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天,紅雲照舊去衙門打卡。

自然而然,對於白恆的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著對面不自在的徐縣令,紅雲也是好笑。

這縣令也確實有點背。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不想紅雲遇到鬧事的,結果鬧事的找的是紅雲的丫鬟鬧事。

不想紅雲看到不好的,結果來到的第二天,白童生打死了兩個人。

徐縣令心中暗暗想著哪天要去廟裡拜一拜才好。

“殿下,這個,我們這裡已經三年沒有這種殺人事件了。”徐縣令想了想,還是解釋道。

“徐大人不用擔心,你按律進行就可以了。”紅雲表示自已不會在意,讓徐縣令隨意。

徐縣令這才放心,他邀請紅雲一起審問,紅雲想了想,拒絕了,但是答應去旁聽。

所以當徐縣令下令去白府拿人時,紅雲也是在場的,同樣,竹香也在場。

但是直到捕頭將人帶回縣衙,竹香都沒有開口說話。

徐縣令坐在高堂上,一臉嚴肅地緊盯著下方的白恆。

他拍了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白恆!還不快快把你所犯之事一一交代清楚!”

隨著縣令話音落下,站在一旁的衙役拿起手中的板子,狠狠地敲擊地面。

這低沉的聲音讓原本就心驚膽戰的白恆渾身一顫,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在如此威壓之下,白恆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

他顫抖著聲音,把自已所做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大人饒命啊!小人那天喝多了酒,一時衝動才殺了人……求大人開恩吶!”

經過一番審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原來,白恆在醉酒後與他人發生爭執,並失手將其殺害,逃跑途中又遇美人阻攔,害怕告密又將其殺害。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徐縣令依據律法對白恆做出判決——絞刑。隨著令牌落地,白恆被衙役關押進大牢,等待十天後的行刑。

回營地的路上,竹香看了看紅雲,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那白恆是白木紹的弟弟,他恐怕會來找您求情!”

白木紹?

哦,那天攔著竹香的男子。

那這個白恆,不是就是竹香的小叔子?

還是竹香從小當兒子養大的?

“竹香,你想求情嗎?”紅雲問道。

“啊?殿下,我不想。”竹香不明白紅雲為啥要這麼問,但是她認真的回答了紅雲。

“他不是你當兒子一樣養大的嗎?”紅雲記得竹香說過。

應該也投入了很多的感情吧。

“殿下,說實話,我對他投入的精力比成兒多得多,可是煙娘出現以後,武不練了,書不好好學了,就知道逛花樓。早幾年就該考上秀才的,到現在還是個童生。”竹香想起白恆的從前與現在,前後巨大的反差,就忍不住訴說。

她停了一下,又接著說,“煙娘真的很會蠱惑人心,白恆是這樣,成兒也是,白木紹更加如此。”

想到自已,原來家庭和睦,到現在一無所有,都是從煙娘出現才開始改變的。

最後,竹香面色沉靜,說道:“他如今於我而言,只不過是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我絕不會替他求情的。”

紅雲凝視著竹香,思考片刻後。

“他未必會找上本公主,更有可能來找你。”紅雲揣測道。

畢竟那筆錢財此刻盡數掌握在竹香手中,雖然他們不確定,但是不妨礙他們找竹香索要。

竹香經此提醒亦恍然大悟過來,不禁自嘲道,“的確如此啊!”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這一日,白府竟無一人來營地。

原因是那白木紹一直都在煙娘床上。

等到他晚上才出去打聽到訊息。

第二天,白夫人又找了白木紹,因此絆住了他的腳步。

如此這般,等白木紹終於準備來找竹香時,白恆的判令已經下來了。

白夫人一收到訊息,急急忙忙地就闖入了白木紹的書房。

“紹兒,你收到訊息了嗎?恆兒,恆兒他……”白夫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話也說不出口。

她進來的時候還在想外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原來裡面在上演原始舞。

“紹兒,恆兒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們還有心情在書房裡面搞這些?”白夫人顧不得面子,大聲罵道。

兩人慌亂的穿好衣服,才又出現在白夫人面前。

“娘,恆兒的事情我會找人打點的,你慌什麼?”白木紹被人打斷,心情也不是很好。

“是啊,娘,相公會處理好的,您不用擔心,恆兒畢竟是相公的弟弟,他不會不管的。”煙娘面色尷尬,但是也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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