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新忙完新歌后,算是有了些空閒時間。幫忙的這段時間金主爸爸,一直都很好說話,幫他解決了不少問題。

朱姐還感慨他運氣好,遇見了個好人。

畢竟這年頭想遇上個好人,是真的不容易。

翹首以盼等了兩週,《心圖密碼》終於要開始錄製了。

錄製的前一天晚上,導演通知說第二天出發錄製時,要從具有自已身份代表的地方出發。

比如白庭新是個戲曲演員,就要從劇院出發。律師,要從律師所出發。

當天出發時,白庭新就站在劇院門口。王壬看見了,叫他進去坐著等。他不答應,還是一直站著。

王壬調侃他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像個東西,你知道是什麼不?”

白庭新翻了個白眼,“你才是個東西。”

“特別像個望夫石,不對望妻石,有沒有。”

白庭新沒理他,遠遠的王壬看見有輛黑色的車開過來了,“我就先撤了,祝你玩的愉快,順便找個物件回來。”

白庭新特別想拍他一巴掌,但想到有鏡頭還是忍住了。

車上的攝影師下來後,他以為就可以直接走了。但攝影師竟要求說,要拍些工作的場景。

白庭新旋即又想到應該是後期播出,介紹嘉賓用的。

但要完整的拍過程,時間肯定是不夠的。攝影師著重拍了化妝的片段,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第一次拍攝的地點,是在周邊的一個古鎮,白庭新小時候跟程贄還來這玩過。

那裡有一條商業化的小街,幾乎所有商鋪都是程贄家的地盤。那時候他最喜歡的就是拉著白庭新去巡視他的產業,還逼那些商販們叫他“少東家”。

上車後,就暈乎乎睡過去了。到了目的地,攝影大哥拍醒了他,指了指他睡亂的頭髮,示意他重新整理一下。

車子停在了個古鎮的入口處,地上都鋪著紅地毯,兩旁豎著節目的旗幟,粉色的旗幟在這個古色古香的場景中顯得格格不入。

沒走兩步就走到,標誌物牌樓下,牌樓規模很大,上半部分是斗拱和屋頂的構造,屋簷下參照了亭閣的設計,做了飛簷設計。

歷史很久了,整體建築都是石雕,因為時間的侵蝕,表面有些許汙漬和青苔。

穿過牌樓後同想象中不一樣,空曠的廣場上,除了他和幾個攝影師,就沒人了。

在地毯拐彎處,放了一張木桌子,上面依次擺了些東西。有一把摺扇、饅頭、欠條等,最前方還放了張手卡。

白庭新拿起來,念著上面的文字:“請每位嘉賓選擇一樣物品,括號不能多拿或不拿。”

既然要選,當然是拿自已喜歡的,他徑直就拿起那把摺扇,“就它了。”

然後繼續沿著紅地毯往裡面走,左拐一個彎,紅毯的盡頭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但應該是新建的,因為上有牌匾寫的是簡體的“招待室”。

推門而入,怪不得外面都沒人,原來都聚在這裡了。

屋子的中間放了九把紅木的椅子,擺成一排。屋裡已經到了四個人,兩個站著的在聊天,還有兩個坐在一起,但沒說話。

其中一個站著的女生,穿著裙襬裁剪的不規則的,白色赫本風連衣裙。她微微歪頭,柔順的長髮從肩上滑落。

看見白庭新進來了,笑著招呼道:“hello,終於又來人了。”

“你們都等了很久嗎?”白庭新問道。

一位坐著的女生,一直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已的頭髮。小聲地回答說:“我來的最早,大概等了半個小時了。”

其他幾個也紛紛說自已到的時間,其中最少一個的也等了十多分鐘。

然後開始挨個自我介紹。

穿白色裙子的女生,名字跟她人一樣溫柔,叫周簷語,播音主持專業。

“周簷語?‘燎沉香,消溽暑。鳥雀呼晴,侵曉窺簷語’,是個好名字。”

周簷語笑道:“對,就是取自周邦彥的《蘇幕遮》,我很喜歡這首詞。”

然後很是讚賞的對他豎起大拇指。

跟她站在一起是位律師,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看起來成熟又穩重,戴了個煙槍色眼鏡。

進來後就沒聽他說過話,只是在介紹時跟白庭新握了手。

坐著的女生慢慢地站起來,沒有直視白庭新的眼睛,但笑起來臉頰處有兩個小酒窩。

“你好,我叫文嘉。編導碩士剛畢業。”

她的聲音又細又小,嗓音溫溫柔柔的。

白庭新說:“我也準大四了,學的是沒什麼用的雕塑專業,以後畢業了都不知道要去幹什麼。”

周簷語似乎對這很感興趣,饒有興趣的說:

“雕塑專業的,那也算是個小藝術家了。”

白庭新自謙,算不上是藝術家,就是個無所事事的人。

另外坐一邊的女生,她最後一個自我介紹。介紹時站起來跟白庭新握手,他才看出來她原來有這麼高。

“我叫李鬱,是一名模特。”

怪不得。

長得真高,要不是節目組建議不要穿高跟,也不比自已矮了。

周簷語點著椅子數量,嘆了口氣。

“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正式開始呢。我看有九把椅子,一人一把,都還有四個沒來呢。”

在接待室另半邊的導演,好心提醒道:“快了,還有兩批就到齊了,最多五分鐘。”

白庭新找了靠邊的椅子坐下休息。

導演誠不欺我,第一批很快就到了,而且一到就是三個人,兩男一女。

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個男生,一個是個體型壯碩的男人,短袖下露出小麥色的腱子肉,凹凸有致的肌肉,充滿力量感。

另一個穿了身白大褂,雙手插兜,走路帶風。

前一個過來就先介紹道:“大家好,我叫肖濂。是位退伍軍人,現在正在創業階段。”

依次握過手後,第二位緊跟著就介紹說:“我叫杜都,都市的都,但很多人都喜歡叫我‘肚兜’。”

他們還沒說完第三個女生就進來了,白庭新看著,總覺得她很眼熟,但又說不上來。

她一頭栗色的羊毛卷,紮了個低馬尾,留幾縷小卷毛修飾臉型。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慵懶的凌亂美。

一進來他的目光就在所有人之間逡巡,像是在尋找什麼目標。

“大家好,我是陳舒景。”

她看著都快站滿的人問道:“都到齊了嗎,我不會是最後一個吧?”

周簷語忙著解釋道:“沒有,還有個人沒來呢。”

“還有人?這個節目人這麼多啊。”

“人多好玩點。”杜都說。

陳舒景找了位置坐下,問道:“你們都自我介紹了嗎?”

文嘉說:“前面都是來一個人,就介紹一遍。我已經自我介紹五六次了。還有最後一個人,馬上到,等他到了我們再正式來一遍,可以不。”

其他人都點頭,沒有異議。

陳舒景坐的位置,是在白庭新旁邊,她主動跟他搭話:“你叫什麼名字?你到了多久了?沒等很久吧。”

白庭新感覺她在向自已靠近,不動聲色地挪了下身子。

“沒有,我就是在你們仨前面一個到的,沒等多久。”

陳舒景“喔”了一聲,尾調拖得老長,白庭新生怕她要斷氣了。

白庭新不太想不想跟她講話,努力跟她保持距離感,就期盼著最後一個人,快點到,然後遊戲快點開始。

他百無聊賴地划著手機螢幕,恰好這時金主發過來一條訊息。

秦民愛政:【節目要開始錄製了吧】

【在節目裡你還是要學會製造話題,比如跟人炒cp】

白庭新當然懂他是什麼意思,該來的遲早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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