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西王母的豪言壯語,嚇得江願當場凌亂,立刻細細思索,這是自己調戲過的哪位瘋婆子?

問題是,他向來只調戲不負責,更沒有跟任何人或怪物有過“深入合作”,腦內人選越來越少,最後一個沒剩。

就在這時,一旁的餘渡淡然道:“它在撒謊。”

江願疑惑:“哦?你怎麼知道?”

油亮的黑鴉羽翼輕晃,餘渡給出緣由:“你跟它的描述對不上。”

翻譯過來就是:

主人的吻技生澀,沒它說的這麼熟練。

“不對。”

江願嚴肅反駁:“我肯定是失憶了一時沒想起來,我跟這個西王母,肯定是有過一腿。”

他說得確信無疑,極力證明自己的能力。

黑鴉面具下的青年再次點頭,為他補充理由。

“嗯,畢竟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江願:“……”

這種老梗,就別再拿出來嘮了啊!!!

眼見這白鴞黑鴉,聊得如此親暱,旁邊被堵了嘴的假莫憂嫉妒得面色猙獰,一口咳出喉中氣泡,咬牙嚼爛。

不顧手上紅線勒出的道道血痕,插入兩人間,對江願悲愴道。

“願郎!朕可憐的願郎啊!你不但忘了我們之間的情,還被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怪物纏上,深陷泥潭而不自知!”

黃褐眼瞳眯起,男人食指一轉,梵問立刻將這西王母纏成一塊東坡肉,摔倒在地。

江願不贊同道:“這麼說我家長官,有些過分了哦。”

然而,赤紅蛛絲的緊緻捆縛,似乎開啟了這貨的什麼變態開關,樂得它直接浪叫出聲。

“啊~~!願郎,再用力一點~~!狠狠懲罰朕~!”

江願:......

拿著徒弟的臉,對主人說這種猛浪之詞,長髮青年神色幽幽黯淡,準備送走它。

地上的西王母扭成了花兒,雌雄莫辨的嬌聲高亢婉轉,吟吟浪浪道:“願郎啊,像你這樣風光霽月的神子,本該高高在上,享盡世間榮華利祿,現在卻被一群齷齪的螻蟻,用項圈鎖著壓榨,甚至與朕為敵!這實在是可笑!”

“那個世界配不上你啊願郎,只要你願意留下,我立刻為你解下脖子上的可惡項圈,我們可以一同誅殺邪神,吞併無限世界,共享整片洪荒宇宙!”

江願沒想到,這位門主的格局與野心竟是如此之大。

“十分動人的邀請,我確實也很想幹掉邪神,只是......”

雪發男人摸了摸脖子上冷硬的皮革項圈,遺憾搖頭:

“不行。”

西王母詫異:“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有我了。”陰沉的清冷嗓音,自西王母身側響起。

淡漠青年放低手中災幻,點上假徒弟顱頂,將它瞬間幻化成數不清的夢幻泡影。

腥風拂過,帶著紛雜泡沫浮空,散盡,卻未化出木偶,而是自半空泡沫中,悠然飄下一根淺青色羽毛。

江願伸手,正想接了瞅瞅,卻發現這羽上生著一顆圓形的純黑眼睛,圍著江願飄蕩一圈,興奮得滴溜溜直轉。

“願郎你好狠的心呀,寧可要這個來路不明的詭物,也不選朕?既然無法繼續相愛......”它怨憤的說到這裡,語調變得興奮起來:

“那我們就只能相殺啦!!!”

“你的同伴全都在朕的手裡,你快來瑤池寶殿找朕呀!然後當著漫天諸神的面,用你最殘忍的手段,狠狠欺負朕,凌辱朕,殺死朕,讓朕用力的感受你那仁慈勃♂大的愛!!!”

餘渡奪下這根鹹溼至極的青羽,手心用力,捏了個粉碎。

江願頭皮發麻,這破遊戲,難倒不難,但是......

好變態呀!!!

只是這西王母騷話一大堆,還是能摘出幾條可用資訊:

它不僅認識江願,也認識莫憂,且對兩人都心懷怨憤。

江願在記憶裡搜尋八百遍,確實想不起自己在哪個遊戲裡,調戲過這麼一位頂級變態,越往深處思索,越是燒腦,腦筋深處傳來一陣陣脹痛,著實有些令人頭疼。

那是真的頭疼,像是有人在拿電鑽滋--滋--滋的給他做開顱手術一樣,急得他額角冒起青筋,眼前發黑。

身側的黑鴉青年,隔著面具看出了主人的難受,輕聲道:

“覬覦你的人眾多,記不起也正常。”

江願扶額,調笑道:“也是。”

於是果斷停止內耗,將這令人頭疼的問題,暫時拋之腦後。

七拐八繞 十幾分鍾,來到小路盡頭,挑了一堵四五十米高的圍牆,幾個借力,一黑一白兩道修長身影越過高聳的皮質圍牆,翻過三層白骨籬笆,潛入了瑤池寶殿內部。

為避免被西王母找到,他們行進速度極快,很快就到了主殿右後側的邊緣。

周圍人跡罕至,遠遠能聽到主殿傳來的喧囂。

江願:“找到小莫憂了嗎?”

“方位不確定,但還活著,問題不大。”餘渡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重重宮殿,判斷方位。

“玩家分成了五批,都在瑤池寶殿周圍的各宮樓裡,先從最近的開始找。”

江願:“最近的有多近?”

餘渡沉聲道:

“後面。”

話音甫落,兩人身後不遠處的草叢裡,突然竄出一道黑影。

硬物抵上兩人後背,一道壓得極低的熟悉嗓音,惡狠狠威脅。

“舉手,抱頭!”

真是說曹操,阿斗到。

黑鴉與白鴞沒舉手,而是同時回頭,默默看向身後的紅髮青年。

一臉狼狽,紅髮痞臉的蔣大少爺,用槍指著兩人激動怒喝:

“你們兩個臭鳥!趕緊把衣服脫了給小爺!!!”

江願:“……”

餘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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