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沫聽到蘭貴妃流產的訊息時,容承瑞正在給她受傷的胳膊換藥。

“你說蘭貴妃流產了?我不是讓秋葉跟著她保護她嗎?”

林雨沫正坐在軟榻上,旁邊的謝寧正在喂她吃早飯,聽見清風的稟報,立馬推開謝寧伸過來的手,疑惑的問了句。

謝寧見林雨沫推開他的手,眉毛皺了皺,在旁邊插了一句:“萬一是她自已不想要呢?”

容承瑞和林雨沫轉頭齊齊盯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謝寧把打算舉到林雨沫嘴邊的勺子放下,看著面前動作一致的兩人,開口解釋。

“她是為了報仇才進宮的,不然以她的才情,是絕對不會嫁一個歲數能當她父親的人,那個孩子,你說過,那個孩子也是吃藥得來的,要想平安生下來,很難。”

謝寧說完,繼續盡職的投餵,昨晚的事晚晚還生著氣呢。

“也是,我只是想著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謝寧的話林雨沫也是認同的,現在的汪蘭還年輕,報仇以後還能有自已的人生,要是有了孩子,那就是一生的牽絆了。

容承瑞將林雨沫的手臂包紮好,打下最後一個結,開始收拾自已的藥箱,聽見她的話,也表示認同。

“我爹在外出遊歷的時候,在一個村子遇見過一位六個月的孕婦,因為丈夫意外身故,想把孩子打掉,大出血的時候剛好碰見我爹,那時她說的就是與其生下來受罪,還不如早點送走。”

每次想到那件事,容禮總是很感慨,他既憐幼子無辜,也對孩子母親的選擇表示贊同。

在這個世道,一個女人,再帶著一個孩子,想要過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啊,這個世道對女子本就是不公平的,我們也無法干涉她的決定。”

受傷的手臂包紮好,林雨沫懶洋洋的躺回軟榻,不動聲色避開謝寧遞過來的粥。

看林雨沫一臉感慨,謝寧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畢竟這些事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沒必要糾結感慨。

“晚晚手上的傷恢復的怎麼樣?”

容承瑞收東西的手一頓,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道:“你有空關心你家晚晚,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已吧,她手臂上就一個窟窿,你大腿上有五個。”邊說邊伸出手對著謝寧比了個大大的五。

“我沒事,不疼!”謝寧說著伸手把勺子裡的粥遞過去。

林雨沫搖頭拒絕,他只好把手裡的碗放在一邊。

容承瑞一聽,白眼翻的更大,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

“不疼?我告訴你謝子淵,這次要不是我剛好回來,又和你家晚晚去的及時,您老人家說不定都進皇陵住著了。”

容承瑞的話一出,謝寧面上有些尷尬。

林雨沫則是笑出了聲,悄悄對著容承瑞豎起大拇指。

謝寧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這次的確是自已大意了。

“我保證,沒有下次。”

“你最好沒有下次,為了你的身體,我可是耗盡心血,京城的事情了了,趕緊滾回江南去。”

說起這個容承瑞就生氣,他的保證算個屁,這次居然敢不帶著衛一就出去見人。

還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自已的破身體自已一點數都沒有,一個個的,都不讓他省心。

容承瑞越想越生氣,把手裡的藥箱重重一關,提起來氣呼呼的走了。

林雨沫望著他的背影,同情的看了看謝寧,的罪自已的好友兼大夫,她對謝寧這幾天的藥十分期待。

她臉上的幸災樂禍太明顯,謝寧有些無奈,拿起她的右手輕輕地揉著手腕。

“怎麼樣?手腕還疼嗎?”

林雨沫臉上表情一僵,恨恨的瞪著他。

“你閉嘴,不許說,這事怪誰?”

林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渾身的地毛都豎了起來。

謝寧連忙認錯:“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混賬,是我沒忍住。”

聽他認錯,林雨沫更生氣,腳輕輕蹬他一下,人就從軟榻上掉了下去。

身子一翻,直接屁股對著他。

說起這事林雨沫是又羞又氣,容承瑞不是說他身體大半藥性都沒了。

身體裡面只有些殘留,用藥就可以清除,結果呢?

那男人看見她就跟狗看見肉,抱住就不撒手,還像狗一樣在她身上啃。

自已也是,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他啞著嗓子壓低聲音在耳邊說,晚晚,你幫幫我,恩?

居然就答應了,結果就是現在自已的手腕疼的要命,罪魁禍首笑的滿面春風。

地上的謝寧望見她白裡透紅的耳垂,笑的就像是偷了腥的貓,他家晚晚害羞了。

不能再說,不然下次就不是踢下軟榻那麼簡單。

自已撐著身體,晃悠悠的走到桌邊坐下,想起昨晚,他的身上也微微發熱。

伸手給自已倒了杯冷茶,一口灌了下去,冷透的茶水順著喉嚨流下,為燥熱的身體帶來一絲清涼。

林雨沫踢他本來也沒用什麼勁,人雖是揹著他,卻仔細的聽著身後的動靜,聽見他倒茶的聲音,放下心來。

謝寧見他還是不打算理自已,只好開口說正事。

“白止傳信說以前王家軍內部在他和白家舊部的收攏整合下,已經將兵權握在了手心,謝宸已經派人找過他了。”

他的話一出,林雨沫果然坐了起來,“那小子能力不錯啊,這麼快的時間就做到了。”

望著林雨沫滿臉的讚賞,謝寧有些吃醋。

“晚晚對他評價挺高。”

林雨沫彷彿聽不出他酸溜溜的語氣,這人你越理他,他越蹬鼻子上臉。

“看來謝宸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舅舅同意站隊,王家軍明面上是皇帝的,現在的他一定覺得早已把皇位握在手裡。”

說起謝宸,林雨沫眼裡的恨意壓都壓不住,這個前世滅她滿門的人,這次,她要親手送他下地獄。

“那是自然,聽說這段時間我的好皇兄到處拉攏朝臣為自已鋪路呢。”

謝寧提起他也是滿臉不屑,皇帝正當壯年,他這樣明目張膽的拉攏朝臣,真當他們那位好父皇死了嗎!

“登高易跌重,先讓他得意一段時間吧,事情就快要結束了!”

是啊,就快要結束了,到時候他就帶著晚晚回江南去,沒事到處遊山玩水,這勞什子京城,他是打算再也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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