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清晨,太陽光已經初升,但空氣中還殘留著夜晚的涼意,一絲絲熱氣在晨光中映照下,金色的陽光透過輕紗般的雲層,灑在石板路上,映出斑駁的光影,像是被輕輕勾勒出的輪廓,正慢慢升騰。

這時候,一輛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向皇宮門囗的方向,車輪滾動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

在其中一輛馬車內,坐著三位女性精靈和兩位男性精靈。

只見,三歲大的小精靈身著一件閃耀著光芒的粉色連衣裙,裙子上點綴著晶瑩的寶石和細膩的蕾絲,彷彿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金色皇冠,與她那天真可愛的面容相互輝映,宛如童話中的公主。

其他兩位女精靈的風格各異,年長的一位身著一襲潔白的長袍,長袍的邊緣繡著精美的銀色花紋,如雪花般純潔;另一位則穿著翠綠色的短裙,裙子上鑲嵌著翡翠和琥珀,猶如大自然中充滿生機與活力的綠葉。

兩位男精靈的服裝也各有特色,一位穿著帥氣的黑色戰袍,鑲著金色的邊飾,挺拔的身姿宛如屹立不倒的山峰;另一位則選擇了一套儒雅的藍色長袍,配上銀色的腰帶,展現出他的知性和優雅,恰似深邃湖泊中泛起的漣漪。

然而,三歲的小精靈卻不自在地扯了扯裙襬,抬起頭,用那如水晶般清澈的大眼睛望著年長的女精靈,嬌聲說道:“祖母,我能不能不穿成這樣呢?”

“乖孩子,今天是你第一次覲見女皇,必須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祖母慈愛地撫摸小精靈的頭髮。

遲月咬了咬嘴唇,有點不情願,轉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心中惆悵。

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昨日的一場夢,夢境中三年前,母親將她送入傳送陣之中,母親眼中流露出的那份分離的痛楚,彷彿就發生在昨白一般歷歷在目,心也刺痛起來。

就在那時,一個驚人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難道說,自已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傳說中的睿王苦苦尋覓了整整三年之久的孩子?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一個晚上。

晨起時,眼底下似有淤青之色,家中的精靈們見狀,皆以為她今日首次入皇宮,心情緊張,以致昨晚徹夜難眠,才生出這般的黑眼圈。

嘆了口氣,也沒想錯,昨晚她的確一晚上都沒睡,腦海中一直在思索為為何父親沒有陪同身懷六甲的母親前往那個戰亂紛飛的人族,去接回外祖家的人?更讓她憂心忡忡的是,至今沒有母親的任何訊息。

隨著馬車的緩緩前行,遲月的思緒仍在飄蕩,而皇宮那雄偉的輪廓卻已漸漸映入她的眼簾。

高聳入雲的城牆宛如一條威嚴的巨龍,蜿蜒盤旋,默默守護著這片神聖的土地,宮殿的屋頂上覆蓋著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一顆顆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輝。

而生命樹那巨大的樹枝,彷彿是大自然的手臂,輕柔地擁抱著這座宮殿,為它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精緻的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地分佈在皇宮的各個角落,每一處都透露出一種莊嚴而神聖的氣息。

馬車於宮門前駐足,守衛們握持長矛,目光冷峻如鷹隼,審視著車內的精靈,經過一系列的盤查。

在一位身著素衣、容貌清麗的宮女的引導下,遲月和其他精靈慢慢地下了馬車,她輕輕抬起頭,目光投向那扇高聳入雲、氣勢恢宏的宮門,莊嚴而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

晏奈敏銳地注意到遲月的躊躇,以為遲月是緊張了,便蹲下身溫柔地拍了拍遲月的肩膀,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在呢,我第一次來這裡也很是緊張,這裡只是很肅穆,等會兒你可以多看看生命樹,生命樹很溫柔特別對你這樣的小幼崽。”

遲月有些無語的側頭看了一眼養母,她才不是緊張,她只是在糾結而已,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養母她沒有緊張。

侍衛和隨行侍女都被留在宮外,素衣宮女帶著它們進入皇宮,遲月踏入皇宮大門沒走多遠就感覺到了隱晦的目光,明面上又有好幾道目光投射到它們進來的精靈身上。

哇!看她看到了什麼,是幾隻擁有超強感知能力的靈獸,她曾經在一本專門介紹靈獸書籍上讀到過它們的相關資訊。

由於這種靈獸的感知力過於強大,曾遭到大規模捕殺,導致其數量變得極為稀少,甚至有一些品種已經瀕臨滅絕,能在這能看到實屬意外,更讓她想不到的是。

精靈皇族竟然把它們給圈養起來,該說精靈皇族做出明智的選擇嗎?最起碼滅絕靈獸還有活著的。

遲月腦海裡亂七八糟,三歲的小腿卻緊緊地跟著隊伍前進,一步也沒有落下。

走了好一段路後,一些精靈幼崽因體力不支開始耍起性子來,有的哭鬧著要抱抱,有的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再動,這些幼崽的父母或長輩心疼的抱起孩子,繼續跟隨著素衣宮女向前走。

鹿笙摸了摸遲月的小腦袋,溫和開口:“小月萱,累不累,要不要祖母抱你。”

遲月抬頭露出個甜甜的笑容,脆生生的回答:“祖母孫女不累,祖母放心,月萱累了會讓祖父和外祖父要抱抱。”

晏奈在一旁打趣:“為什麼不讓母親抱,祖父和外祖父年紀大了,小心抱不起你哦。”

遲月眼神如受傷的小鹿傷心的看著晏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彷彿下一秒就會奔湧而出,眼睛淚汪汪的,委委屈屈奶聲開口:“母親是說小月萱胖了嗎,是個小月半嗎。”

晏奈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不,不是,母親沒那個意思。”

旁邊好幾道譴責的目光看了過來,和她們家關係較好的精靈,用譴責的語氣對晏奈道:“小奈呀,你是個女孩,小時候就已經很調皮了,可你已經是個母親了,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已的女兒呢?”

“我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晏奈有些詞窮。

“沒有,那幼崽是怎麼知道小月半吃什麼意思?”

遲月看到母親有些為難,開口解圍:“母親一定不是那個意思,月萱知道的,母親最愛月萱了。”

“嗯,嗯,是的,是的,母親不是那個意思。”心下有些感動,還是她家幼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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