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再上來看看墓碑上的字。”蕭城也同意了。
這不年又不節的,許清上山祭拜幹什麼?
祭拜誰?
幾人帶著疑問又回到山林裡。
紅雲大概講了講大家對小倩和許清的看法。
“如此看來,那許清是說的真話咯。”蕭城總結道。
“很可能!”紅雲也傾向於這種說法。
“可能我們也沒有證據就是衙役。”關志巖提醒道,“還是要找線索,才能找到真相!”
“那是自然。”紅雲當然知道不能感情用事。
幾人討論了一番,等許清下了山,就去看墓碑上的字,是許清的爺爺奶奶。
紅雲鬆了一口氣,她生怕看到小倩的名字。
幾人都拜了拜,才下山去。
看來得找許清問一問。
幾人找到許清的時候,許清正坐在小河邊。
看著似乎變瘦了一點,人也憔悴了。
“殿下,是有小倩的訊息了嗎?”許清聽到聲音,轉頭看見是紅雲,激動地站起來問。
“暫時還沒有。”雖然不忍心,可是紅雲只能說實話。
肉眼可見的,許清整個人都變得蔫蔫的。
許清又坐了下去。
“你這是去幹嘛呢?”蕭城故意問道,“一股燒紙的味道。”
許清聞聞衣服,“抱歉,剛從山上下來。”
“這個時候上山?”紅雲也裝作不知道,疑問。
“我去祭拜一下,想讓他們保佑我早日找到小倩。”許清說明上山的原因,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原來如此。
“你回來村裡,有沒有發現誰不對勁的?”關志巖問他。
“難道小倩回村裡了?”許清站了起來。
“這個我們沒辦法確定,小倩熟悉的地方只有村裡和你們家吧。”關志巖分析小倩的圈子。
“衙役那邊,我們的人一直盯著的,我們問問村子裡的人,是想看看從其他方面找一找線索。”紅雲為他解釋一番。
“村子裡那天沒有人去過縣城。”許清回來後,已經打聽過。
“你的岳家?”紅雲試探著問。
“其實只是大伯家,小倩在他家長大,所以我們以岳家稱呼,但是他們不知道地方,小倩也不會開門放他們進去的。”許清搖搖頭,說道。
“那小倩跟他們的關係不好?”紅雲有點猜到。
“當初他們願意收留小倩,不過是為了長大嫁出去換一筆錢。”許清說出小倩會在大伯家的真相。
“小倩從小就活得辛苦。”許清傷心又自責,“我那天不應該罵她的。”
“你們吵架了?”紅雲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聽說的那次。
“有一天我下工回來,看見小倩在門口和鄰居笑著說話,他說是借鹽,我罵了小倩,我們進屋吵架了。”許清說起那天的事情,滿臉後悔。
“後面呢?”蕭城追問。
“我們進屋吵架後,小倩就說要離開,她活得太累了,不想待在這裡,想和我去深山老林裡。”許清繼續說,“我應該帶她離開的。”
“你不許她與別人說話?”紅雲覺得是不是管得太嚴了,“她有交朋友的權利吧!”
“我沒有管她,我沒有管她。”許清重複道,“我從來沒有管過她。”
“因為村裡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們一直害怕,才很少與人打交道。”許清解釋。“她之前說過那鄰居有趁機摸她,我怕又出現那樣的事情,加上那天我心情不好,就罵了她。”
“你為什麼沒去找隔壁衙役的麻煩,而去找小倩的麻煩呢?”紅雲覺得不對勁。
“不是的。”許清糾正道,“她告訴我後,我就去罵了衙役。”
“之後那天是我想多了,我怕又出現那樣的事,是我的錯。”許清也知道是自已草木皆兵了。
“那剛剛你說小倩要離開,後面你們怎麼沒有離開呢?”蕭城見許清一味的自責,就問他。
“我求她原諒了,又勸她這裡工錢多,幹上兩年我們就走。”許清說明原因,“至於小倩,我就讓她不出門,等我休息再一起出門去。”
一切都對得上了。
之前的都串聯了起來。
幾人默默地坐了一會。
“殿下,我想起小倩失蹤那天,半夜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小倩的喊聲。”許清想起一件事。
“仔細說說?”
“那天我找了很久都,天黑了才回家,等我躺到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雞叫以後,突然好像有小倩的喊聲,我趕緊起床,在院子裡喊小倩,也沒有人應,我跟我兄弟講過,他說是我思念過度,出現幻聽了,我現在想想,好像真的聽見過。”許清認真地回憶了一下,講了一遍經過。
離開村子回去的路上,紅雲決定參加完白雲紗酒樓的開業,就去衙役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