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今兒一早煙雲苑那邊就叫太醫了。\"素秋一邊為沈妧精心梳理著長髮,一邊輕聲說道。

“哦?換太醫了嗎?”沈妧眉梢微挑,語氣淡淡的問道。

“回小主,並沒有更換太醫,仍舊是梁太醫前去診治。據說嫣婕妤憂思過度,導致身體略有不適,出現了一些輕微的出血。”素秋如實回答道。

沈妧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隨後又吩咐道:“叫姜叄進來吧,我有些事情要交給他去辦。”

素秋手腳麻利地將最後一支素釵插入沈妧的髮髻之中,然後躬身行禮應道:“是。”

不一會兒,姜叄快步走進房間,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小主,有何差遣?”

“你去告訴梁太醫,把那烏香撤掉吧,記得處理得乾淨。”沈妧的目光落在自已的丹蔻之上,嘴角微微勾起,輕聲說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現在是時候收網了!”

沈妧將霜蘭和素秋喚了進來,沈妧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今天要給皇后娘娘請安咱們快走吧。”

沒有意外,沈妧依然是第一個到達皇后寢宮的嬪妃,她的恭敬扮演的很好。皇后見到她,臉上立刻浮現出溫柔親切的笑容:“沈昭儀真是知禮守節啊,每次來請安都是如此準時。”

“給皇后娘娘請安乃是嬪妾的分內之事,嬪妾自然不敢怠慢。”沈妧低眉順眼地回話,言辭懇切。

沈妧近來受寵之勢愈發明顯,絲毫未曾掩飾,如今宮內已非嘉貴妃一人獨尊。皇后對此倒是樂見其成,然而看著沈妧得寵,心中卻不禁湧起一股複雜情緒,眼神中既有掙扎,亦有嫉妒之意。

\"沈昭儀啊,你的性子實在太過柔弱了。腿傷可曾痊癒?唉,也只有你這樣善良之人,總是在宮中受盡欺凌。日後若是遇到何事,定要前來告知本宮,本宮自會替你作主。\"

沈妧聽聞此言,眼中滿是感激之情,但內心卻暗自思忖道:若是皇后真心想要管事,何必等到現在呢?況且自已腿部受傷已有一段時日,皇后若果真關懷備至,理應早已詢問此事。如今才想起過問,無非是想借此拉攏自已,好使自已能與嘉貴妃以及嫣婕妤相抗衡罷了。

片刻沉默後,眾嬪妃陸續到來,皇后便開始主持晨會。所談論之事無非是些老生常談,反覆唸叨著一些規矩和瑣事,眾人聽得耳朵幾乎都要生繭了。

嘉貴妃顯然很快便按捺不住性子,高聲說道:\"皇后娘娘,妾身今日身體略有不適,先行告退了。\"說罷,也不等皇后回應,便自顧自地離去了。

皇后被突然打斷,心中自然有些許不快,但臉上仍需保持端莊大方的笑容。畢竟現在嘉貴妃母家的權勢如日中天,而太后與皇上感情日漸決裂,鄭家漸漸失寵,在這種情況下,她必須謹慎行事。

\"嘉貴妃侍奉陛下辛勞,那麼今天就暫且如此吧。\"皇后強忍著內心的不滿說道。眾嬪妃聽後紛紛起身施禮,然後依次退出宮殿。

剛走出宮門,便聽到孟妃身旁的宮女低聲嘟囔:\"皇后娘娘每次主持晨會真是累得夠嗆啊,每次召見都要耗費這麼長時間。想當年在王府的時候,惠儀元皇后可從不這樣。\"

孟妃聞言臉色大變,急忙壓低聲音怒斥道:\"住口!休要再提此事!皇后身份尊貴,豈容你在此妄加議論?當心禍從口出,哪天莫名其妙地丟了性命!\"那宮女嚇得渾身一顫,連忙低頭認錯,表示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孟妃見四下無人,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她深知私下談論皇后乃是重罪,若被有心人聽見傳入皇后耳中,後果不堪設想。

待人走後,沈妧才從拐角處現身出來。孟妃的那些下人向來都是謹言慎行、沉默寡言之人,但此刻竟然也開始抱怨起來了。

沈妧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她其實也認為皇后召開的每次晨會既冗長又令人疲憊不堪。然而,沈妧也能七七八八大概猜出皇后的心思,無外乎就是想要彰顯一下自已身為皇后的尊貴地位以及作為一國之母應有的威儀罷了。一邊想著這些事情,她一邊又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太睏倦了,於是打算回寢宮去睡個回籠覺補充下精力。

而當她回到芙歡軒時,萬萬沒有料到蕭澤清已然端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之上等待著她歸來。沈妧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恭恭敬敬地行了禮,說道:\"皇上今日怎麼來了?\"

蕭澤清朝她輕輕一笑,隨即站起身來拉住沈妧的手,一同走向房間,邊走邊說:\"朕已有一段時間未曾前來探望過你了,故而今日特來看看你。\"

沈妧嘴角微揚,調侃著回應道:\"皇上上月方才來過妾身這裡,何來許久未見之說呀?依妾身之見,怕是要時隔半年以上方能稱得上'許久'吧。\"

蕭澤清神色微怔,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你這是在這兒諷刺朕呢,朕每次都想來看看你的,只是不知為什麼,去了嫣婕妤那裡就跟上癮一般不捨的離去。”

沈妧聞言,鬆開了蕭澤清的手,自顧的走向床邊就要躺下睡覺:“皇上這話說的好沒意思,難道嬪妾是為皇上分析情感的嗎?皇上你可還記得,我和嫣婕妤侍奉的是同一個夫君?”

難得看到沈妧吃醋的樣子蕭澤清竟然還歡喜了起來,上前坐在沈妧身邊:“朕從前怎麼沒看出你心性原來這麼小,矯情的很。”

“阿清說我矯情?那阿清就去找不矯情的嫣婕妤去好了,人家還懷著阿清的孩子呢,實在不行,還有嘉貴妃。”沈妧嘴上說著,悄悄的打量著蕭澤清的神色,見他面上笑意越來越大,心裡暗道原來狗皇帝吃這一口,是有點……劍法在身上的。

“好了,妧妧莫氣,都是朕的錯,最近是有些忽視你了,朕以後常來看你好不好。”

沈妧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蕭澤清給了臺階她自然要就坡下驢:“君無戲言!”

蕭澤清低笑一聲:“君無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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