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真真沒拒絕她的要求,但也沒答應,“你說秦朝祁怎麼那麼厲害呢?我方家的這種局面原本應該是他們秦家發生的,可是偏偏做局的人成了案板上的魚肉,顧西西,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我不能變得一無所有,那簡直就是要我的命。”

她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就好像她已經經歷了未來的不好的事情一樣。

顧西西一聽是方真真反倒是放鬆了一些,知道自已是受了秦朝祁的牽連,她轉圜道,“方小姐,你們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不過媒體上秦家沒有對付你們的下一步動作是不是說明你們達成了某種和解?東山再起不是難事,但你綁架這事兒可又是另一條罪了,我想你也不會想因為這事對你的前途造成影響吧。”

“那是當然,所以我才要用你跟秦朝祁談條件啊,哈哈哈哈哈,”方真真瘋癲的笑了幾聲。

有男人提醒她人來了,她才收住自已的笑。

秦朝祁從廢棄爛尾樓一步一步走上去,就見方真真坐在一隻軟皮沙發椅上看著他這個方向,兩人對視了一眼,秦朝祁再上前幾步走完樓梯,這才看見後面被捆綁著的顧西西。

“來得還挺及時,”至少沒有遲到,方真真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方小姐牽連無辜的人,不敢不來。”

“是嗎?”方真真撐著腦袋,“就你一個人?”

“就我一人。”秦朝祁說得很肯定,“再說了,我要是帶了人來,方小姐身邊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總不至於發現不了吧。”

方真真見他說的應該不假,於是開始進入正題,“你說說她跟你什麼關係?”她揚手指了指後面的顧西西。

“合作關係,方小姐,我就在這裡跟你談,你大可放了後面的人。”秦朝祁一屁股坐到旁邊的一道沒修建起來的一面牆樁上,大約到人膝蓋的位置,坐著有些硌屁股,可現場沒有第三把椅子給他坐,只能將就一下了。

方真真把他的這一動作看在眼裡,笑著說,“那兒那麼髒,你也坐得下去。”

“我什麼都能做,只要方小姐理智的跟我談。”

方真真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片,一個人幫她遞給了秦朝祁,“行啊,看到上面的賬戶了吧,轉五個億進去,現在就轉,否則,”她從手提包裡掏出一把刀,正是那把還沒有開刃見血的水果刀,看著上面的寒光說,“我就只有換一種方式來跟你談話了。”

五個億,不是小數目啊。

顧西西一聽,心中便開始猜疑起來,“方小姐,是想逃跑?!”

方真真目光一凜,“顧西西,你挺聰明啊,太聰明可不是好事。”

顧西西:“你這是訛詐,你跟你爸爸的事情還沒有過去,你就不怕自已......”

“犯罪又怎麼了?只許他秦朝祁吞掉我家的資產,就不許我耍些手段喝他一點兒血了?!”方真真神色一沉,一把將刀子插進沙發椅的軟皮扶手上,視線落到秦朝祁身上,她又嘴角帶笑陰森的收起那把刀來,“你知道的吧,今晚我爸爸會邀請你去談調解的事宜,你可以拿走一億八千萬,我們家的生意都被你撬走一大半了,過不了多久集團支撐不下去方家就得破產了!”

“你胃口很大,能力也出色,算起來我其實沒佔你的便宜,是吧,秦朝祁。”

大樓裡一片灰色,顯得周圍有些死寂沉沉的,爛尾樓因為廢棄了許多年,周邊一片的草都長得比人高了,秦朝祁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鎮定自若。

“這個賬戶是海外的吧,我猜應該是虛擬賬戶,方小姐這是想要拋棄親人自已跑路?”

“說得真難聽,”方真真輕輕揉了一下自已的耳朵,“我是方家的人,方家的後代,我還年輕,當然該我好好活著了,爸爸他們都老了,犧牲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方小姐果然是精緻的利已主義,看來這出事方叔叔是不知道的,五個億不是一筆小錢,我要是不轉呢?”秦朝祁探究的看著她。

方真真緩緩起身,走到顧西西身邊,用刀比劃著她的臉,慢慢下滑到她的脖子,“你要是不轉的話,就要看到這位無辜的小姐受苦了,你忍心嗎?”

顧西西屏氣凝神,感受著冰涼的刀刃觸碰著肌膚,“方真真,你瘋了?!”

秦朝祁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喊出一句,“你想幹什麼!”

聽起來兩個人都有著急的味道,方真真笑著對秦朝祁說,“你放心,我偏不換你來承受這份罪,多諷刺啊,要是我這樣被綁架了,你一定不會隻身赴約吧?沒有得到你確實有些遺憾,不過現在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只要錢,給了錢就放人,不給,我就讓你看著她是怎麼一步一步變成醜鬼的!”

“哈哈哈哈,到時候我看你還對她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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