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槍聲了,是不是結束了?”孫遼怔怔的說道。

他的人早就來了,但是徐國昌也跟著一起來到這裡,硬是將他攔住不讓他進去。

徐國昌握著拳頭,一臉嚴肅。

“徐爺,讓他們進去吧,童銘不能沒人給他收屍啊!”孫遼紅著眼睛,他根本不覺得童銘還能活著。

不只是他,在場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剛剛山頂上槍聲那麼吵雜,還有爆炸聲,可想而知上面的情況非常激烈。

而童銘只有一個人,怎麼在這種情況裡活下來?

何東南跪在地上,雙手握拳砸著地板:“踏馬的!為什麼會到這一步!為什麼?!”

鍾星坐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虎目落淚。

另一旁,是假惺惺跟著一起來的王家輝,他此時心裡是樂開了花。

童銘死了對他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

童銘一死,他的障礙就沒了。公司裡,現在就他的實力最強,運輸汽油的活兒肯定會落到他的頭上。

不過儘管心裡開心,但不能表現出來。

王家輝裝作一臉沉重的樣子,說道:“童銘是條好漢!我王家輝敬他!”

說著,王家輝拿出隨身攜帶的酒瓶,開啟蓋子將酒倒在地上。

“臥槽尼瑪!你踏馬在這咒誰啊?”何東南突然暴起,一把揪著王家輝的衣領怒吼。

“你幹嘛?放手!”

“踏馬的,反了你了!”

“你是沒看清楚自己的定位嗎?!”

王家輝的手下紛紛衝了上來,三拳兩腳就將何東南打倒。但這個時候,鍾星也衝了上來,一拳放倒一個。

但奈何王家輝的人多,鍾星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打過。沒幾下,鍾星也被打倒在地,兩人蜷縮著,被王家輝的人拳打腳踢。

“夠了!”徐國昌怒吼一聲,他看了王家輝一眼:“管好你的人!”

王家輝根本不敢造次,只能點頭:“是,徐爺。”

但王家輝沒有呵斥自己的人,只是擺了擺手,讓他們回去。

不僅如此,他還看著地上的何東南和鍾星,然後再次將酒倒在地上。

何東南和鍾星兩人死死的盯著王家輝,眼底盡是殺氣。

王家輝卻淡淡的說道:“童銘啊,走好!”

這時候,王家輝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劉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沒有什麼表情。

孫遼瞥了王家輝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想笑就笑出來吧,憋著多難受?”

王家輝摸了摸鼻子:“遼哥,你這話說的,難道公司少一個得力干將我會高興嗎?”

“你會不會高興,你心裡清楚!別在這假惺惺,老子看不順眼!”孫遼眯了眯眼。

王家輝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孫遼,你踏馬什麼態度?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別在這滿嘴噴糞汙衊人!”

“我汙衊尼瑪!”

“你是不是當我好惹啊?”

“有種你就對老子動手!欺負那兩個小的算什麼本事啊?”

“艹!老子懶得理你!”王家輝轉頭看著徐國昌,說道:“徐爺,既然有人不想我在這,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什麼吩咐隨時找我。”

徐國昌抽著雪茄,目光一直看在黑城那邊,根本沒有理會王家輝。

王家輝咬了咬牙,轉頭就走了。

坐上車之後,王家輝這才笑出來:“踏馬的,這叫老天有眼。童銘竄的太快,就該死的快。”

一個手下呵呵笑道:“輝哥,以後你就該飛黃騰達了啊。”

“是啊,該我了。童銘掃了張大虎,現在自己也去送死,這是上天給我開道!”

王家輝點燃了一根菸:“走吧,回去找個地方快活一下。”

“好嘞!”

就當車子打著火準備走的時候,黑城裡面突然有好幾輛車駛來。

王家輝眼皮子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呵,陳八鼠還仗義的啊,還把屍體送出來?”一個手下冷笑道。

王家輝陰沉沉的說道:“如果是陳八鼠的話,就不可能只有三輛車過來。”

手下一聽,皺著眉頭:“那是別人路過?”

咔吱!

車停下了。

下一刻,王家輝等人雙眸不由自主的瞪大,震驚之色遍佈他們的臉上。

“怎.....怎麼可能?!”王家輝死死咬著牙,盯著那個從車上下來的人。

他就是童銘。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徐國昌,也包括那些大兵哥。

他們一臉震驚的看著渾身是血的童銘,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童銘提著錢,意識已經很模糊了,但仍然咬著牙,一步步艱難地走向徐國昌。

鮮血順著身體流下,滴在地上,猩紅醒目。豔陽照射在童銘的身上,讓他身體周邊多了一層光暈。

這一幕,刻在了所有人的腦海之中。

徐國昌握著拳頭,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童銘終於走到徐國昌的面前,咧嘴一笑,白潔的牙齒與滿是鮮血的臉龐形成強烈對比。

“徐爺,沒給你丟人!”童銘笑道。

見狀,徐國昌都忍不住鼻子發酸,他笑著伸出雙手,搭著童銘的雙肩:“好!好!好啊!”

激動地徐國昌都有些語無倫次,只是一個勁的說好。

童銘晃了晃身子,卻依舊強撐著,轉身看著已經下車的陸生平三人。

“陸爺,卿爺!今日的恩情,小子不會忘記。以後有用的上小子的地方,儘管開口!”

說完,童銘深深鞠躬。

陸生平見狀朗聲笑著:“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我會找你聊聊的。”

童銘站直身子:“好,我等著陸爺。”

陸生平沒有多留,和徐爺點了點頭之後,就上車走了。

直到這時,孫遼等人才回過神來,一個個歡呼雀躍的衝向童銘。

但沒等他們過來,童銘雙眼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童銘!”

孫遼眼疾手快,扶住了童銘。

“媽的,累了,睡一會。”童銘說完這句,就徹底昏死過去。

身受重傷,流血流了這麼久,童銘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那個連長走過來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欣賞之色:“這小子,不簡單啊!”

眾人手忙腳亂的把童銘抬上車,但就在這個時候,連長突然對徐國昌是說道:“徐爺,把他送去我那邊治療吧,安全一些。”

徐國昌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連長的意思:“好,最好不過了。那就麻煩你了,葉連長。”

葉連長笑了笑:“都是小事,我也是看這小子有意思,願意幫幫忙。”

就這樣,童銘被送上了軍車,然後直接去了軍區醫院進行治療。這樣一來,陳八鼠想報復都變得不可能。

這也是葉連長和徐國昌的用意,畢竟普通的醫院沒有什麼安全性,即便有人守著,陳八鼠也有得手的機會。

另一邊,氣急敗壞的王家輝砸了一下車門:“媽的,命真硬!”

“走了,回去!”

童銘既然沒死,那他的計劃就得繼續。

.......

夜晚降臨。

姜楠在家裡擺上自己母親的遺照,然後出去門口坐在樓梯上,靜靜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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