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還請一定要收下,萬萬不可讓此書落到任何心懷不軌之人手中。”當時的他一心想逃命,遠離世俗,絲毫不願摻和任何事,更何況是宗族的大事。

“大師們,可連你們都守不住,我不過一個過客而已。”“老朽今日不得已破了戒,壞了老祖宗的規矩也是逼不得已,想是鬼老他老人家定是不會怪罪,為了此書的安危,一切禁制皆是烏有。”

“可我不過一個小小江湖郎中,又能做得了什麼,我只會治病救人罷了。”當年的他便就是自以為是治死了人,這才被追殺逃到了罹國宗族。“大祖師,沒時間了。”一年輕守關人說道。

“少俠,快走,今日你不欠宗族,反倒是我宗族子弟相欠於你一本書,一個承諾,他日若是有幸還能相遇,定厚禮以待。”守關人的長老深思熟慮下,還是選擇相信醫仙,將秘籍便如此託付於他,自己則與一眾年輕守關人拼死守住那扇門。

後來,醫仙帶著書逃出宗族,便再也沒有了他們的訊息。人們只道那次內亂以少教主未尋到禁術告終,至於守關人,不僅只字未提,此後,更是再沒了這稱謂,或是說他們早已消失在人們記憶中。

此後醫仙原是要定居罹國的,卻沒想遇到了大戰結束,帶著遺孤逃命的雪女。為了雪女,他才換了身份,換了活法,重新回到了中原。至於那本書,為了守諾,醫仙原是不願動,甚至是開啟。

可正是這本書,這本邪書救活了幼年的莫如樂。當年尚在襁褓中的幼嬰竟是斷命的手相。“不過才出世,怎會毒素已深入五臟六腑?”醫仙不敢置信。雪女也不願相信,甚至懷疑他是庸醫。

可她不會看脈象,卻會瞧些。這孩子若非本就與一般人不同,否則,她也不會請他瞧診了。“這可如何是好?”雪女不願相信這孩子一出生便是註定的死局,欲將自身內力皆輸於她之身,所幸被醫仙所阻。

“如此於事無補,這孩子於你當真如此重要?”“小娃娃雖非我所出,卻是我所虧欠之人在這世間唯一的牽掛了。今日,即便是我死,這小娃娃也必須活下去。”見雪女抱了必死的決心,醫仙還是動下了不該動的念頭。“既然如此,我想或許有法子可救。”

“當真?你不是在玩笑?”雪女自然不信。“這書,是唯一的解法。”醫仙掏出了被破舊爛布包裹著的懷玉功。“這是?”‘既然這孩子身懷劇毒,這書又需得世間五毒方可修習,何不賭一把。’

醫仙未能說出實情,只道這書之法能救人,如何救,自然是以毒攻毒了。雪女也是瘋了頭,想著其師姐赴死前的囑託,一心只要這孩子活下來,自然也就應下了此法。

就這樣,三人在漫漫回鄉路上助其修習。醫仙知道這書見不得人,況且當年知曉實情之人除了宗族少主皆已入了黃泉輪迴路,自然也就找個半隱世之地,連人帶書,藏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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