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蘭簡單而誠懇的語言描述了洛寒生英勇救她的場景。

當然,其中不乏一些誇張的成分,用以強調洛寒生的英勇與善良。

她的話語落下,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羅管家的反應。

羅管家是個表情管理的高手,他故作驚訝地說:“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林舒蘭微笑著點頭,解釋道:“所以,我們回來的時候,耽誤了一些時間。”

羅管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難怪洛少爺這麼晚還沒回來。”

接著,羅管家看向洛寒生說,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老爺很擔心你,所以讓我在這裡等你,好在你和林小姐都沒事。”

羅管家是洛爺爺的半生侍從,在洛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話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林舒蘭覺得他不可無緣無故在這裡等著洛寒生。

但林舒蘭一時難以捉摸他的真實意圖,只覺得讓洛寒生單獨面對他可能會有些不利。

林舒蘭的猜想並沒有錯,最近洛寒生確實被洛爺爺嚴格管控,要求他嚴格按時回家。

洛爺爺發現洛寒生頻繁去董奶奶家,卻對他撒謊,因此洛爺爺決定加強對洛寒生的監管。

洛爺爺現在嚴格要求洛寒生放學後就回家,要不然的話,晚一分鐘就跪一個小時的祠堂。

洛寒生全程默然,只是冷眼旁觀羅管家的虛偽笑容。

吳叔在車裡催促林舒蘭上車,洛寒生對她笑道:“你回去吧。”

林舒蘭眉宇間滿是擔憂,但她似乎並沒有理由留在這裡。

羅管家擺出一副精英管家的模樣,笑著說:“林小姐,一路順風。”

羅管家這麼說,林舒蘭也不好意思在逗留。

林舒蘭最後對著羅管家說,“謝謝,洛寒生,因為救了我,後背受了傷,麻煩羅叔叔幫他請個醫生吧。”

羅管家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在林舒蘭離開後,羅管家立刻向洛爺爺彙報了情況。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羅管家只是連連點頭稱是。

而洛寒生則靠在牆壁上,一手插兜,一手拉著揹包的帶子,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隨後,羅管家走了過來,他警告洛寒生不要做出逾越之舉,否則後果嚴重。

洛寒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表示知道了。

隨後,大門就開了,洛寒生徑直走了進去。

羅管家跟在他的身後,目光復雜地看著這個清瘦的少年,心中輕輕嘆了口氣。

-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向林家別墅,最終穩穩地停在了大門口。

車門開啟,一個少女蹦了出來。

林舒蘭踏入家門,立刻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

客廳沙發上,她的父親正襟危坐,臉上帶著幾分嚴肅和不耐煩,顯然是特意在等她。

林父的二郎腿翹得高高的,他不停地動著,彷彿每一秒都在忍受著煎熬。

林舒蘭笑著說:“爸爸,我回來啦!”

看到林舒蘭,他的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還知道回來?”

林舒蘭本想撒嬌混過去,走近卻聞到淡淡的酒氣。

她輕聲道:“爸,你喝酒了?”

林父沒有回答,只是別過頭去,不願看她。

他嘟囔著:“你都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

林舒蘭心中一軟,她知道喝酒的爸爸像個孩子一樣,需要哄著來。

她走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拍了拍他的背,溫柔地說:“是我的錯,讓您久等了。”

接著,她耐心地哄著父親喝下醒酒湯,然後讓管家和吳叔扶著他去休息。

看到父親終於躺下休息,林舒蘭鬆了一口氣。

林舒蘭終於能去洗漱睡覺了。

不過,她有時會懷疑,到底誰是老爸?

喝了酒的林父像小孩,還得她來哄。

-

週日,林舒蘭睡了個好覺。

週日的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她睡了個難得的安穩覺。

她從樓上下來,卻發現爸爸已經坐在餐桌前,雙臂交叉在胸前,板著臉看著她。

林舒蘭清楚,這是父親要和她談正經事的前奏。

果然,林父開口了,他揮了揮手,說:“閨女,過來,咱父女倆得好好談談。”

眼見逃不掉,她便索性坐在父親對面,小心翼翼地問:“爸,你今天不上班嗎?”

林父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你的事更重要。”

果然,林父緊接著說:“我想把姚如雪辭退了。”

林舒蘭瞬間懵了。

她立刻反駁道:“為什麼?姚如雪工作很認真,她沒做錯任何事!”

林舒蘭心裡急得不行,姚如雪可是她費了好大勁兒,才讓她進了林家的。

姚如雪要是離開了林家,肯定會被她父母報復,到時候,姚如雪肯定會黑化,歷史就會重演,林家會破產,關家也會遭殃。

不行,林舒蘭就一個念頭,說什麼也不能讓姚如雪走。

可林父卻丟擲一句驚掉人下巴的話:“我覺得她克你。”

啊?

林舒蘭一臉茫然,“這算哪門子理由?”

“你想想,因為她,你受了多少傷?”

林父眉頭緊皺,把姚如雪來了之後林舒蘭的遭遇一一列舉出來。

因為她,被她那奇葩的父親弄傷;因為她,在學校被同學報復,還得罪了夏家。

樁樁件件,哪一個不令人觸目驚心。

林舒蘭卻不認同:“這些都不是姚如雪的錯,她什麼都沒做錯,只是生在錯誤家庭裡,才在學校被人看不起,受人排擠。”

林父突然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這些不是她的錯,但她就是個麻煩,你知道嗎?”

林父覺得姚如雪是個炸彈,可能會傷到林舒蘭,他可不想林舒蘭受到傷害。

林舒蘭不認同,大聲說:“我不這麼覺得,她一直很堅強,一直很努力,是我學習的榜樣。”

林父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同情她,可不是這麼個同情法,你每次受傷,我都擔心得很呢。”

“我知道的,爸爸。”林舒蘭當然知道父親擔心自已,但她也不想林家完蛋。

“可她才是受害者,受害者,憑什麼被人說成是麻煩,她又不是麻煩的製造者,憑什麼這麼對她。”

這句靈魂拷問,直接把林父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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