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是個好東西,為何不喝?”她從背後拍了拍他,順勢坐到他旁邊。

“我以前也這麼覺得,可是如今。”“怎麼,如今,酒量淺了還是這酒味兒不好?”她相當順手地從他眼前拿過酒,直接拿著原缸喝了幾口。

雖然這酒缸不過兩斤的量,可依舊把他驚到了。“給。”她將酒缸又遞給林蕭。“記得你我初識便就是在酒樓喝酒吃肉。”他接過酒卻依舊喝不下去。

她見他無動於衷便接著說:“當時你的酒量可比現在好啊。”“是我當時無知,竟然將白的當成啤的。”“那又如何?喝著痛快便夠了。你又不是喝不了。”“你怎知我喝的下?”他轉向問她,言語似是變得認真。

她笑了笑,眼角竟多了一滴淚,所幸他未發現。“你又怎知我不知?”“也是,畢竟你是無所不能的玉公子,你又怎會不知。”明裡暗裡的氣話終是讓她知曉了情況。

“是,我瞞你欺你,此間瑣事,皆是我拖累於你,林公子,在下萬分抱歉。”她似是真的要向他行禮致歉。“不必,我區區一個無用公子怎能承受這般大禮。”他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好,你氣也是應該的,畢竟誰會願意做個傻子一直被騙而不自知。但我想你沒這麼傻,對嗎?那天雲江邊上,我如此拙劣的措辭,你若是信了,我才覺得你不是你了。”“你,你怎麼猜到的?”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從未想過她這一答案。

“就像你說的,我無所不能,什麼猜不到。”她心中更難過了。見他沉默低著頭,她也知再勸無用。“酒是個好東西,但確實不可貪杯。明日便就是武林大會了,保護好自已。”再次拍拍他肩膀,竟是要走了。

這時,他終於追了上去。見附近無人,他才敢小心問她。“所以那救了我的莫醫師也是你了?”“是。”她不再作隱瞞。

“那你是如何救我的?”“你為何想知道這?”“不能說嗎?”“能。”‘因為是你。’她望著他。

“那時,你暈倒在地,樣子看著已與死人無異。我不知該不該救,就在這時,你沒有呼吸,可你卻開口了。”“開口,我說了什麼?”他急切道。

“很小聲,似是在嘟囔著一個姑娘。”她很認真地在回想。‘不會是?’他猜到了大概。“好像是樂樂。”果然是他想的那個人。於是他接著問道:“所以,你便因此救了我?”“自然。有生機為何不救。”

“可當時醫館那位老先生說我命數已斷,你也言明瞭當時的我是斷氣的。”他感到不解。“可我也說了你雖斷氣,卻能開口,這是多麼難以置信之事。”‘這到底是為什麼?’他愈發想不通。

“怎麼了,為何如此在意我救你之事?”她好奇道。“如果我說此事關乎到我能否回家,你可信?”“我信。即便你說你不是林蕭,我也信。”

“為何?”她好像總能猜到他想說什麼。“因為你與他不同。”“你怎知?”“這你就不必知曉了,答案於你也無用。”這使得林蕭更加看不懂眼前這個所謂的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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