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這夜裡視線不好也走不多遠,還耽誤了休息時間,何不明日一早出發?”亓簡疑問。

“這兩日恰逢滿月之日,即便是夜裡也不影響趕路,所以我想盡快出發,還有,我手中沒有東南的地形圖,還請亓大人一併給我份。”

見她如此急切亓簡也沒有多說,隨即吩咐下去。

等人走後,他問身邊的文輝道:“剛才你可是故意給她放水了?”

說實話他是不信看上去如此柔柔弱弱的一個弱女子,竟然能把他手底下身手最好的人給按的毫無還手之力。

文輝撓了撓頭有些不服氣的說:“林尚醫突然襲擊讓我沒反應過來罷了。”

“你的意思是跟敵人打仗的時候,還得敵人提前跟你說好再動手?”

說完他兩隻袖子一甩進了屋裡,沒再給他留解釋的時間。

“雲淺,你回府告訴我孃親,就說我在宮中陪姨母待兩天,莫要把實情告訴她讓她擔心。”

出門之後她吩咐說。

“可是小姐,這到南邊路途遙遠的很,你還是回府上收拾些日常必須用的東西再動身比較好。”

雲淺勸她。

隨後黛玉到轎子邊上,把提前準備好的包袱拿出來背在身上。

“這些東西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她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不論借不借的到人,這個東南她今晚是去定了。

與雲淺告完別一行人上了路。

“晴兒莫要憂心,亓愛卿已經帶大部隊南下了,不多時肯定能把這那兩個孩子好好帶回來的。”

見亓晴這樣日日茶飯不思的,皇上也是著急的緊,他是既怕兩個孩子在東南出事,又怕亓晴給自已餓出個好歹來。

兩頭擔憂兩頭都使不上勁,夾在中間既憂心又無奈他也是難受的很。

黛玉一行人日夜兼程五天的時間已經到了東南邊境。

“林尚醫,再往前就是藩王地界的關卡,要直接進去嗎?”雲煙問。

雲煙是亓家內衛裡最小的一個女將,也是他們這個七人團隊裡唯一的一個女的。

因此平時和黛玉交流的多些。

黛玉拿過她手裡的地圖看了看。

“哥哥帶的人雖說少,但也算是有一隊人馬,他若從這裡進去肯定會讓人起疑。”

“所以,他必定會選一個隱秘些的位置作為突破口。”

這樣想著她看到在這座城池的北面有個小的缺口,她指著地圖上的位置說:

“我們從後邊這個缺口繞過去,雖說需要多走半天路,但那邊位置絕佳,而且足夠隱蔽。”

亓家內衛都是經過相當嚴格的訓練,雖說黛玉只是個女子,但是亓簡既把他們指給她用,那他們眼裡就只有服從。

半夜,他們終於繞到了地圖上的缺口附近。

“今晚上我們就先在這裡修整,等天亮了,先摸進城裡打探打探再做決定。”

她吩咐完,眾人紛紛散開各自找地方休息,這附近是片草原,有不少遊牧駐紮,因此躲在這不多顯眼。

她剛坐下準備休息休息,雲煙湊到她身邊來對她說:

“林尚醫,那邊那個遊牧帳子邊上站著的幾個人我瞧著怎麼像亓家內衛。”

“或許...三殿下也在這.”

他們亓家內衛都是從小經過了系統的訓練,所以即便不是全都認識,只看站姿走姿也能認個大差不差。

黛玉隨著她說的方向看過去,因天有些黑的緊了,她看不真切,索性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帳子邊上。

“三殿下,你感覺好些了嗎,還難不...”剛一靠近她就聽見一道熟悉的女音從帳子裡面傳出來。

她想在往前走時,被幾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擋住去路,他們說著一些她有些聽不懂的話。

黛玉疑惑抬頭,正巧遮蓋月亮的雲彩被風吹開,月光撒在了黛玉的臉上。

“林小姐!您怎麼在這!?”幾人中混著的冥止一眼就認出了黛玉。

黛玉此時憂心帳子裡面的情況,並沒有回應他徑直朝著帳子裡走去。

其他幾人見狀趕緊把帳子給她掀開,感受到冷風吹了進去寶釵心下不喜聲音嚴厲道:

“我說了送東西進來掀開一點就好,現在三殿下病成這樣,你們幾個可是想他難受的更加厲害些!?”

“寶姐姐什麼時候學的給人治病?我怎麼沒聽說過?”

黛玉從黑夜中現身出來進了帳子中,寶釵原本有些怒意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驚喜。

“林妹妹怎麼來了?你快來看看三殿下怎麼就不見的好呢?”說著她站起身來幾步走到黛玉身邊拉著她的手問,眼裡還帶著些晶瑩的淚花。

“他怎麼了?”她無心管她的問候,朝司祤躺著的床邊去。

寶釵也緊跟著她的腳步過去“哎~這件事可說來話長了,總之是因為我才成這樣的。”

“妹妹快給他看看,燒了兩天了,吃藥也不見好。”

聽聞她的話黛玉抬眼看她,後者眼裡滿是焦急的盯著床上的司祤,全然沒有在意她的審視。

黛玉把手搭在司祤的手腕上,一邊幫他診病一邊對她說:

“說來話長那你就長話短說,天亮還早,還怕說不完嗎?”

她沒來由的有些生氣,說出來的話聽著也衝一些,寶釵這才把視線從司祤的身上移開些,有些不自然的捋了捋耳邊的碎髮。

“自打我出宮以來,家裡除了債務什麼都沒給我留下,不得已,我把從宮裡帶出來的金銀細軟全都變賣了,但離著還清還差著不少。”

“他們說我再還不上錢,就要把我拉去當小妾抵債。”

“我心下害怕,不得已就畫了些字畫出來賣,希望賣兩個錢還上那債務。”

“那日我又照常把字畫拿出來賣,只是剛擺好沒多久天突然下起大雨來,我原本精心準備的字畫全被的突如其來的大雨給沖壞了。”

“我眼見最後一絲希望也蕩然無存,便起了尋死的心,我冒著大雨往河邊走,想去投河自盡。”

“誰知我走到半路竟和正在趕路的三殿下遇見了,他跑到雨幕中與我說話,因此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被淋了個透徹。”

“三殿下為了怕我著涼就讓我在火堆旁邊烤火,他自已在屋外守著,所以他淋了雨又受了風竟發起風寒來。”

“一路上找了好幾個郎中吃了幾副藥,可是不僅不見效還越發的厲害了。”

“這一切都怪我!是我害他成了這副樣子的。”

說著她低下了頭似是在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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