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她早就為方真真準備好了玩伴,一個超級大的玻璃缸,裡面放了密密麻麻的蛇,有大有小,它們扭動著身軀幾乎是見頭不見尾、見尾卻找不出頭,它們纏繞在一起,爬來爬去,吐著信子。

方真真在見到這個有著呼吸孔但四面高大的玻璃缸時就軟了腿腳,她要是被扔進去了別說有下腳的地方,就是爬都爬不出去,她抗拒的往後退,敲著通往地下室的路上的那道鐵門。

“救命!救命!”

“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顧西西坐在一旁的高臺之上,憐憫的看著方真真,“當時方小姐是怎麼讓我絕望的,現在我就還給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她一揮手,就有人走上去按著方真真,在她的眼睛裡滴入了一種藥水。

“我新研製出來的,能讓人短暫失明,”見到方真真眼球慢慢渾沌後,顧西西繼續說,“方小姐,好好享受看不見的時刻吧,就像當初你蒙上我的眼睛,把我放在高樓之上一樣,生不如死的滋味,你慢慢體會。”

方真真掙扎著,但眼前已經是一片灰色了,她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憑藉著自已的印象想要逃出去,逃出這個地方,顧西西的人將她的雙手解開後,她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裡面摸索著亂撞。

“顧西西,你這個瘋子!瘋子!”

“你這是犯法,你會坐牢的,等我出去......等我出去我就報警,你等著!給我等著!”

“隨便你。”顧西西笑著說。

很快方真真就被扔進了那個裝滿蛇的缸子裡,她的腳下是軟趴趴的蛇的身體,它們數量眾多,纏繞著擠在一起甚至能清晰的聽見蠕動的聲音,她驚呼,嘶喊,胡亂拍打,摸著玻璃缸內壁想要爬出去,但夠不著,這些蛇更加肆無忌憚,開始往她身上鑽。

腿上、手上、髮間、甚至是耳朵裡,都是它們的蹤影,顧西西看得打了個寒顫,“等她精疲力竭了再放她出來吧。”

她吩咐完便離開了。

次日一早,方真真就被送回了方家,沒人知道是誰送她來的,見到人的時候方真真看起來有點精神錯亂了。

方俞強見到拋棄自已遠逃國外的女兒,是又氣又恨,父女倆再次見面就劍拔弩張,本想用女兒去給自已的事業換點有價值的東西,但方真真全身都被蛇咬了,密密麻麻的齒痕看起來有些瘮人,在姿色方面,那肯定是不行了。

“畜生!我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東西?!”

方真真瘋癲的笑著回擊他,“我是東西,你又是什麼?哈哈哈哈哈,你們都不是個好東西,全都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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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西生日回了另一個家,霍戚剛給她辦了一個溫馨又快樂的生日宴。

回A市的路上,會經過一個小鎮,那裡有一片漂亮的粉色大海,說是粉色,其實只是沿岸一大片是粉色的,人們的眼睛望不了太遠,也就看不到遠處粉色和藍色的交界線。

宋澤一直想帶顧西西去看看,想給她個驚喜,所以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在小鎮上停留了下來。

顧西西喜歡宋澤的這股浪漫,他們沿著岸邊走走停停,熱戀中的情侶總喜歡打鬧,顧西西雙腳踏在粉色浪花上,宋澤就為她撿她喜歡的貝殼,好串成一個風鈴,當作紀念。

當他撿夠一袋子時,高興的再次回望顧西西所在的方向,人已經沒了。

宋澤問遍了周圍的人,都說沒人注意到她去了哪裡。

海岸邊的人還挺多的,這些人大都是來這裡看風景玩耍的,但他們所處的那一片區域人比較少,見詢問無果,宋澤摸出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打給顧西西,無人接聽。

海風吹起浪花一卷又一卷的往岸上撲打,宋澤像個走丟的孩子一樣高聲呼喊著顧西西的名字,希望能有回應,但事實就是,顧西西失蹤了。

有人說她是被大海捲走了,宋澤不信,拼了命的找小鎮當地的警察讓他們找人。

三天了,宋澤找了顧西西三天,哭了三天,也氣了三天,氣自已為什麼要帶顧西西來這裡。

霍戚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差點氣出毛病,他都不敢跟顧小寶說媽媽怎麼了,同時也在慶幸顧小寶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回去,霍錦池安慰他,“爸,肯定是那邊的警方沒有認真查,我會叫人接手的,你放心,西西肯定不會有事。”

霍戚剛想起了自已去世的女兒,他搖了搖頭,悲愴欲絕,“我這輩子,就沒有女兒命。”

霍錦池不甘心,自已派人把整個小鎮都翻遍了,也沒有顧西西的身影,當地的警察說,人肯定是掉海里了,因為每年這裡都要失蹤幾個踏海遊樂的人,都找不回來,連屍體都沒法捕撈。

霍錦池帶著這些話告知宋澤的時候,他恨不得弄死眼前的這個男人,“你知道我親妹妹是怎麼死的嗎?”霍錦池一把將宋澤掄倒在地,“她死在海里,西西是你帶來的,你怎麼能弄丟她?!怎麼能?!”

霍錦池的吼聲讓宋澤越發愧疚,他哆嗦著身體,聲音都發抖得厲害,他用雙手抱住自已的腦袋,帶著哭腔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是早知道我不會裝病帶她來這裡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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