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嫉妒的吳白抬頭看向這個打擾他吃東西雄蟲。

這個味道和亞里蘭德身上的好像。

“吳白閣下,您好,我第一次在這種宴會上看見您,您需要我幫您做些什麼嗎?”

吳白饒有興趣的望著他“你什麼忙都可以幫我做嗎?”

那個礙眼的雄蟲一喜連忙點頭“什麼忙都可以幫您呢。”

聽到這話,吳白一臉真誠的看著他“您離我遠點好嗎,您離我遠點就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那隻雄蟲一噎,坐到離吳白不遠的地方,在這個靠牆的L型座椅包廂正正好的將吳白堵在裡面。

“那需要我為您介紹一些菜品嗎,這次宴會上有很多帝都新出的菜品,聽說亞里蘭德上將也非常喜歡吃呢。”

吳白已經失去了逗弄人的心情,吃完手中的小蛋糕,喝了兩口酒清了清嗓子。

“這位閣下我並不需要你坐在這裡為我服務,請離開這裡。”

那隻雄蟲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講解。

“閣下,這道菜品就是新出的菜品之一很奇特的口味是酸甜口的,據說是亞里蘭德少將最喜歡吃的一道菜。”

吳白瞥了那道菜一眼,亞里蘭德確實經常吃這道菜,不過那是因為他喜歡吃。

向他探聽亞里蘭德的喜好,呵,不入流的小伎倆挺膈應人的。

吳白有些不耐煩,這場宴會也算是亞蘭德的慶功宴他不想毀了這場宴會。

“麻煩這個閣下您讓一讓。”

那隻雄蟲還是充耳不聞。

吳白沒了耐性。

“閣下,您聽得懂別人說什麼嗎,麻煩您讓一讓,我出去方便一下。”

臉上和語氣中的不耐煩掩飾都不掩飾。

那隻雄蟲尷尬的笑了笑,起身給吳白讓出了走道。

吳白慢悠悠的離開大廳,。

吳白走了,那隻雄蟲卻沒走,只是坐在原地左右張望著。

周圍看著的人有些好奇“你說那條狗都走了,他還坐在那裡幹啥呀?”

被圍在中間為首的人晃了晃自已的酒杯“他心思大著呢,那條狗是走了,家裡蘭德少將又不知道他走沒走。”

“怎麼說那條狗也是亞里蘭德的伴侶,伴侶在這兒,亞里蘭德少將忙完了怎麼都會來找他。”

“那他的心機還挺深啊。”

“不愧是亞里家族旁支精心培育出來的小白花呀。”

“可不是,他在他們家還鬧出不少笑話呢。”

“就是聽說是收了幾個雌侍,結果那幾個雌侍都是和別人有個契約的。”

“那可不是,他的那幾個雌侍,身份地位可都不低自身等級也不低,他不去撬別人牆角怎麼能收到。”

“所以說啊,翹牆角專業戶嘛。”

那隻雄蟲確實是這樣想的,吳白怎麼說也是亞里蘭德少將的伴侶,只要亞里蘭德來找吳白,看見他,他就有把握能在亞里蘭德心裡留下痕跡。

亞里蘭德沒過一會兒果然回來了。

坐在周邊一直嘲笑那隻雄蟲的其他雄蟲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當然也有不少雄蟲暗自咬牙,自已剛才怎麼沒去,讓那蟲白白撿了便宜。

除了那些暗自咬牙的人,其他的雄蟲淡定的很。

亞里蘭德少將一向以冰冷無情的殺戮機器著稱,一個本家的家族旁系能和他搭的上話才怪。

結果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們居然聊的有來有往。

那些個蟲子坐不住了。

那隻蟲雖然是亞里家族的旁支,可精神力的等級也有A,這要是讓他得手了,他們在翹牆角的難度不是更上一層樓。

捏著酒杯的指尖都有些發白他們這些蟲從來沒有哪一刻希望那條狗回來。

那隻狗雖然說和亞里蘭德少將登記了伴侶,但是那隻狗可沒有精神力。

沒有精神力就安撫不了精神失海所以他們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翹牆角。

這蟲有精神力要是真的將亞里蘭德少將撬走那可就難辦了。

“那我們怎麼辦?”有人不安地問。

“急什麼。”為首的人不以為意,“精神力等級再高又怎麼樣,他終究是個旁支,能有多少資源?我們背後是整個家族,難道還鬥不過一個旁支?”

其他人聞言,紛紛點頭,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不少。

“而且,你們別忘了,那隻狗雖然沒有精神力,但是亞里蘭德喜歡他,這個蟲子能不能得手還是一回事呢。”

亞里蘭德回到宴會大廳角落包間的時候,看見坐著的不是吳白,眉頭一皺轉身就要離開。

吳白閣下又跑了幸好吳白閣下身上有他的精神力,吳白閣下不在這兒,他就去其他地方找找,吳白閣下說等他就不會離開宴會。

誰料那個蟲卻拉住了亞里蘭德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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