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趕緊開啟靈眸四處檢索著,最後在自己左手手腕上看到了一個藍紫色的鱗形印記。

這,啥時候認主的啊?該怎麼跟虞孟前輩交代啊,感覺自己又不小心佔他的便宜了。

顧清張望了一下,葛心柔還在睡著,為了避免自己出去了後師妹又做噩夢,她準備先打會兒坐,等師妹醒過來後再去找虞孟。

沒過多久,葛心柔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揉揉眼睛問道:“師姐,現在幾時了?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

“還早呢,跟你平常起來的時候差不多。師妹,你昨晚休息得怎麼樣?”

“剛開始有些做噩夢,後面不知為何舒服了很多,我現在感覺自己狀態非常好。”

“那就好,說起來,師妹你昨晚怎麼說話說著突然睡著了?”顧清開始試探,她不知道自己昨天的話師妹聽進去沒。

“有這件事嗎?可能太困了吧,我不記得了。”

好吧,看來直接一下就點醒師妹這種事兒基本是不可能的。

“沒事,你現在狀態好就行了。我有點事要去找虞孟前輩,先出去了。我一會兒直接去比賽,你可以不用等我了。”

“師姐!你還說你們沒啥交情,沒啥交情大早上找他幹嘛。”葛心柔嘟嘴,進一步懷疑顧清跟虞孟的關係。

“真有點事,師妹你不要想太多。”顧清推門離開了。

“哼,我總有一天要搞清楚那條龍跟師姐的關係。”葛心柔看著顧清離去的地方,心中暗念。

另一邊顧清出了門就往虞孟房間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前輩,是我。”

“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兒?”虞孟嘴上不快,但是門卻自己開啟了。

顧清有些躡躡縮縮的走進房間,虞孟喝著手中的茶水,看她心虛的樣子,問道:“你這樣子,又自己作死了?”

“沒有,那個,前輩,我說一件事,你千萬不要生氣啊!”

虞孟放下茶水,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你先答應我不生氣我再說。”

“那你別說了。”

“算了,我還是說吧。”顧清看了一下週圍,確定沒人後道,“前輩,那個,你的逆鱗我睡一覺過來就認主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怎麼弄出來啊?”

顧清說完將手腕上的印記給虞孟看,虞孟瞄了一眼,語氣平淡地說:“哦,知道了,認主了你拿著就是。”

“啊?前輩,這可是你的逆鱗啊。”顧清沒想到虞孟這麼平靜,龍的逆鱗不是很寶貴嗎?

“我命都是你的了,一塊鱗片而已。”虞孟平靜回答,似乎真的不在乎。

“那我先收著,多謝前輩了。”看到虞孟這副放棄掙扎的樣子,顧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唉,去書海聖地的時候順便找找怎麼解除主僕契約吧,自己這樣對虞孟前輩挺不公平的。

“你收好就是,別拿出去顯擺,我也是有仇家的。”

“嗯,我知道的,那前輩我先走了。”顧清道了別,她今天有一場單人擂臺。

虞孟沒說話,只點了點頭,目送顧清離開。

顧清剛到樓下就看到了也正準備出去的袁僖,袁僖上來打了個招呼:“呦,大哥今天也有比賽啊。”

“嗯,你也一樣?”

“對啊,一起過去吧!”

“對了,我剛剛看你從樓上下來,你去找你師兄了?”袁僖問道。

“不是,虞孟前輩昨天有個東西在我這裡,我去還了一下。”

“這樣子啊?”袁僖摸了摸下巴,“那個,我好奇一下啊,你不想說可以不答。”

“你好奇什麼?”顧清有種不詳的預感。

“那個,你跟那個虞孟前輩什麼關係啊?”

果然!這不會是師妹派來問的吧?

“沒什麼關係啊,額,也許算忘年交?他是我師父的朋友,我也陰差陽錯幫過他,一來二去熟了而已。”

“真沒別的?蘭子櫻那次你暈倒,他可是突然憑空出現來找你的。”袁僖顯然不太信。

“沒別的,那只是師父拜託他保護我而已。你別想太多。對了,你知道今天的對手是誰嗎?”

“你這話題轉得太生硬了吧。”

“反正就是那樣,你愛信不信,還不如想想今天的比賽怎麼打呢?”顧清懶得繼續圓謊了,直接丟下一句話然後加快了步伐。

“你絕對有鬼!可別是什麼《霸道龍尊愛上我》的戲碼啊!”

