的祝棉和江輝聽到這句話,恨不得上前哐哐踹兩腳,可是卻無可奈何。

關鍵是這人專說大實話。

祝棉早就對江川歇了心思她知道目前的局勢,自已能和江輝訂婚是最好的選擇。

江輝也是一樣,現在他迫切的需要祝家的勢力來穩住自已的地位。

兩個人現在坐在一條船上,互為對方的稻草。

祝夏嫌人多吵鬧,找了個安靜的小角落,原本空蕩蕩的桌子瞬間坐滿了人。

Lily接受到男人的目光,不情不願的將祝夏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

掃了眼桌子上的人,胡正榮,趙興澤左右張望著,就是不看她。

人有時候還是有原則的,這位置絕對不能讓。

小玉現在和季昱兩人簡直是連在一個褲腰帶上。

且小玉好不容易搶到位置,怎麼可能讓。

全場,只有桌子上的霍琛面色低落。

江川在情敵面前,更是花式秀恩愛。

一會整一下裙襬,一會喂口水,忙的不亦樂乎。

大型殺狗現場。

另一邊,祝棉收斂好了情緒,款款的走上臺。

“感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拜師宴,在此我要感謝朱大師能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能夠有更多的機會見識到外面的世界,成為他唯一的女弟子。”

臺下十分應景的響起了掌聲。

接下來的拜師流程大概花費了半個小時。

此段時間祝夏壓根連頭都沒抬,全程低著頭玩著遊戲,一旁的太子爺細心替她擋著風,偶爾發表一下自已的見解。

兩個人旁若無人秀恩愛的樣子落入在場角落裡面的一個人眼裡,悄悄的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拜師環節結束後,祝棉正式成為了朱良的正式弟子。

讓下人將那幅書法放在展示架上,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此刻祝棉接受著眾人的讚揚,又恢復到了往日風光的模樣。

如今的她有了一個京都書法協會會長作為強有力的後盾,地位早就已經今非昔比。

在場的人好似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紛紛道賀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欣賞著這幅畫的趙興澤突然開口。

“這幅畫不對勁。”

伴隨著沉穩的聲音響起,趙興澤走到了人前。

“你確定這幅畫是與風大師給你的嗎?”

祝棉被這一句質問驚嚇的臉色蒼白,手腳發涼,努力剋制著顫抖的身軀。

不可能的,她這件事情做的這麼天衣無縫,不會被人發現的。

“校長,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好歹是您的學生啊,儘管你對我有意見,不喜歡我,也不能如此汙衊我啊,這幅畫上面的印章可是做不了假的。”

祝棉這段話說的可謂是卑微,美女落淚總歸是讓人心疼的。

朱良既然已經收了這個徒弟,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趙校長,我敬重您,可是也不容許你這麼青口白牙的就這麼汙衊我徒弟,何必要到如此地步,弄的雙方都下不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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