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戰嚴聲來到一個狹長的石道,那是通往後山密室的唯一之路。密室中,漆黑的四周,唯獨中心桌上一支蠟燭亮著。

燭光照出了躺在竹蓆之上的瘦弱身子,竟是青時。戰嚴聲放下飯碗,慢慢走到他身邊,便就地坐下。“一直不吃飯可報不了仇啊。”原本閉眼的他竟醒了。

“即便吃了也打不過,與其被羞辱,不如餓死,倒也算圖個清淨。”明明是從乾燥到起皮的嘴中說出,且虛弱的不知多小聲,戰嚴聲卻依舊聽的清清楚楚。“傻孩子,真不知那秘密能幫到你什麼,你倒是不知,你那好師父用那秘密做了何事。”

戰嚴聲原本是要挑撥青時與無塵之間的關係,卻不想在青時眼中他與無塵一般重。人生中第一個師父如今將他像囚徒一般鎖在暗無天日的密室之中,而另一個則利用自已,將自已真心交付的秘密公之於眾。真是可笑啊,他笑著。

“你笑甚?”戰嚴聲不解,甚至以為他還想做些什麼。“我笑這天地間怎會有這麼傻的人,同樣的當上過一次便罷,竟然還有第二次。”“你說誰?”“你怎如此緊張,大名鼎鼎的拳俠竟會害怕?莫不是?”這時的他腦子倒是從未有過的清醒。“原來如此。”他似是猜到了戰嚴聲或許曾經亦被相信之人騙過兩次。隨即便發瘋似的笑個不停。

“真是瘋了。”他見不得青時瘋樣便甩袖離去。“被騙之人如今也學會了害人,真是多麼可笑。”任誰都是不會想到戰嚴聲竟還有這段往事。年少時只是愛慕過一人,便走入如今這萬劫不復之地。因一人為尊,亦因此人為囚,畫地為牢,可世上何人不是如此。

宣鎮客棧,幾人還在僵持。“此時可不是兒女情長之時,那小子你們不救了?”“你不是說你那跟班可以保護嗎?”穆子珂如今一心都撲在自已與蘇雲尷尬的關係中,絲毫不耐煩無塵的勸解。

“子珂,可林蕭的安危確實。”書呆子不願二人僵持,便出言相勸道。“那你們說,如今該如何?”他望了四周,“困的困,昏的昏,弱的弱。”看到書呆子和蘇雲卻不自信地說出“弱”這個字。

蘇雲不願見到穆子珂如此頹廢模樣,索性親手將這段情緣掐斷。“穆子珂,你看看你如今像什麼樣子?我不妨告訴你,你以為就你身份特殊?本姑娘好歹曾經也是個一朝公主。”此時,在場震驚的只有書呆子一人。

“你們怎麼都?”他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早知,就連子珂你。”“我曾經是帶有目的靠近你們,可那又如何。莫大哥早知道,可她從未拆穿於我,你們也都真心待我,如今他們有難,難道就在此傻站著,就因為自已身份不可告人便就不救了?”

“公主你,我早已不是,不必再叫。”錦繡偷聽到蘇雲此番話,擔心的衝進了屋子。見他還是無動於衷,她決定自已去救。“罷了,本姑娘去救便是,雖然這身份沒了,所幸這一身武藝還在。”一轉身便被穆子珂攔下。

“你剛病好,身子尚未恢復,還是我去吧。”“你。”說罷,穆子珂頭也不回,直接飛出了客棧窗簷,向賭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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