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葉確實被唬住了一瞬,不過轉念就意識到不對。

她雖然侍奉在大皇女身邊不久,但是從未聽對方說睡眠上有什麼問題,而且最關鍵的是,落芷這傢伙很不對勁。

雖然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但她的第六感向來就沒錯過,於是香葉主動提議道:“我等都是為了殿下的安危,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容我派幾人進去。”

說著,她側頭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小跟班立馬就抬腳上前,但是落芷抽出身側的佩劍,目光中暗含警告意味,“再往前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幾人立馬就不敢動了,猶豫著回頭看向香葉。

香葉冷笑一聲,心裡越發肯定他做了什麼手腳,“好啊你個落芷,莫不是心虛了,竟然敢推諉,來人,把她拿下。”

她話音落下,四周卻沒人聽令。

侍衛們全都默契的裝聾作啞,要知道落芷從前對她們可不薄,比這個只會剝削的香葉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更重要的是,大家心裡都有桿秤,誰都有可能會背叛殿下,只有落芷不會。她從小和殿下一起長大,情分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香葉見她們都不聽吩咐,氣得登時就火冒三丈,指著她們這些人,咬牙切齒道:“好好好,你們不聽我的是吧!我現在就去找季正君做主,你們給我等著。”

香葉幾人一走,侍衛中有人上前,還沒開口說什麼,落芷就率先道:“殿下剛睡著,待會辛苦姐妹們了。”

那些個侍衛紛紛應聲,“放心,我們配合你。”

得到大家的支援,落芷的心稍稍放鬆了不少,她將佩劍重新放回去,隨後站在門外等著,只是心卻早已飄進了院裡。

希望慕公子能趕緊將殿下的毒解了,待會要是季正君來了,她也不確定自已能拖延多長時間。

香葉那邊搬救兵去了後院,季淮禮正在忙碌,妻主前兩日回來說某家大人在秀正君做的衣服,他看著很是羨慕,纏著鬧著也想要一件。

季淮禮頭一次發現妻主小孩子心性,但他卻高興的很,彷彿之前感覺到的隔閡消失了一樣,特意選了妻主最喜歡的顏色,又找了手藝好的繡郎,教自已製衣。

他不擅長針線活,就算有繡郎的教導,手上也依舊留下了不少的針扎過的痕跡,尤其他那雙手白皙細長,看著就更讓人心疼了。

旁邊的小廝,忍不住勸阻,“正君,您何苦自已來呢,不如交給玉秀坊的人做吧,您補補邊角,也算是能給殿下交差了。”

小廝在季淮禮身邊久了,知道對方脾性溫婉,所以有時候說話都有點隨意,但心是好的,他就是見不得主子這麼辛苦。

季淮禮滿臉不認同的搖頭,“不可。我知其他人定然做得很好,但這衣服好不好是其次,最關鍵的是心意。”

小廝見勸不動,只得暗自嘆氣。

這會兒有下人來稟告,說是殿下身邊的香葉求見,說是事關殿下安危,求正君做主。

聽到這話,季淮禮瞬間就坐不住了。

香葉黑白顛倒,說他找殿下彙報事情,但是落芷百般推脫,還說什麼殿下在她院中休息,她懷疑是落芷對殿下做了什麼手腳,還策反了侍衛們,請季正君前去營救殿下。

季淮禮差遣了管家,調動了些人手,隨著香葉去了落芷那處。

遠遠的,落芷瞧見浩浩蕩蕩一大堆人。

她心裡止不住的咯噔一聲,緊張的嚥了下口水,暗自祈禱諸神能夠保佑她,把時間拖延到殿下解毒完成那刻。

季淮禮對落芷的印象挺好的,聽到香葉的話他雖然疑惑不解,但擔心殿下安危他還是過來了,“落芷,殿下呢?”

落芷還是剛才那些話,季淮禮作為枕邊人,雖然至今沒有圓房,但是也偶爾聽到過蘇酥抱怨自已睡眠淺,這會兒他倒是信了兩分。

季淮禮點點頭,“既然殿下睡了,我進去看看她。”

落芷不敢放人進去,“季正君,殿下睡前吩咐屬下,不可讓任何人打擾。”

“我也不行?”

“是。”

...

季淮禮眉頭輕輕蹙起,心底泛起幾分疑惑,“既然殿下要休息,為何會選你這裡,落芷,你休要說謊,到底什麼情況,殿下人呢?”

落芷頂著巨大的壓力,“回正君,殿下說她想要換個環境,聽聞屬下睡眠一向良好,便來了屬下這裡,屬下也曾勸過殿下不合規矩,但殿下說無礙。”

聽上去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季淮禮卻敏銳的察覺到她在緊張。

殿下這段時間和他關係親近了不少,閒暇時候聊天也曾說起過落芷,說她近些日子來行事越發的不討喜,讓她很難辦。

季淮禮想,會不會是落芷對殿下心懷怨意,蓄意要謀害殿下?

這種念頭一出,他立馬心就懸了起來,態度也比剛才要強硬許多,“落芷讓開,否則

我就讓她們將你拿下了。”

落芷握緊腰側的佩劍,“季正君恕罪,屬下誓死守衛殿下。”

隨著她的話,之前的那些侍衛也都同樣手握住佩劍,一副隨時要對抗的架勢。

季淮禮給了旁邊香葉一個眼神,香葉狐假虎威立馬神氣起來,“來人啊,把這些反叛之人拿下,敢有抵抗者,格殺勿論。”

大家都是府裡的侍衛,這會兒卻兵戎相見。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落芷身後的門咯吱一聲突然開了,出來的人正是蘇酥,她眼神疑惑的掃向這大陣仗,“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一個個都要造反嗎?”

瞧見蘇酥出來,侍衛們全都收起了劍,退到了一邊。

季淮禮瞧見她沒事,先是鬆了口氣,隨後立馬上前拉住她的手,眼眸裡全是擔憂神色,“殿下,您沒事吧!”

蘇酥回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繼續親密動作,“我沒事,只是被失眠多日,落芷說是尋到了土法子,便心動試了試。”

他這一解釋,眾人便知道是誤會了。

香葉暗自咬牙,她立馬跪下請罪,“殿下恕罪,屬下實在是太過擔心您的安危,加上落芷支支吾吾,這才一時糊塗,擾了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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