顧清聽他這句話,差點撞上對面的修士:“什麼跟什麼啊!你別腦洞太大好不好!”

“你又不好好解釋,我只能瞎猜咯。”

“你愛怎麼猜怎麼猜,不過要是讓我聽到什麼傳言,我可對你不客氣。”

“哦哦,這是承認了?放心,小弟我會替你保密的。”

“袁僖,要不今晚我們多練練?我覺得你對上劍修還要多練練。作為天玄宗掌門親傳,你可得拿個好名次啊!”顧清回頭,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袁僖感覺顧清這樣子有些讓他瘮得慌,趕緊停了自己的腦洞:“不了不了,大哥你也還要訓練,就不勞煩你了。”

“哼,這還差不多。”

兩人的腳程都很快,談話間就已經到了個人擂臺了。兩人看了看今日的比賽名單告示,今天顧清的對手,好巧不巧,正是熟人——華珠。

“哎呀,今天的對手還真是不錯呢?”顧清笑了,“袁僖,你說我有沒有可能估算不好傷害量啊!”

“我覺得有可能啊,畢竟連續比賽這麼多天了,難免會有一點疲倦吧,估算不好傷害也正常。”袁僖也笑了笑。

兩人到觀眾席稍微看了兩三場比賽,就輪到顧清比賽了。

她提起雲翳,直接飛身上臺,看向對面有些瑟縮的華珠,笑道:“華師姐,請賜教啊。”

華珠握了握拳:“顧清,這是在論道大會,你可別搞出丟宗門臉的事兒。 ”

“不會的,華師姐,我可不是你,我可是很會估算傷害的。”顧清自然是不會做得太明顯的,畢竟這是論道大會,那麼多宗門看著,要是讓別宗看到天玄宗內部矛盾,總歸還是不好的。

“那就來吧,你也別小瞧我了。”華珠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她的修為比顧清高,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贏的,只是那天顧清充滿殺意的眼神,現在也會偶爾出現在她的噩夢裡。

裁判看到兩人都表示準備好了,便宣佈比賽開始。

華珠第一時間就召喚出了自己的碧玉蛇,並給它附加了防禦法術,三寸的蛇軀發出金光,圍繞在她的周圍。以華珠之前對顧清的瞭解來看,她一般是會直接快速近身的,自己這樣子更方便防守反擊。

然後今天顧清的行動並沒有如同她的預判一般,她在對面將劍放於胸前,嘴中似乎在唸著什麼咒語。

“想蓄力?沒門。”華珠是見過顧清和袁僖炸掉半個擂臺的,那還只是她築基期的蓄力招式的,現在這種慢慢攀升的危險感讓她無法忽視,馬上指揮自己的碧玉蛇顧清近身襲擊過去,自己則閉上了眼睛,開始積蓄石化視線。

“華師姐,有沒有人告訴你,身為脆皮,不要在劍修面前閉上眼睛。”

華珠剛閉上眼睛,顧清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隨即她感覺到自己右臂被顧清用劍鋒劃傷,很痛,但是沒到需要認輸的地步。她吃痛間睜開了眼睛,希望能夠藉助碧玉蛇瞳的力量將顧清石化一刻。

但是這種技能顧清怎麼可能中呢?自然是直接閃到華珠的身後,對著她的後背又是一劍,依舊是跟她划向華珠左臂的那一劍一樣,痛但是不致命。

兩人就這樣你一招我一招的對峙著,來來回回間,華珠全身表面已經掛滿了傷痕,但每一道劍傷都是除了痛之外並無大礙。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眼看就要到了比賽結束要算作平局的時間了。

華珠也沒想到她今天居然能在顧清手上堅持這麼久,臉上有著快要勝利的喜悅:“顧清,你也不過如此啊。”

纏鬥了這麼久,顧清身上的碧玉蛇毒已經可以疊加到一個恐怖的傷害了,只等她一會兒引爆毒素,這場擂臺就拿下了。

先天劍骨又怎麼樣,明顯的職業剋制居然這麼久還沒拿下自己,看來宗門傳說也就是別人以訛傳訛罷了。

她召喚著碧玉蛇往自己身上附身,準備與靈獸短暫時間融為一體,準備以最強的狀態拿下這場比賽,綠光籠罩著她與碧玉蛇,恍惚間她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蛇瞳一般,聲音也變得森冷起來:“顧清,你輸了。”

