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順水直接哎呦大叫:“我不去哪裡啊,我過去田裡看看,怎麼了,這不還沒到飯點嗎,行,行,我不去總行了吧,疼,疼……”

秦茴放開手,瞪著矮小的老頭金順水:“回家給我做飯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看王大嬸從樓上摔下來,八成和他家有關,王大嬸多好,給我們吃給我們喝,我們可不能站錯了地方。”

金順水揉著耳朵,一臉的委屈,那吳傢什麼德行,你不知道?也就是你跟他家臭味相投,背地裡說我們壞話的,少?

秦茴帶著金順水,往回走,越想越氣:“告訴巧翠,給那程大地一點顏色看看,下個月還想要訂婚?他到底是站哪家?!”

關係到女兒的幸福,金順水就不幹了:“人家去幫幫忙,怎麼了,你可不要胡來,那程大地開了多少家養豬場,想要把閨女嫁給他的,多了去,其他的,我都行,就這件事,你最好不要亂來!”

秦茴還想再說什麼,就看到兩個陌生女人,走了過來,正是白蓮程和白芳芳。

“這位大嬸,請問一下,王翠花家怎麼走,她在家嗎?”

秦茴打量了一下白蓮程,看起來帶著些富態,眼珠子往上抬了抬:“你們找王翠花什麼事,她不在家,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我跟她關係很好。”

白蓮程愣了一下:“王大嬸她是去哪裡了嗎,我們今天約好了的。”

秦茴似乎想起了什麼:“你是白什麼來著……”

“我叫白蓮程,這是我侄女白芳芳。”白蓮程介紹道。

秦茴眼珠子轉了轉,一把拉住白蓮程的胳膊:“我聽王翠花說起一嘴,今天好像要對付那沈平,就是你啊?哎呀,王翠花她昨天晚上從樓上摔下來了,一大早就又送回了醫院,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白蓮程被秦茴拉著往回走,聽到王翠花從樓上摔下來,更是詫異一下:“怪不得,一直打她電話沒人接,唉,看來這件事,就沒有法了……”

秦茴卻是一臉的好奇和激動:“別啊,她不在,不是還有我嗎?我叫秦茴,就住王翠花家隔壁,和她關係最好了,不然,她也不可能告訴我,和你的事,你們是準備怎麼對付那沈平呀,我可以幫忙的呀?”

白蓮程看看秦茴,猶豫了一下,覺得秦茴說的有點道理,因為計劃對付沈平的事,的確只有她和王翠花知道,顯然也不可能告訴其他人。

白蓮程也看看周圍,沒看到人後,開口道:“那沈平不是發大財了嘛,我和翠花姐就懷疑沈平做什麼不好的,比如販藥粉,今天過來,就是準備和翠花姐一起揭穿沈平呢,結果翠花姐出事了。”

秦茴瞪大眼睛,彷彿聽到了驚天訊息,販賣藥粉這種事情,可是嚴重犯法的,哪怕她沒有讀過幾年書,這些常識還是瞭解的。

“你說的販賣藥粉?是不是販賣du品?”秦茴還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白蓮程就將自已和王翠花為什麼懷疑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才知道前段時間,於秀芝帶著沈平去鎮上相親,直接去酒家親吃飯,怪不得,那天早上,看到他們母子急急忙忙,坐車去鎮上。

再想到剛才沈平直接,預定了酒家親的飯菜,秦茴瞬間覺得很有可疑之處了。

“難不成,那沈平用販du得來的錢,想要讓村裡的人,都沾上關係?!!”

想到這裡,秦茴嚇得臉色蒼白,沒想到,這沈平為了拖大家下水,竟是如此狠毒之人。

看到旁邊的金順水,又想到剛才這死老頭還要過去蹭飯,就忍不住又突然扭住金順水的耳朵:“死老頭,聽見了嗎,那沈平的錢不乾淨,一定是販du得來的,他今天請大家請客,花的肯定就是那個來歷不明的錢,想要拖大家下水呢!”

“不然,就他一個在城裡打工的,既是到鎮上請客吃飯,又在村裡請客吃飯,怎麼可能吃得起。”

金順水同樣被嚇了一跳,急忙一把打掉秦茴的手:“老婆子,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我們無憑無據的……”

秦茴懶得和金順水多說,直接看向白蓮程:“白姐,既然王翠花不在家,那這件事,我就陪你去,我絕對要揭穿了沈平的嘴臉,對,對,我們趕緊過去,不然,他們就吃上了,那可是髒錢啊!”

金順水還想要再說什麼,秦茴就帶著白蓮程白芳芳一起朝著沈平家方向走了過去,跺了跺腳後,也急忙跟上。

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自已準女婿還在那邊呢,可別因為這件事,就進去了,留下汙點啥的。

也真想不到,沈平膽子這麼大,如此的明目張膽。

——

沈平家這邊,村裡的人,熱熱鬧鬧,就好像過年一樣。

一年到頭,大家都在各自忙活,能夠聚在一起的機會不多。

一道焦急的聲音,卻忽然的響起來,極其不和諧的打破了熱鬧的氛圍。

“大傢伙,停停唉,這菜可吃不得,大傢伙,都快停下來吧,吃不得。”

正在和朋友聊天的沈平,皺了皺眉頭,就看到一行四人,走進了院子。

秦茴帶著白蓮程白芳芳還有老頭金順水,走了進來。

秦茴平時在村裡,就是和王翠花一樣的潑婦形象,又尖又大的聲音,一喊,正在動筷的村裡人,就不由得紛紛看了過去。

甚至有的人,更是不解的喊了起來。

“為什麼吃不得,秦茴,我知道你和那王翠花關係很好,王翠花又和於秀芝有著矛盾,但你為什麼說這飯菜吃不得,難不成,沈平還敢下毒不成?”

“就是啊,你和王翠花關係好,但你也不能就這樣胡說八道吧,看人家沈平家不順眼,就想要再挑撥我們的關係?”

……

於秀芝平時人緣還是不錯的,除了家裡窮一點,一直也都是勤勤勞勞,本本分分,平日裡,有個什麼要幫忙的,於秀芝更是從來沒有

推脫過。

秦茴深呼吸一口氣,這才冷笑道:“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我秦茴雖然和王翠花關係不錯,但也不至於對沈平落井下石,你們這些人啊,可不要到時候,怎麼進去了都不知道,哎,真是好心沒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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