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祁盯了她一會兒,然後走過去,用鑰匙開啟了她手上的鎖,他用額頭抵著顧西西的額頭,兩人鼻尖碰鼻尖,同樣輕聲回答,“你想散步,我陪你。”

顧西西就這樣第一次走出這個地方,別墅外的園子很大很大,除了大門,其餘兩個小門都被封死了,門邊有固定的人站崗,顧西西抬眼望去,四周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山巒密林。

她仰起缺少血色卻難掩漂亮的臉問,“這是哪裡?”

秦朝祁笑著將她摟緊,就這樣帶著她慢慢沿著鋪著鵝卵石的小路走,顧西西沒有拒絕,剛開始有些步調不協調,後來也就慢慢放鬆了自已的身體,隨著秦朝祁怎麼摟摟抱抱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隱世的屋子,買這塊地方,花了多少錢?”見秦朝祁避而不答,顧西西只能從其他地方慢慢了解。

秦朝祁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坐到了不遠處的一處鞦韆上,“大概是二十億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風輕雲淡的就說了出來,彷彿二十億對於他來說就像一沓廢紙一樣。

二十億,都可以買一座風景位置俱佳的私人小島了,顧西西眼裡滿是震驚,“你瘋了?”這種看起來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定離市裡隔著很遠,把房子買在這裡,圖什麼呢?

“所以我得努力工作賺錢,不然怎麼養你呢?”秦朝祁笑著起身替顧西西搖著鞦韆。

顧西西:“......”

微微涼風吹過,顧西西有點冷,她感覺自已在過三四月,而不是六七月的天氣。

這個位置太偏僻,她想要靠自已雙腳逃出這裡肯定是不行了,顧西西只能先假裝在秦朝祁面前慢慢放鬆警惕,慢慢變得溫順,慢慢的依賴上他,期盼著有一天他能帶自已出去,然後再伺機逃跑。

這天一早,秦朝祁起床吃完早飯後就離開了別墅,顧西西趁著房子裡的保姆忙活的時候,開始去各個房間翻找起手機或是其他有用的資訊來。

原先鎖著她的鐵鏈已經被收了起來,顧西西在一個木箱子裡發現了一些照片,上面的人她不認識,也不是秦家的人,顧西西猜測這很可能是房子的原主人。

二十億買一塊這樣的破地方,也只有秦朝祁想得出來,他那些資產全部加起來恐怕也就這麼多了。

照片有些褪色了,房間裡的燈是壞的,光線陰暗,顧西西將照片拿起往窗邊走,細細看了一會兒,房間的門這時忽然被人開啟,顧西西嚇了一跳,見到是早上給她送牛奶的保姆,她立刻收起手上的照片背在身後,平靜的問,“誰讓你進來的。”

保姆常玉掃了一眼房間,才微笑著對顧西西淺淺一鞠躬,“小姐,你在找什麼,需要我幫你一起嗎?”

顧西西警惕的將手裡的照片捏成團,趁轉身時塞進自已的口袋裡,裝作若無其事的靠在窗邊,指著窗外的一處小山頭,“看到那個地方了嗎?那上頭有一棵樹,遠遠看去長得就像個拾荒的老人,這裡的天氣真涼快,你們平時休假都去哪裡玩?這種天氣出去玩最合適了,給我推薦一下吧。”

常玉走過去看了一眼那口箱子,在上面那層鋪著薄灰的箱板上見到了兩根指印,她笑著走到顧西西身邊,順著手指的那個方向看過去,避開話題讚歎道,“小姐想象力真豐富,看起來確實很像,不過你要看風景的話去頂樓看更好,這間房子太久沒打掃了,灰塵重,對你的身體不好。”

她原本是想從常玉嘴裡套出些地名來,好判斷自已的大致位置,可人家調轉話題,她也就不好繼續問下去,否則顯得她太刻意了,到時候常玉在秦朝祁那邊一說,那自已這兩天裝出來的乖巧不就暴露了,秦朝祁要知道自已還有要跑的心思,恐怕又得搞些什麼新名堂來,那樣只會限制自已的活動範圍,減小離開這裡的機率。

顧西西點頭,聽勸的朝門口走去,“你說的沒錯,不過打掃房間不是你們的職責嗎,怎麼會有好幾間房都髒兮兮的,秦先生不會說你們翫忽職守?”

常玉跟在她身後,恭敬回答,“秦先生說只打掃必要的地方就行,別墅房間太多,我們人手不夠只能這樣,小姐要是對剛才那間房感興趣,我可以安排人騰出來,你下次來的時候就乾淨了。”

“沒關係,就那樣吧,我也就是一時興起。”顧西西深深看了這個常玉一眼,轉身回了自已的房間。

這裡的人,不管是保姆還是站崗的保鏢,都套不出有用的話來,她都翻遍了能翻找的房間,別說智慧手機了,連個老年機都沒有,顧西西拿出來口袋裡的照片,鋪平仔細看了起來,照片好像是在外面的花園裡照的,她看到了角落處出鏡的鞦韆一角,上面的男男女女和小孩子能有三十來人,看起來是個大家庭,其中一個小孩子抱著一個平板,上面的屏保桌布是一架飛機,飛機旁邊站著拍照的男人好像是這張照片裡坐在靠中間位置的一個西裝男人。

“什麼鬼地方,”顧西西隨手將照片往垃圾桶裡一扔,無助的攤在一旁的椅子上,“我到底要怎麼才能聯絡到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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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西“死去”的第二十天,秦朝陽正式脫離了家族的管控,由秦朝祁出資在A市開了一家畫廊,面積不大,他一個人就能打理得過來,到目前為止已經賣出去四幅畫了,而秦父手裡的集團正式交給了秦朝祁接管。

小兒子沒這個天賦和本事,秦父大病一場後也想通了,雖然在他們眼裡看來,開畫廊是個沒出息的活計,但也只能這樣。

誰也不知道,秦朝祁是簽了一份賭債,才計劃接手秦父手底下的集團的,他需要在一年之內還清債款,否則對方將接手他名下的所有資產,直到償還那二十億的欠款。

因此秦朝祁自從用二十億買下那座小島的終身使用權後,工作時間變得更加繁重起來,他需要自已手底下的公司一年之內的所有收益在償還欠款後還能有餘力保持正常運作。

雖然是累了很多,但秦朝祁心裡是開心的,只要度過這個難關,他還是A市的那個風雲人物,他心愛的顧西西也能一輩子都陪著他,這是秦朝祁最大的慰籍。

正因為工作越加繁重,艾森也得償所願,迎來了新夥伴,秦朝祁的新秘書,林卓為。

秦朝祁和秦朝陽兄弟倆不被長輩盯著後,秦以鹿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不打算結婚生子的她在秦母這個大嫂的撮合下也迫不得已去相親了,所謂長嫂如母,拒絕不了這頭就只能勸退那頭了。

“結了婚的女人就是愛操心,閒不住。”她嘟囔著走進一家餐廳。

秦以鹿相親當天,天氣很不好,一整天天空都陰沉沉的,只差暴雨傾盆了。

她一身潮流破洞裝,爆炸頭,濃妝豔抹,戴著一副墨鏡,坐在優雅的餐廳一角顯得有些突兀。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朝著她的位置過來,秦以鹿發現後輕輕把墨鏡往鼻樑下一拉,露出半雙眼睛來,上下掃了對方一眼。

“秦小姐?”

男人詫異的詢問了一句,得到秦以鹿的回應後,才在對面坐了下來,一副感覺自已認錯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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