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街

“怎麼樣了林尚醫?可有好轉?”

司礽進屋看黛玉正在床邊幫著黎妃針灸,走近了問。

黛玉手上繼續不緊不慢的行針,一邊回他道:

“這新藥的效用要比之前那些強些,我方才試著黎妃脈象輕了不少。”

“這兩日屋裡不要離人,時刻觀察著她些我覺得應該快了。”

聽了她的話司礽有些激動,他興奮的抓住黛玉的肩膀。

“這簡直是太好了!真是多虧了林尚醫!”

雖說目前還不能確認,黎妃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單單作為他母妃生前關係最好的姐妹,聽說她有救了他也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黛玉不著痕跡的拿開他的手緊接著說:

“我很好奇,萬一黎妃真的知道什麼太后所不容許的秘密,那豈不是對四殿下也不利?”

不管怎麼樣,兩人算是一夥的,他這樣做最終肯定也會拆了自已的臺。

司礽輕笑一聲將手收了回去:

“貌合神離林尚醫可聽過?”

“況且黎妃現在我手裡,她嘴裡的東西只有對我有利的才能被透露出去,對我本就沒有威脅。”

“再說我與皇兄之間無論有沒有太后,這皇位必定是非我莫屬。”

“把太后拉下水對我將來執政才是最有利無害的一件事。”

他看黛玉一臉不能理解的模樣,嘆了口氣緊接著說:

“這些謀略上的東西林尚醫知道的少,所以不懂得,以後我再慢慢與你說。”

隨後他煞有介事的端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彷彿已經是得了權的王者一般。

黛玉面無表情的聽完他的幻想嘆了口氣,轉頭回去接著捻針去了。

賈家

“你簡直是胡鬧!”賈母聽了襲人的彙報把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襲人原本有些得意的臉上染上了驚恐,趕緊起身跪在堂前。

“老太太息怒,我...”

賈母緊跟著說:

“息怒?你知道那甄家送來的是什麼嗎?那是災禍啊!你竟敢就這樣私自收下了?還光明正大的把那小廝請了進來,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啊!”

賈母咬牙切齒的嚇得襲人時越發的慌,解釋道:

“昨個兒,他們來得晚,差人去問時說老太太睡下了,我想著縱我們家與江南甄家也交好,所以就沒多想。”

賈母急的在堂前來回踱步,鴛鴦都差點攆不上她。

“就是因為東西見不得光所以才會來的這樣的晚啊,你怎麼就不動動你那個狗腦子呢?”

“說讓你協理你們二太太,你怎麼就自已做上主了?”

“二太太,說頭疼的緊讓我看著弄,我就以為是不要緊,所以就...”

襲人跪在地上隨著老太太的話一邊解釋著。

“鴛鴦,快去找璉二把這件事同他說了,叫他去和你們老爺商量商量看怎麼處理好。”

賈母繼續吩咐道。

“以後家裡這些個事你還是莫要管了,我也是老糊塗了竟讓你個下人來處理,真真是越管越亂了!”

提起這個來賈母就惆悵的緊,也並非是她沒有考慮過她的能力。

只是當時實在是沒有別的人選,再加上她覺得協理而已無非就是算個錯賬折幾兩銀子的事。

沒成想她竟然這樣有能耐,一下子攬了個大營生。

襲人聽了一下癱坐在了地上。

原先她看著王熙鳳風風火火的那樣厲害,她就想著有朝一日她要是真能得個一星半點的權利,管的定不會比她差了去。

所以那日在堂前,她才敢守著大太太她們直接攬了這營生來。

原本她以為不過是看看賬弄弄本的事,之前她在寶玉身邊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

沒想到才不過幾日的功夫權利又讓她給收了回去,還搞得她這樣難堪。

玉慈宮

“你的意思是司祤不知道在密謀什麼?”太后容諳問賢德妃。

元春微微的點了點頭:

“最近臣妾總能想起來黎妃燒死的那件事,越想越覺得蹊蹺。”

“那火是李昌安排人放的這有什麼蹊蹺的?”太后反問。

元春緊接著說:

“最終我們看到的也不過是疑似黎妃的一點殘骨罷了,自那林尚醫就完全擺脫了危險”

“這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好像這一切都是為了最後把林尚醫摘出來做的一場戲似的。”

太后聽著她的分析心裡漸漸的也浮起來一絲濃霧。

鬆了鬆神情道:“傳我的話讓宜常在務必三日之內動手,否則有她好受的。”

朝堂上

“皇上,連日以來東南禍亂越發的猖獗,想來南安王已經跑到了藩王那裡,兩人匯合準備生事。”

朝堂之上亓簡彙報著說。

從得知南安王可能通敵之後,朝廷在太后的拍板下派了一夥人去緝拿南安王抄檢南安王府。

只是家雖說是抄了但人早已經跑了,一路查到邊境都沒能找到他的蹤跡。

“水溶呢?”皇上問。

畢竟當時是派了他去監管這這件事。

“北靜王那邊遲遲沒有傳訊息回來,恐怕有變故。”亓簡大膽的猜測。

皇上聽完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皇上,萬一北靜王真的與南安王是相通的,我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加派人手過去。”

“否則的話恐的會生出大禍出來。”

結合當前情況亓簡勸說著。

“只是現下北邊還在打著仗,一時間沒有合適的人選呢。”皇上面露憂愁之色。

“臣願帶兵前去。”亓簡跪在堂前主動請願道。

皇上臉上遲疑片刻緊跟著說:“亓愛卿,你年歲已高,往東南路途奔波怕是不太合適啊。”

“溫一金,差人去問過太后再做決定。”

“父皇,兒臣願親自帶兵前往,必定把那南安王給帶回來!”

司礽見狀上前幾步主動請纓。

“礽兒?即便朕願意,恐怕太后也未必能應允你去,這件事還是報給太后再做定奪吧。”

皇上依舊是拒絕的說。

司礽並沒有就此作罷,他緊接著說道:

“父皇,眼下幾位將軍都已經北上作戰了,亓大人年事已高,而皇兄又不通拳腳,只有兒臣是最合適的。”

“兒臣聽說太后最近身子也不大舒暢,還是不要再去擾她了吧。”

“只找個藉口把兵符請出來,等兒臣領兵回來親自去請罪也不遲。”

皇上若有所思的沉默著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太后的親侄子容吟也站出來說:

“臣也覺得這是個辦法,太后年歲已高也不好再多操持這些個雜事,一切還請皇帝定奪。”

畢竟東南比著北邊戰事要緩和的多,司礽去了不僅危險程度低些。

還能作為以後登皇位時的功績,容吟思慮前後也覺得這樣做是最妥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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