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宗族,又會是誰,知道宗族在尋秘籍的事還有意栽贓宗族,不惜犧牲無辜人的性命?”她百思不得其解。‘還有谷主非要救下這群老醫師,似是對下手之人恨之入骨。若非宗族,谷主的仇人又會是誰呢?’這些謎團看似與她關係不大,但只要是有關秘籍,她便不可輕視。

“莫公子若是急切要尋答案,何不去尋谷主問問呢?”小醫師有心無心地給她指了條路。“醫師為何如此說?”“無事,只是覺得谷主似是對那幾位醫師之事格外上心罷了。”‘連小醫師都看出了先生在此事上的奇怪。’她更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無論是現在還是過去,若皆是同一撥人,現在為了秘籍又或是為了栽贓宗族,那當初又是為了什麼呢?’“莫公子,你來了。”無塵自從心中熱血被她喚醒後,便開始日日練功,似是急切想回到曾經的武學水平。

“先生。”“我知你想問什麼。”“先生真是會讀心。”“不是讀心,而是”他欲言卻又突然放棄,笑了笑轉言道:“罷了,那些醫師如今可還好?”“都好,除了想不起一些事,都好。”“可有把過脈?”“無需把脈,忘了於他們而言不算是壞事。”

“那便是找不到答案,便尋到我這裡了。”“先生睿智,還請先生一解。”“那夜襲擊那群醫師之人確實於我也算是舊識了。”他收起劍,開始講起失而復得的往事記憶。“那是”時間久到需要他拿手指算。“二十年前的事了。”‘二十年前,那不就是爹孃線索斷掉的時間。’她希望自己沒猜錯。

“當時有個震驚武林的大事,便就是五大門派聯合西伐,圍攻州子漠頭。”“州子漠?那不就是宗族領地?”“無錯,便就是宗族重地,便也是當時的罹國。”“那年,皇城也派了人,只是死傷慘重,當時的五大門派也因此沒落。”

“難道,先生是當年歷戰之一?”“是,也不是。”“何意?”“當年的我本不算是五大門派中人,卻是作為皇城代表出征。”可笑的是無塵曾經也是個無憂無慮的江湖人。“而五大門派,好多人就這麼離開了,只為了我這個他們在意的人。”說著說著,無塵自責,竟開始有戾氣之勢。

“先生,冷靜,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他們定也不願你因此怪罪自己的。”“可我永遠不會知道了,因為他們都死了。荒漠,被橫屍片野的人鋪滿,眼前都是血色。”“所以先生恨極了宗族,罹國?”“不,不。敵人可惡卻非可恨。他們都不會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暗箭才是最可怕的。”說罷,戾氣重到無塵已無法自行壓制。

“先生!”她立即以自身內力強壓。“你壓不住的。別管我了,快走。”“我絕不會走,若非我,您也不會如此。”她雖自責,但依舊努力著。“啊-啊,這種感覺真的好久沒來了。你可知為何這麼多年我皆無心無情?便就是這瘋一般的怨念久久無法記起。”他時而清醒時而瘋癲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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