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風指腹碾過少女的唇瓣,聲音很輕,也很溫柔。

“凝兒,今晚讓我留下來陪你。”

謝晚凝當即眉心擰起,她一把拍開他的手,神色嚴肅:“雲慕風!”

男人唇角弧度增大,“當今世上,除了父皇,還沒人敢這樣直呼本王的名諱。”

“凝兒,你是第一個。”

末了,他又說:“別生氣,剛才只是開個玩笑,本王沒那麼無恥。”

“你想見人,我明天就可以安排。”

“好了,我要走了,早些休息。”

語落,便躍出視窗,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謝晚凝立馬將窗戶關上,並決心以後晚上睡覺之前,都要將窗門鎖好。

她摸了摸自已有些發痛的紅唇,心裡升起一股煩躁。

翌日,迎著上午的暖陽,一輛馬車在城郊的一處別院門前停下。

謝晚凝和冷心從馬車上下來,門口一個靖王府的侍從上前拱手道:“謝姑娘,我們主子已經在裡面等您。”

謝晚凝點頭應聲,隨後跟著侍從往裡走。

心裡卻感覺怪怪的,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她明明是來辦正事的,可方才侍從的話卻讓她覺得,自已好像是來幽會的一樣。

穿過月門,來到一處雅緻的院落,侍從將她們領到一個房間門外。

“謝姑娘,請。”

謝晚凝遲疑片刻,隨即推門而入,剛踏進去,門便被人從外面關上。

冷心亦被侍從攔在了外面。

雲慕風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見她進來,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朝著她招手道:“過來。”

她沒有走過去,而是原地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臣女參見王爺。”

她態度恭謹,神情淡然,彷彿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男人面上那點笑容僵了一下,又恢復如常。

伸手指了指他桌案對面的一個位置,再次強調:“過來,坐下。”

少女仍是未動。

雲慕風手肘抵在案上,單手託著下巴,望著她道:“怎麼,怕我?”

屋裡靜默一瞬,半晌,謝晚凝才開口道:“王爺,那個大夫在哪兒?”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點明她來這裡的目的。

男人眯了眯眼,語氣似有一絲不滿,“這麼著急?”

“先過來坐下,陪我說幾句話。”

謝晚凝面容緊了幾分,但還是緩步走了過去。

剛走到他對面的椅子旁邊,正要坐下,男人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牢牢握住她手腕。

直接將人拽進了懷裡。

她驚呼一聲,立馬就要起身,卻被他強行按住。

“別動,那個大夫,凝兒不想見了嗎?”

“嗯?”

這句話從頭頂落下後,謝晚凝停止了掙扎。

她朝他兩眼一瞪,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男人唇角無聲勾起,修長手指挑起她下頜,低頭就要吻下來。

她眉心皺起,伸手去推他,卻被他制住,將她一雙手反壓在身後。

眼看他欺身就要吻上她的唇,謝晚凝迅速別過臉去。

恰在這時,門外響起侍從有些忐忑的通傳聲:“王爺,四殿下來了,說要見您。”

謝晚凝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雲慕風則是側首看向門口,面色冷了幾分。

“先讓他等著!”

侍從囁嚅著應道:“……是。”

男人轉回頭來,對著懷中少女溫聲道:“我安排人帶你去見那個大夫,不過見完後,你先別走,等我回來。”

見她點頭應下,他才放開了她。

雲慕風離開後,謝晚凝隨著侍從到了另外一間房外。

進去之後,便見到一位大約年近五十的老者。

她記得這人,此人正是當年為她母親看病的大夫,姓劉。

劉大夫見了她,卻是一臉茫然,打量著她問道:“姑娘,你是?”

“十年前,劉大夫曾去謝府為我母親看診,您可還記得?”

劉大夫怔愣片刻,不確定地問:“謝府?”

“姑娘說的可是當朝禮部侍郎謝大人府上?”

謝晚凝頷首,“正是。”

劉大夫面色一變,“謝姑娘找老夫所為何事?”

“我只想問一件事。”她平靜道,“當年我母親,到底因何而亡。”

對面的人正欲開口,她卻沒有停下來:“劉大夫還是想清楚再說比較好。”

“我母親過世後,你便假死,隱姓埋名離開上京,這個中緣由,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劉大夫面露驚惶。

她繼續道:“若你肯說出事情真相,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姑娘,你就放過我吧,令堂不是我害死的啊!”劉大夫打著哆嗦道。

“我若是說出了實情,即使姑娘肯放過我,也會有人來要老夫的性命啊。”

謝晚凝向他保證:“你放心,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會讓你平安無事。”

“前提是,事實確實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我母親不是你害死的。”

劉大夫長嘆一口氣,道:“罷了,躲了這麼久,看來終究是躲不過。”

他抬起頭來,“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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