碧綠色的蛇影朝著顧清直衝而來,顧清卻並不閃躲,雙指劃過雲翳劍鋒,銳氣蓄於劍上,衝上去一劍就破開了蛇影。

華珠看到蛇影被破,臉上反倒得意了起來:“就等你這招了!”蛇影本身是虛攻,真正的殺招是蛇影爆開的一瞬間引爆本身就積攢在顧清身上的蛇毒,顧清貼身破除蛇影正中她的下懷。她趁著這個機會引爆蛇毒,一片綠色毒霧在擂臺上炸開。

拿下了!華珠心中暗念。疊加了這麼久的蛇毒,哪怕顧清只是有一個小傷口,引爆得那一下也可以讓她完全喪失戰鬥力了。

她高度緊張的精神稍微鬆弛了一點下來,靈氣的虧空的內傷與顧清在她身上的留下的外傷交疊著,讓她痛苦萬分,支撐著她沒有直接倒在臺上的只有獲勝的喜悅。

裁判的聲音在擂臺上響起:“本次個人擂臺賽,勝者,天玄宗——”

贏了,是我贏了。華珠急切地等著她的名字從裁判口中出來。

“——顧清!”

等等,不對,為什麼!

華珠在迷茫間就要倒下,卻被一個小小的身軀扶住了,顧清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華師姐,我說了我很擅長估算傷害吧,你看,是不是讓你剛好能撐到現在。”

“你!是在耍我?”華珠這才恍然大悟,顧清一開始就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她覺得自己能贏而忍受痛苦繼續戰鬥,所以她前面的每一劍都是不致命的,只有最後一劍是衝著她的要害而來。

顧清笑笑沒有說話。

“不對!你中蛇毒也是裝的嗎?我明明看你有中了毒的跡象啊。”華珠開始回想戰鬥時的情形,自己的判斷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然呢?華師姐,你不會以為你的碧玉蛇速度很快吧。”

聽到這話,華珠的表情再也崩不住了,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隨後直接暈了過去。

在擂臺邊上待命的醫修趕緊上來檢視她的情況,顧清把華珠交給了醫修後,朝著袁僖這邊來了。

“大哥,你這也太狠了吧,殺人誅心啊。”袁僖一直看著這場比賽,本來還奇怪顧清為什麼打了那麼久,後面看著看著也明白顧清的意思了。

“她之前說估算不好傷害,那我就估算好傷害給她看看唄。”顧清擺了擺頭,華珠之前那樣對師妹,還多次找茬。這次剛好有機會,怎麼可能不給點教訓給她呢。

“可以的,牛。”袁僖突然覺得自己還好沒真的跟顧清對上,跟顧清這種人還是當朋友好,“話說,你不會真把她弄殘了吧?”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都是皮外傷而已,有醫修治療一下下午就好了。”顧清對自己的力度掌控還是很有把握的,華珠看著渾身浴血,但是比起師妹那次來說已經好多了。

當然,會不會因此產生心魔顧清就不負責了。畢竟心魔產生的原因是修士自身的心態,這她可參透不了。

“那就好,不然李長老怕是要來請你喝茶咯。”

李長老是出了名的脾氣好的長老,遇到犯了點小錯的弟子一般都不會嚴加訓斥,只會把那人叫到面前,絮絮叨叨地說上個一天,跟唐僧念緊箍咒一樣。

“那我必不會被請喝茶好吧。”顧清回想起她五歲那年想幫師兄採藥,結果過於自信採錯藥了被李長老看到後連帶著師兄一起被訓了一天的事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李長老的茶,還是不去喝為妙。

“好了,別管我了,你快準備你的比賽吧。”顧清提醒袁僖他的比賽馬上要到了。

“嗯,我先過去了,你待會兒等等我啊。”

“行,別輸太慘丟人啊。”

“大哥,你會不會說話啊,我們好歹是同宗門,你這樣子咒我?”

“開玩笑的,盡力打吧,祝旗開得勝。”顧清最後還是鼓勵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看我拿捏那個烏龜殼子。”

袁僖這把得對手是一個體修,他說拿捏也確實沒問題。

果不其然,袁僖也贏下了比賽。考慮到賽程名單上後面的人都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兩人便直接離開了。

剛一出擂臺區,就碰到了正在和一個合歡宗女弟子談笑風生的裴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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