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的徐凌峰,第一時間迴轉身體,看向歐陽夢眠的方向。

兩個床鋪靠攏在一起形成的大床上,歐陽夢眠幾乎縮在了一個小角落裡。

徐凌峰視線裡的歐陽夢眠,雙腿支著被子,全身上下幾乎包裹嚴實,只露出頭顱和一小段脖頸。

看起來,是再正經不過的模樣了。

可是歐陽夢眠這樣的遮掩方式,也會給人造成一種她被怎麼樣過的錯覺。

故而歐陽夢眠越包裹嚴實,越會引起徐凌峰的遐想。

毫無預兆的,徐凌峰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已剛剛看到的景象。意隨心動,一股無法遏止的激流,瞬間就襲擊了徐凌峰的身體,讓他的身體再度充滿了蓬勃的脹意。

感受到自已身體的變化,徐凌峰也有些受不了了,他一時覺得自已的思想過於齷齪,不該冒犯自已心愛的姑娘。

徐凌峰掩飾性的動了一下身體,一臉緊張地看向歐陽夢眠,很怕她發現自已的異常。

歐陽夢眠的思想,卻不在徐凌峰的身上。

已然包裹嚴實的她,此刻的視線正無意識地落在房間裡的某處。她眉頭緊鎖,似乎正為著什麼麻煩的事情而煩憂。

徐凌峰看不得歐陽夢眠心情不好,他忍不住往床鋪的位置緊走了幾步。

在快要接近床鋪時,徐凌峰驀然想到歐陽夢眠包裹的這麼嚴實,可能並不太希望他靠近,又猛地剎住了腳步。

“你……怎麼了?”

每次看到歐陽夢眠沉肅的表情,徐凌峰都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總感覺歐陽夢眠又會像那次一樣離開他,讓他再不能夠近距離觸碰她。

現在的徐凌峰,自已都懷疑自已是否有應激後遺症,那樣被猛然拋棄的感受,他連回想都覺得窒息,此刻的他已然不敢再對歐陽夢眠有絲毫的疏忽。

歐陽夢眠抬頭看向徐凌峰,好看的眉毛依舊緊擰著。

她那樣看徐凌峰,只看得徐凌峰一陣心急,他恨不得立時撲到歐陽夢眠面前,替她把眉宇撫平。

只是他心裡想是一回事,理智卻告訴他不能輕舉妄動:歐陽夢眠一直都只是把他當哥哥一樣和他相處,雖然他一心想改變兩人之間的關係,但卻不能心急——他不能在沒重新靠近歐陽夢眠之前,就因為自已的異常舉動被歐陽夢眠給推得更遠。

歐陽夢眠的長時間沉默,讓徐凌峰暗暗握緊了手,他的心在那一段時間被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是膽戰心驚般地準備迎接歐陽夢眠對他的“末日審判”。

好在歐陽夢眠終於還是開了口。

“徐凌峰……我從前就跟你說過的吧?我們會是……最好的朋友。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那個像哥哥一樣,讓我能夠永遠信賴的人……”

歐陽夢眠不是傻瓜——徐凌峰在晚餐時對他的吮吻,她可以把它當做是徐凌峰對她的惡作劇;她穿上那件紗衣睡裙之後,被迫擁著徐凌峰時,徐凌峰的身體反應,再也無法讓她做到自欺欺人。

徐凌峰在面對她的時候,身上所體現出的,根本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最直接的反應和衝動!

意識到這一點的歐陽夢眠根本再無法冷靜下去,她也不想再揣著明白裝糊塗,她不想耽誤徐凌峰,不想讓他的青春和情感在她的身上白白浪費,他應該去找尋屬於自已的幸福。

歐陽夢眠覺得,自已很有必要和徐凌峰闡明自已的情感和態度。

在她看來,不管徐凌峰本身如何,她和他實在沒多少男女方面的機緣,他們兩個做做親如手足的兄弟姐妹還差不多。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歐陽夢眠一向不喜歡模稜兩可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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