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響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他們紛紛從家裡走出來,遙望著工地那一邊。
但因為工地沒有燈光,今晚也沒有月亮,所以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地震了嗎?”
“不是吧,好像是小屯那個工地傳來的聲響。爆炸聲?”
“爆炸?打仗啊?還是他們閒著沒事幹,炸個樓玩玩。”一個大爺說道。
“呵呵......您說話真幽默。”
“......”
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了有兩個人從工地那邊衝過來,還聽到他們喊著:“樓被炸了!完蛋了,真幾把完蛋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懵了。
“握曹!真的是炸樓?我胡說八道的啊,這嘴這麼靈驗?”
那個大爺眨了眨眼,急忙小聲說道:“我還能支稜起來,我還可以,還可以.....!”
兩個守夜人雖然跑了,但是也盡了最後一份責任,他們將這個訊息上報了。
經過層層上報,電話終於打到了詹帥那裡。
當他將電話拿出來的時候,童銘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時間剛剛好。”
緊接著,童銘看著詹帥:“接吧,今晚的高潮來了。”
詹帥死死的盯著童銘,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而當他看到來電顯示之後,心裡不由咯噔一聲。
給他打電話的,是被他安排去負責工地那邊事宜的人。
難不成,工地出事了?
他急忙接通電話:“說!”
“詹少.....出,出大事!”
“什麼事?說!?”詹帥怒吼一聲。
“咱們的樓.....被,被炸了!十幾棟樓,全都被炸了!全沒了啊!”
這一刻,詹帥猛地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童銘。
“童銘,老子殺了你!”詹帥再也忍不住,抄起一旁的酒瓶就朝著童銘的腦袋砸了過去。
童銘早有準備,一把抓住了詹帥的手腕,反手一巴掌扇在詹帥的臉上。
“你踏馬敢動詹少?!給老子死!”
“弄他!”
“上!”
幾十號看場子的小弟紛紛衝了上來。
而就在這時,四周突然衝出來了三十多號人,他們如狼似虎一般撲了上來,摁著那幾十個看場子的人就打。
他們有人手裡拿著橡膠棍,還有人拿著手銬,甚至有人拿著槍,用槍把砸對方的腦袋。
“草你們瑪德,都給老子蹲著!”
“找死是吧?童署你也敢動?”
“瑪德,襲警什麼罪你知道嗎?”
“給老子趴下!”
“你踏馬還瞪老子?給老子把眼睛閉上!”
“......”
這幾十號人,就是跟著童銘的那些隊員。
他們在童銘進來會所之後,就分批次的進來,伺機而動。
今天發生在小屯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知道了,諸如張勝李雪情這樣的人,對這件事情都是怒火沖天,恨不得弄死詹帥。
所以當童銘安排他們來皇朝會所的時候,他們一句廢話都沒有,都跟著來了,就是要幹詹帥!
當然,這也是他們對童銘的無限信任!
童銘早就成了他們的主心骨了。
幾十號小弟被摁住之後,現場的混亂才停了下來。
但是詹帥沒有就此罷休,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除了他爸之外的人打過。
“你踏馬找死!”詹帥掏出了槍,直接指著童銘。
童銘沒有給他開槍的機會,一把抓住了他手裡的槍,又甩了一巴掌上去!
“找死?就踏馬你這種貨色想殺我啊?”
童銘反手一擰,詹帥抓槍的手就被扭成了一個不規則形狀,整個人也跟著失去重心,上半身斜了過來。
詹帥慘叫一聲,當即勃然大怒:“童銘!?你別忘了我是誰?!”
童銘盯著他,抬手就是一拳,直接砸在詹帥的鼻子上:“誰啊?你踏馬誰?你說啊?!你現在喊一句,看看有沒人敢上來救你!看看康安有沒有人把你當回事!”
童銘那壓在心裡的怒火,此刻底爆發。
“你踏馬眼裡沒有小屯的那些居民,老子眼裡也沒有你!”
童銘怒吼著:“你踏馬不是牛逼嗎?草泥馬的!跟老子玩路子?你玩的過我嗎?”
說著,童銘又砸了一拳上去,打的詹帥鼻孔竄血,痛得他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真以為你是詹元建的兒子,你就能為所欲為啊?你踏馬睜大眼睛看看,這裡是哪?!”
“在康安的地界上,你踏馬敢跟老子玩路子?!你夠段位嗎?!”
詹帥已經失去了理智了,他咆哮著:“老子一定弄死你!草泥馬!老子一定殺了你!”
童銘擰了擰脖子:“炸了你的樓,你就生氣了?你想過小屯那些人嗎?他們住的地方都踏馬被你燒了!你想過他們的感受嗎?!”
童銘再一拳砸下,直接將詹帥砸在地上,口鼻猩紅。
他掙扎著要站起身,但是童銘走了過來,一腳踩在他的頭上。
“老子今天就明著告訴你,你欠小屯民眾的錢我們不要了,但是你詹帥從此別想在康安做任何生意,也別想蓋一棟樓!”
童銘冷聲說道:“你蓋一棟,我炸一棟!康安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你詹帥半寸容身之所!”
“你要是不服,你就試試,看看詹元建能不能在康安保你!”
詹帥瞪著眼珠子看著童銘,眼底滿是驚恐和慌張。
童銘站直了身子,朗聲道:“他們剛剛襲警是吧?”
“沒錯!我都拍下來了,他們就是襲警!”張勝喊道。
“都給我帶回去!”童銘冷喝一聲。
一聲令下,幾十號看場子的人被銬了起來,全部被押著走。
但是詹帥卻沒有被帶走,童銘也就站在他的身前,看著他爬起身。
詹帥此時的臉色無比猙獰恐怖,彷彿要吃人了一般。
他此時氣極反笑,滿嘴猩紅的衝著童銘說道:“童銘!你完了,你完了!!你現在打我打得爽啊?接下來的後果,你踏馬承受的起嗎?!”
“你等著,過好你最後的日子,等死!”
童銘將酒飲盡,慢慢的走向詹帥。
詹帥一怔,忍不住往後挪:“你幹嘛?你要幹嘛?!”
童銘一把將詹帥的衣領抓住,冷冷的說道:“嚇唬我啊?你是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個當議長的爹嗎?”
“那你想想,為什麼我知道這點,還敢打你?”
詹帥猛然一怔。
童銘輕笑一聲:“你有你爹,我就沒後臺嗎?”
“另外,我能炸你的樓,你覺得我會不會炸你這個會所?”
詹帥猛地一怔:“你....你什麼意思?”
“你猜一猜,現在你的會所裡面,有沒有炸單?”童銘輕笑一聲。
詹帥的臉色再度蒼白。
對於這些事情,他是真的不敢去懷疑童銘什麼。
童銘拍了拍他的臉,淡淡的說道:“你看,我什麼都不用做,你就得對我提心吊膽。就這樣,你怎麼和我鬥啊?”
說完,童銘推開了詹帥,大步走向外面。
沿途的人都讓開了一條道,沒有人敢擋在童銘的前面,甚至沒人敢去看童銘的雙眸。
童銘在詹帥的主場,把詹帥踩在地上。
這踏馬是什麼?
這踏馬就是實力!是霸氣!
在場的不管是康安的人,還是從城裡出來的,都對童銘徹底改觀。
很多人在童銘走後,也跟著走了。
這些都是康安的人,他們很清楚,以後想在康安混的好,就不能和童銘的對手走的太近!
康安,在童銘的手裡!
(PS:寫的爽!!)